「那我就永遠待在你身邊。」直到他厭煩了,直到他趕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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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嫁給我。」冷恕典捶著辦公桌,對辦公室內其他兩個人說。
冷恕人與容易對看一眼。
「你們不是結婚了嗎?」都結了婚才來問她願不願意嫁給他,這是不是太本末倒買了一點?
「你們不懂,她不願嫁給我,就算我們已經結婚了又怎麼樣?」
「那你當初的行動不就白費了?你大可以叫?她嫁給你嘛!何必讓她在不清不楚的情況下簽字蓋章,現在才來說沒用。」冷恕人不懂大哥到底是怎麼想的,反正都已經是夫妻了,難道他想反悔不成?行,簽張離婚協議書,這不就皆大歡喜了?
「她為什麼不嫁給我?」冷恕典喃喃自語。
「阿典,你就別想太多了,也許她有什麼理由……」容易試著安慰他。
冷恕典狠狠拍了下桌子,幾乎將桌子震碎。
「沒錯,她是有該死的理由,她認為她配不止我,因為她以為自己是風塵女子。」就是她這種自卑的心理才叫他氣憤,她為什麼老是搞不懂?為什麼老是在不需要執著的地方固執?
冷恕人靈機一動,獻計道︰「不如我們來演一出戲。」
「什麼戲?」冷恕典和容易同時問。
「當然是一部讓葳葳吃醋的戲,這樣才能逼出她的真心,不然以她這麼愛大哥,怎麼可能不想和大哥結婚?她一定是在隱藏自己的渴望。」冷恕人難得頭頭是道的分析,他也不忍心看大哥為了葳葳的事痛苦,但最主要的是一可以看一場免費的精彩好戲,而且還是真人真事,現場直播,他哪有不看的道理?
「怎麼演?」
「首先要找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而且要比葳葳漂亮才行。」冷恕人回想著昨晚看的連續劇劇情是怎麼發展的。
「這恐怕不容易吧?」容易為難的說,找一個比戚藏葳差一點的都難了,更何況要比她漂亮。
冷恕人想想也有道理,于是改口道︰「好吧!不那麼美也行,但至少要有氣質,不然葳葳不會相信的。而且他大哥的眼光也沒那麼差,看葳葳就知道,大哥只挑高檔的。
「然後,大哥必須花一段時間與她培養感情。」冷恕人在被大哥的眼光殺死之前說︰「當然,這一切只是演戲而已,因為你們要演一對熱戀中的情侶,總不能彼此不認識就上場吧?這樣遲早會被拆穿的。」
冷恕典听了也不再反對。
「劇情是這樣的……」冷恕人說完,自認為很棒拍拍手,他是現學現賣,昨天才看了一出愛恨交織的連續劇,今天馬上就派上用場了。
容易听得一愣一愣的,在他說完良久後,才以不可思議的口吻說︰「好爛的劇情啊!」
冷恕人的自尊心嚴重受到創。
「雖然很爛,搞不好效果很棒呢!」
容易不甚贊同的轉向沉默的冷恕典。
「阿典,你說呢?」
「就試試看吧!但阿人,如果結局不是這樣,你得擔起所有的責任。」冷恕典冷冷的對弟弟說,並轉身處理公事去了。
冷恕人開始後悔了,他將容易拉到一邊,小聲的問︰「易,我大哥說那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葳蕆被氣跑了,或傷心過度;病到了,或為了躲他而跌倒了,總之,只要她受了一點點小小的傷害,你就慘了。」容易同情的對冷恕人搖搖頭。
「可是,如果小嫂子不小心跌倒了,關我什麼!事啊!」
「因為是你出的主意,所以就關你的事。」容易凝視著冷恕人垂死前的掙扎,卻沒有半點想伸手拉他一把的意思。
「我是軍師耶!就算失敗了,頂多再試一次啊!」冷恕人不平的叫著。
「你以為你大哥有多少耐心?」;容易瞥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說。
是啊!他不認為冷怨典還能忍多久?他巴不得立刻拖著戚葳葳去舉行盛大的婚宴,昭告全天下她已經屬于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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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典。」一名嬌媚艷麗、身材姣好的女子,此刻努力的將自己的身子揉向冷怒典。
冷恕典冷冷的拉開她的手,離開座位,淡淡的問︰「有事嗎?」
艷麗女子不悅的皺起眉,想她過去是被多少男人捧在手心疼著、寵著,如今他卻這樣對她。不過他值得,他有這個身份和地位。
「恕典,不是要假裝我們很相愛嗎?你這麼冷淡,我們怎麼可能相愛啊?」她不依的撒嬌。
他—言不發,從見到恕人找來的這個女人開始,他就後悔了。他已經受夠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大濃妝,盡避這些日子每天跟她在一起,他心里想的還是葳葳,而這種.感覺讓他難過死了。
「如果你無法演下去,那就到此為止吧!」他以一貫冷得可以的口氣說,然後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頭也不回的離去,留下一臉怨恨的艷麗美人。
一場鬧劇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他也……,松了一口氣。
午夜十二點的鐘聲響起。清脆的鐘聲在沉靜的夜里,感覺格外的清晰。
戚葳葳被鐘聲喚回神,緩緩的看向時鐘。
她維持著原姿勢,靜靜的看著漆黑的大廳。
她在等。
她在等他回來,等他告訴她︰你可以走了。
然後她可以走得很安心、很沉靜、很……痛心。
她最近不快樂極了,因為冷恕典變了,原本就少話的他,現在更不愛說話了,而且每天都很晚才回來。
每次他回來時身上都有很濃的香水味,就算她的鼻子再遲鈍也聞得到,他也不再對她噓寒問暖的,她猜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變胖的關系。唉!她就知道女人胖不得,雖然她每天都偷偷的減肥,但效果還是不佳,她發覺自己一天比一天胖了。
最可惡的是,冷恕典還吩咐廚子每天都要做她愛吃的萊,而且逼她吃光,他一定是存心讓她肥死。她想他是真心討厭她了,所以要她胖到不能見人,然後自卑的離開他,讓他能輕輕松松的甩掉她。
其實他不用這樣的,他只要說一聲,她就會乖乖的離開,可他為什麼要躲著她?一個人睡覺好寂寞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一個人,她好孤單啊!
她想著想著又落淚了,不知怎麼地,她最近好愛哭、好郁悶,又沒有人陪她說話,她也不敢去看媽媽,怕媽媽問她現在住在哪里,她不能對媽媽說謊,但若老實說自己和他同居,她老人家一定會很痛心的。
開門聲傳來,她迅速抹去眼淚。
他終于回來了!
「你還沒睡。」冷恕典帶著些微的酒意,皺起眉說,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臉,但他看到她眼中有晶亮的水意。
「我在等你。」她微微牽動嘴角。
「有什麼事嗎?」他有些生氣的問。他氣她不懂得照顧自己的身體,孕婦是最需要休息的,而她卻坐在這里等他,她坐了幾個鐘頭?
戚葳葳將他生氣的原因誤認為不耐,強忍著淚水說︰「我只是想跟你談談,花不了多少時間的。」
冷恕典重重的坐在她身旁的沙發上,每天晚上只能看她而不能踫她,他已經夠郁卒了,隔天還要面對另一個花痴女人,他真的受夠了,還好他及時決定放棄。
「我以為你會想談的。」戚葳葳深吸了口氣說。
「談什麼?」他不想談,他只想抱她到床上好好的愛一回,但天殺的他不可以,因為她懷有身孕,他不敢讓她進行太激烈的運動。
她終于忍不住哽咽,「你想要我走嗎?」
他吃了一驚,黑暗中,他看到她晶瑩的淚水滑下她的臉龐,掉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