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說的意思,擺明告訴我爸,我們、我們……」
天!她怎麼講得出來父親剛告訴她的話?雖然是事實,可是她還沒大膽到能夠將它拿出來討論。
「我們怎樣?」藍耀日瞅視著蘇曼萍更加潮紅的臉頰,明白她所欲表達的意思,但卻興起捉弄她的念頭。
「我們、我們……」蘇曼萍慌亂得不知所措。
「是不是這樣?」藍耀日驟然將車子往路邊一駛,手掌似地游走在她白皙的頸項,嘴唇在她唇際纏綿。
驀地,她了解他剛才是在戲弄她,「你……過分!」
「你爸知道不好嗎?」藍耀日輕咬著蘇曼萍的頸子。
「怎麼可以讓我爸知道我……」蘇曼萍閃躲著藍耀日的攻勢。
「已經跟我有親密的接觸?」藍耀日接口,但他的唇依然流連于她的耳鬢。
「耀日,不要在這兒,外面的人會看到。」蘇曼萍羞怯地推拒著藍耀日。
他難道不怕經過車邊的人會注意到里頭的情形嗎?
扁是想起隨時都有可能會被發現的危險,她尚未消退的臉就更是火熱。
「你放心,這部車子的窗戶經過特殊設計,外面是看不見里頭的。」
「你故意的……」
「我何必故意將車子設計成這樣?但我倒是很感謝這部車子的設計,能夠方便我胡來。」藍耀日的指尖劃過蘇曼萍起伏的胸前。
「啊……不要……」蘇曼萍拍掉藍耀日的手。「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我只動手沒動腳,要讓我踫到腿,我才接受你的指控。」藍耀日大言不慚地撫觸著蘇曼萍裙子下的肌膚。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腔滑調?」蘇曼萍制止藍耀日不規矩的手。
「拜你之賜。」藍耀日挑著眉,拉走蘇曼萍的手,掌心肆意游走在她大腿內側,若有似無地輕觸著敏感的核心。
「別在車上……」蘇曼萍被藍耀日挑逗得氣喘吁吁。
「好,那回我家。」藍耀日頓時停不動作,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臉。
「什麼?!」蘇曼萍的驚詫和一路的抗議都阻止不了藍耀日開車的速度,隨著他家的逐漸接近,她的神經愈加緊蹦。
她的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
她似乎誤認他的為人了,他根本不如表面上的冷漠,反倒像座休火山,隨時準備燃燒爆炸。
熟練地將車子停進車庫後,藍耀日早已按捺不住漫燒在胸臆的野火。
手一抽,將她不偏不倚地甩入臂彎內,逕自往房內走去,沿途余留的是他們恨不得解月兌的束縛。
柔情地將她置于床上,藍耀日贊賞地凝睇著蘇曼萍完美元瑕的嬌軀。
「耀日,別看……」蘇曼萍不安地掀起身旁的被單。
「不!你很美。」藍耀日早她一步扣住她的手腕,泛著火苗的黑眸緊瞅著她。
他流泄著的注視,讓她全身如著火般灼熱,嘴唇感到干涸無比,不經意地舌忝著唇瓣加以濕潤,卻成了誘惑他的行徑。
「你真懂得挑逗我。」藍耀日沙啞著聲音,指尖刮過她的臉頰。
「我沒有……」蘇曼萍細語。
「還說沒有?你輕易地就讓我有了反應。」藍耀日拉過蘇曼萍的手,踫觸他腫脹難耐的碩大。
「啊……」蘇曼萍驚呼一聲。
「讓我好好感受你的存在。」藍耀日壓低身軀貼近她燒熱的肌膚,手指肆意旋弄著她輕顫的核口,胸膛磨蹭著她柔軟的豐盈。
戳刺著他的尖挺蓓蕾,像引爆點般挑起他漫無邊際的躁動,輾轉徘徊的嘴唇,深切地吸吮著她的芳香。
這一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止住他高漲的欲流,流連纏綿于她果身的掌心,搔癢著她翻高的悸動,唇角禁不住竄出渴望的呢喃。
嬌喘連連的低吟,隨著他的捻弄呈現動人的起伏,愈攀愈高的浪潮破碎于他們激情的吶喊之下。
氤氳過後,藍耀日將沾黏于蘇曼萍前額的劉海撥至兩側,體會著肌膚相觸的親昵感。
蘇曼萍帶著混亂的呼吸,紅著臉縮在藍耀日結實的胸膛中,拉起被單遮掩赤果的身體。
「我希望你能更大膽一點。」藍耀日捏著蘇曼萍濕濡的鼻尖。
「才不要。」蘇曼萍撇著嘴。
她不要做個欲求不滿的女人,雖然大家看到她太具現代感的外表,都一致認為她是開放的女人,但偏偏她的思想極其保守,與他發生關系已讓她罪惡感深重。
燼管他的技巧高超到令她留戀著迷,她至少也得悍衛一下月兌序的心靈,別讓自己成了放縱的女人。
「你嘴里這麼說,但我知道,你其實很熱情。」藍耀日揶揄蘇曼萍。
「熱情的是你,你根本一點都不如表現出來的那麼冷漠。」蘇曼萍反駁。
「如果我說,是因為你燃起了我的熱情呢?」
「我才不信,你一副經驗老道的樣子。」
「真的嗎?」藍耀日挑眉望著蘇曼萍。「你的口氣好像在吃醋。」
「我才沒有!」蘇曼萍否認。
她會吃醋全因他使然,只要想到之前他有過不少女人,她的心就揚起酸味。
「沒有?」藍耀日不信地緊盯低下頭的蘇曼萍。
「嗯。」蘇曼萍側頭,免得被藍耀日發現她真正的想法。
「我不會否認自己沒有過女人。」
「是嗎?」他的話令蘇曼萍悶悶不樂。
「你該在乎的是,我現在有沒有其他的女人。」藍耀日捧起蘇曼萍的臉。
「你有嗎?」蘇曼萍反問。
「你認為我是那種腳踏好幾條船的男人嗎?
「我不願這麼想。」蘇曼萍老實說道。
她當然不希望他的心里還有其他的女人,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奉獻的感情只不過是眾多人中的一部分。如果真是如此,她會心疼、心酸……
「為什麼不相信心里所想?」她的不信任讓他有點慍火。
「因為你總是讓我心不定,老是在猜想你對我真正的感覺是什麼?」蘇曼萍哀然地說。
「這個……難道還不能表示嗎?」藍耀日拉起蘇曼萍的手腕。
「戒指能代表什麼?」
她要的不過是最簡單的話,不是他一再宣言「她是他的女人」,而他卻什麼都不給、也不說,現在還怪她懷疑他。
「你認為它沒有任何意義?」藍耀日垮下臉。
「我要的不是這個……」
就算「戒指」真的代表什麼,那也得他親口說明,她才能真正意會明了,而不是任由她獨自臆測所有的可能。
她不要這種不確定的感情,她渴望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時,她確切感受到愛情會讓人幸福,也會讓人煩惱。
本來他霸道的言謁舉動讓她欣喜,但逐漸的,她不滿足于現狀,期盼能從他嘴里听到任何愛語,就算是一點點、一絲絲都行,只要能明確知道他的心意就行了。
「你要什麼,說啊!我做得到的一定給你。」藍耀日怒言。
「你確定你給得起?」
蘇曼萍的譏諷讓藍耀日揚起怒火,手勁一施,緊扣著她的手。「你什麼意思?你憑什麼斷言我給不起?」
「痛……」蘇曼萍眉頭一皺,握著自己的手腕。
她的哀叫喚回他差點失控的情緒,他強壓住賓滾不絕的怒氣,不願與她起沖突,沉著聲說道︰「我送你回去。」
聞言,她下意識地咬著嘴唇……
「我不準你傷害自己。」藍耀日壓著蘇曼萍的下顎阻止她自殘。
「我不要你的關心,那只會讓我愈陷愈深。」蘇曼萍不領情地別開臉,氣悶地下床,將衣服穿妥後,默然走到門前。
「該死的女人,為什麼你一定要反抗我?」藍耀日失去耐性。
受傷的眼眸逕自盯著他,卻沒回答他任何話語,房內蔓延著難堪的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