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識趣的嘛,那欣賞完後,有沒有感到身體里有火苗在燃燒啊?」盛俊銨忽然扣住她的下顎。
為了讓她這個偷窺者有親身體驗的感覺,他可是下了不少工夫。
「沒有。」彭思凝死不承認。
她怎能在他面前說自己確實像是飄蕩在欲海中,隨著他的低吼而起伏,那不就透露自己是個?
才不要呢,她又不是,她只不過純屬好奇。
「沒有?」盛俊銨揚起眉,出其不意地將她拉近,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撩起她的上衣,探人胸衣內尋找證據。
‘啊……你做什麼啦,放開我!」彭思凝用力一推,連忙退離他好幾步遠,雙手環抱著胸口。
他怎能這麼對她?她瞪視著他,瞳眸中盈滿怒氣。
「不錯嘛!看起來沒有什麼,但是親手模過才知道挺有料的。」盛俊銨不以為意地望著她,嘴角魁惑的勾起。
那天在辦公室抱她時,他已感覺出她曲線竊窕,這麼一踫後,他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下流、無恥,你當每個女人都喜歡讓你踫嗎?」彭思凝怒氣沖沖地罵著。
「我是這麼覺得。」盛俊銨一步步地欺近她。
彭思凝見他邁開步伐,趕忙繞到另一頭躲得遠遠的,就是不願縮短與他的距離。
他志得意滿的話令她不得不承認,他剛才的踫觸的確讓她的體內瞬間像遭到電擊般悸動著。
不。她慌亂的甩頭,欲將這荒謬的思緒拋到千里遠。
「你在怕什麼?」盛俊銨有趣的瞅著她,仍向她走去。
彭思凝立刻抓著這點大喝,「別靠近我!你忘了嗎?我們兩人犯沖,只要一靠近就會有意外發生。」
盛俊銨因她的話而有點卻步,但在環顧四周的擺設後,他十分放心地繼續捉弄她。
「你說的是沒錯,但這個房間里好像沒什麼貴重的東西可以讓你砸碎,更沒有傷人的利刃他沒有瓦斯爐,所以呢,安全得很。」
他覺得自己真是愈來愈奇怪了,為何每次一見到她,就不忘要消遣她一下,難道她是真的太好欺負,才使得他忍不住老愛戲弄她?
只要瞧見她臉上豐富多變的神情及有趣的反應,他的內心就會浮起莫名的喜悅,讓他頓時忘了工作上的煩悶,比起他找任何女人來消磨時間更能排解。
「那你的衣服呢?」彭思凝想起兩人第一次面時被她所毀的那套昂貴的衣服,趕緊提醒他。
「沒關系,我向來標榜‘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盛俊銨噙著笑意道。
「哼,就算你不在乎失去一點小、小……東西,我也不想讓你靠近。」彭思凝諷刺著。
「別拒我于千里之外嘛。」盛俊銨仍然含笑挑著眉戲謔道,腳步並沒有因而停止。
「你……誰理你啊!」彭思凝大喊一聲,腳底抹油一溜煙地奔出房間,不見了蹤影。
斜倚在門邊,盛俊銨並沒有追趕她的意思。
畢竟他的目的不過是要瞧瞧她的反應,既然想看的都看到了,結果也令他滿意得不得了,所以他只是笑了笑,便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去。
老實說,他不去追她的原因,是怕又會有什麼慘不忍睹的事發生,從剛才到現在雖然仍相安無事,但可不表示接下來依然如此,所以他還是適可而止,見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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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先生,你最近常逗留在這兒耶?」彭思凝為他端來一杯果汁放在桌上,話語里帶著些微埋怨。
陳姨不是說盛俊銨偶爾才出現,讓她不知多高興自己能夠獨佔這棟別墅,誰曉得他三天兩頭的往這邊跑就算了,還不時帶女人來逍遙快活。分明是故意刺激沒有對象的她。
自從有了上次的經驗,她只要見到他帶女伴來這兒,就立刻識相的躲到房間里去,怕又落得被嘲弄的下場。
「怎麼,我不能來嗎?這可是我名下的房子。」盛俊銨的唇角揚起一抹椰榆的笑。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而是……你不怕我不小心毀了你的房子嗎?」彭思凝懾儒著瞅著一派輕松的他。
「還好啦,只要你別進廚房成想沒什麼大問題。」
為了預防悲慘的事再度發生,他已經設想好對策,凡是有可能讓她砸毀、燒掉的物品一律收起來,或不準她踫,不然他哪敢三不五時就跑到這兒閑晃,又不是自討苦吃。
而之所以來這兒的次數那麼頻繁,自然是因為捉弄她上了癮,仿佛一天沒逗逗她,渾身就像有幾百只螞蟻爬過般不舒服。
能讓他這麼「看重」的,屈指一算就只有眼前這位嬌小玲瓏的迷糊妹,所以她該感到無上的光榮才是。
「你不會要我每天吃速食吧?」彭思凝低嚷著。
打從他常出現後,她就得每天奉命叫外送,那些東西吃得她都膩了。
「有何不可?」盛俊銨無謂的聳著肩。
叫外送比起她親自煮飯安全多了,而且他早已習慣吃速食,所以絲毫不介意。
「你可以,我不要!」彭思凝再也不想忍受,忿忿地喊道。
「不要也得要。」盛俊銨的笑語中含著不容否絕的堅定。
「霸道。」彭思凝月兌視著傲慢的他。
「這是眾人皆知的事實,不需要你來提醒我。」盛俊銨不以為意地回應。
「你還真樂在其中。」彭思凝嗤笑著,見他逐漸向她走近,她立刻警覺地問︰「你做什麼?」
「看看我們兩人踫在一起還會擦出什麼火花!」盛俊銨嘻皮笑臉地環抱住她。
彭思凝必須仰著頭才能看見他的臉,但她仍伸長脖子對他怒吼︰「放開我!你這個無恥之徒!」
「你長得還真矮耶。」盛俊銨忽然說出牛唇不對馬嘴的話,臉上滿是笑意。
「你管我,別仗著自己高就欺負矮小的我。」彭思凝倔強的瞪視著他。
她長得矮又如何,犯到他啦?
「沒辦法,我基因優良。」盛俊銨眉開眼笑地望著她的怒容。
她矮歸矮,抱起來的感覺倒是挺舒服的,讓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保護欲,以她一天到晚出槌的狀況,確實需要有人盯著。
咦,搞什麼啊,這莫名其妙的想法怎會竄進他的腦中?
笑話!玩弄她才是他最大的消遣,瞧她現在為了掙月兌他,漲紅臉的模樣還真是……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喔!天啊,他又想到哪兒去了。
「真是不知羞恥,你知不知道‘謙虛’這兩個字怎麼寫?」彭思凝撇開臉,躲避他直射而來的眸光。
不要再靠近了啦!他的嘴唇就在她的鼻尖游移,令她不禁想起他對那些女人的挑情,甚至讓她憶起那晚目睹的歡愛場面。
這就算了,她居然還幻想著眼前的兩片唇親吻她的滋味,雖然她到現在還沒見到他吻過哪個女人的嘴,但她就是……就是想體驗一下。
啊,完蛋了啦,她是著了什麼魔啊,竟期盼他吻她!
彭思凝啊彭思凝,你是最近看了太多養眼的鏡頭,也想親自嘗試嗎?她在心里罵著胡思亂想的自己。
「難道你不知道?我不介意一筆一畫教你。」盛俊銨擺明了以戲弄她為樂。
「不用!我還沒白痴到不曉得那兩個字怎麼寫。」可惡,他分明是在找她碴!彭思凝滿月復怒火。
「可是我是這麼覺得啊,所以我今晚更要好心示範給你看。」
盛俊銨邊說,邊將手指在她的臂膀上輕劃,搔得她渾身直顫。
「夠了,我都已經說知道了!」彭思凝再也忍無可忍,手一揚,使力將他推往沙發,然後隨手拿起桌上的果汁,沒多想的便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