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讓她就此從萬丈高的雲端上跌落千尺深的深淵里,就算是粉身碎骨,為了慕倫,她亦心甘情願、無願無悔!
只因她是這般的深愛著他!
慕倫怕宇宣的雙腿被自己抬得太高會酸,便放下她的雙腿,抱起她讓她坐在他的身上,慕倫的雙腿則垂落在地板上。「宣宣,盡量扭擺著你的腰。」
宇宣听從慕倫的話,配合著慕倫律動的節奏,扭轉出最美的旋律。
終于……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慕倫一個用力的挺進,直達她的最深處,再一次的沖刺,最後終于將愛的種子灑落在宇宣的身體里。
「啊」宇宣整個人虛月兌的趴在慕倫的肩膀上,嬌喘連連,汗水的滴落在他寬厚結實的背上。
「累嗎?」慕倫讓她坐直,想要替她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宇宣卻又一個閃躲,躲開了他的手。他的手就這麼停在半空中,舉也不是、放也不是。「宣宣!」慕倫被宇宣瞬然而變的情緒給弄糊涂了。
宇宣將一顆火熱的心深埋起來,臉上倏然換上一臉的寒霜。她將自己從慕倫的灼熱處拉了出來,背對著他,就在他的面前一一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回去。
「宣宣,你這是在做什麼?」剛才發生的事是那般的真實,絕不會是一場夢而已。且他也能感覺得到她如同自己一樣,全心全力的付出自己給對方。
宇宣依然背對著他,冷漠無情的說︰「這是最後一次,從此之後我們之間就誰也不再欠誰!」
「你真的能說斷就斷嗎?」宇宣的無情狠狠的傷了慕倫。
「我希望你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離開台北,永遠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宇宣終于還是回過頭,這是最後一次,就將他的影子深深烙印在她的腦海里。「就當我們之間無緣吧!」語畢,不再眷戀的掉頭離開了飯店房間。
慕倫並沒有開口叫住她,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宇宣離開自己的眼前。
他不斷的自問著︰「既然這麼恨我,又為什麼要把自己給我?」慕倫的心中有著大多太多的疑問,這些疑問只有宇宣才能回答他。
不——
慕倫對自己說,他絕不會這麼容易的讓她走出自己的生命。
因為她是他這一輩子唯一深愛的女人。
三十年來他幾乎沒有一天是為自己而活,往後的日子他絕對要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
尤其是他的婚姻,他絕不在讓自己像顆棋子。
宣宣,你一定要等我。
???
宇擎輕輕敲了宇宣的辦公室,听到回應後才開門進去。
宇宣看見來的人是宇擎,她便暫時放下手邊的工作。「大哥,有事嗎?」
「我剛剛送安德森先生去機場。」宇擎一說完,特別注意了宇宣臉上的表情。然而他卻失望了,因為他所看到的是一臉平靜無波的表情。從她的臉上是怎麼也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慕倫果然信守承諾的離開了台灣,是她要他離得遠遠的、要他永遠的走出自己的生命中。只是她的心在知道他的離去之後,竟然感到那麼的痛,碎了一地的聲音不斷的縈繞在腦海中……
宇擎從口袋里拿出一只沒有任何包裝的戒指,這是慕倫在機場時從自已的手指上月兌下來的。「他要我將這只戒子交給你。」宇擎將戒子放在她剛才在看的報表上。「他要我替他轉達一句話,他要你等他,他會回來。」
宇宣看見那一只他一直戴在手上的戒子,淚水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滴落在戒子上。
「宣宣,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到底是怎麼樣的故事,但既然你愛他,又為什麼不好好抓住他?」
「就算我想抓住他,他也永遠不會屬于我。」
慕倫的生命中已經有了莎蕾公主,自己在他的生命中只是一個過客、一個不重要的過客罷了!
第八章
慕倫坐在機場的咖啡廳里,距離登機還有一小段的時間,其實以他的背景是可以直接到航空公司的貴賓休息室里等候。
但現在的他卻寧願當個普通人、一個平凡的老百姓,這樣的他才能感覺到真正的自由、呼吸自由的空氣。
他這一次到日本,主要是要在日本找個良好的居住處,好讓他將母親安排到日本重新她的生活。而他自己是否會在日本居住下來,那就要看宇宣了
這半年來,他和莎蕾公主的婚事被威爾斯逼得緊。這一次專程來到台灣來見宇宣。在回英國之後,他就要和安德森家族做個了結。
這輩子只怕他是永遠不會和莎蕾公主結婚了,如果真要怪,也只能怪緣分的作弄,讓他先遇見了她,被她那毫不做作、自然率真的行為給深深吸引了。
而莎蕾也只能成為他和威爾斯,甚至整個安德森家族對抗的犧牲者。
慕倫忽然間不經意的一瞥,卻讓他看見兩個熟悉的身影!他的心驀然一驚,那兩個坐在出口附近的人正是他最討厭的蓋伊和羅勃。
他們怎麼會出現在台灣的中正機場?
他們又來這里做什麼?
難道威爾斯這個老狐狸知道他來台灣的消息,才會讓他們兩個來台灣?!
他的這趟日本行走得十分隱密,他又怎麼會知道?
就算是他知道、他就算是要監視他的行蹤,也該是到日本,怎麼會來台灣?
慕倫相信他們之所以會來台灣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為了宇宣而來。
這半年來,他完全不敢打听有關宇宣的消息,不敢跟她連絡、不敢到台灣來看她,都只因為他不想讓宇宣卷人他和威爾斯的斗爭之中,更不想讓威爾斯以為他遲遲不跟莎蕾結婚的原因是因為他還愛著宇宣、想著宇宣、對宇宣念念不忘。
而這一次他利用和宇氏科技企業合作的關系,或許能讓威爾斯不起疑,沒想到這個老賊卻仍是將他的行蹤掌握得清清楚楚。他來台灣不過短短的三天時間,他們竟然也來到了台灣!
???
在咖啡廳的另一角——
扒伊和羅勃並沒有發現慕倫此刻也在咖啡廳里。
「你打听到那女人住在哪里了嗎?」蓋伊問著。
「我打听到了,還知道她竟然是台灣宇氏科技企業的總經理。」羅勃就是威爾斯派來跟蹤慕倫的人。當然憑他是沒有這個能耐,只是他聰明的花錢請征信社,二十四小時跟監慕倫,尤其是他每次出國都是去了哪些地方。
而這一次他竟然利用到日本的機會,特地轉機到台灣來。
慕倫的目的昭然若揭,因此羅勃才會和蓋伊一起專程到台灣一趟。
「你說我們該怎麼做?」蓋伊想听听羅勃的意見,羅勃在他們這一輩的兄弟之中,算是最有聰明才智、鬼點子也最多的一個,當然野心也是最大的一個。
只不過他就算有再多的聰明才智卻怎麼也的抵不過慕倫的睿智聰穎。這也是他為什麼會那般的恨慕倫、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也難消他心頭之恨。
「你說呢?」羅勃的笑容里充滿了邪惡嗜血般的笑容。二「這一輩子就算我贏不了慕倫那個混蛋,我也絕不讓他這般好過。」
「你的意思?」
「你說有什麼事可以讓一個男人感到心痛,甚至從此一蹶不振?」
「當然是失去他最心愛的人了。」慕倫的母親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沒錯。」羅勃點頭稱許蓋伊的難得聰明。「既然我們一直對付不了他母親,現在我們可以拿這個女人下手。」
「你有怎麼會認為慕倫對這個女人還會在意?」
「如果他不在意、不愛那女人,為何爺爺要他趕快跟莎蕾公主結婚,他卻說什麼也不肯。」以蓋伊的智商實在無法理解這麼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