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兩個人會在一起,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彼此相愛。如果只因對方有錢,就算在一起了,也不會快樂和長久。」宇宣在愛情這面是非常的執著。
「是嗎?看不出你還會是個相信只要愛情的人!」言下之意就是笨蛋。
「當你遇到你真正想去愛的那個女人時,你就會相信我的話並不是空口白話了。」宇宣不想和他在這上面爭論,畢竟每個人的觀點和看法不同。
慕倫靜靜的深深凝視著宇宣好一會兒,卻一句話也不說。
宇宣則被他看得是渾身不自在。「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慕倫忽然坐到她旁邊的位置上。「你的嘴上有東西。」
「什麼東……」宇宣下意識的要去擦掉,然而……
慕倫卻突然的俯下頭吻住她的唇,將她的話全合進了嘴里。
宇宣被他的舉動嚇住了,他怎能在眾目睽睽下如此大膽的吻她!舉起來的手剛好停在他的胸前,觸模到他結實壯碩的胸膛。
她的臉紅了,心劇烈的狂跳著……
仿佛將要失去她最重要的東西,但是什麼東西她又說不上來。
慕倫只是淺嘗了一下她的雙唇,就算剛吃過東西的雙唇,味道還是這般的甜美。「東西沒了。」
「你……」
「快吃吧!待會兒我還要帶你去游覽別的地方。」慕倫又坐回原先的地方,拿起刀叉繼續享用的食物,剛剛的一切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宇宣卻茫然的看著他,再也沒有動過刀叉了……
???
慕倫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帶著宇宣將足跡幾乎踏遍了整個倫敦。
英國皇宮——白金漢宮的衛軍交接儀式、西敏寺內的皇室陵寢、特拉法加廣場成千上萬的鴿子、攝政公園的露天表演、國家藝廊、皇宮戲院、科芬園廣場、自然史學館、科學博物館……
英國是個人文薈萃的地方、所有藝術的天堂,只要來倫敦走上一趟,絕對能滿足每一個人的要求。不論是美術欣賞、名劇表演、音樂演出等,無時無刻不在上演著。
經過這一個星期相處,宇宣不得不承認慕倫是一個很棒的導游,有他的介紹,讓她能更加的了解倫敦這個處處充滿著驚喜地方。
唯一讓她還是很不習慣的是慕倫無時無刻,不論在哪里總是想吻她就吻她,有時只是淡淡的一刷而過,有時又充滿著激情,狂烈而火熱。
最令宇宣感到害怕的是她竟然不再討厭他的吻,甚至會期待著他吻著自己時的感覺。
那是一種幸福的感覺!
難道她已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這個狂妄不羈的男人?喜歡上他的霸道、無禮,然而他有時卻又溫柔得令人迷醉!
慕倫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就在宇宣陷入自己的思緒時,她的房門被推開了。
慕倫剛洗完澡,濕濕的頭發凌亂的貼服在他的額頭上,他身上更只是在腰間系了條大毛巾,頭發上的水珠滴落在他那一身古銅色的肌膚上。
此時此刻的他看起來是那麼的性感,讓人完全迷醉在他那份慵懶的神情里。
「宣宣,你怎麼了?」慕倫走過來,在她的身邊坐下來。「是不是太累了?」這個星期來,他幾乎帶她踏遍倫敦的大半地方。雖然有時一天只去一兩個地方,一個星期下來也的確會讓人頗吃不消。
宇宣轉過頭來,用一雙迷蒙雙眼直直的看著他。他真的好迷人,剛毅的輪廓,一雙足以迷醉天下所有女人的湛藍色眼瞳、那一雙性感誘人的唇,更是讓人只要一沾上就再也放不開了。
「宣宣,你再這麼看我,我可是會吻你。」慕倫先得警告她,他知道現在他只要一吻上她,就再也放不開她。
經過一個星期來的相處,他更加發現她的可愛之處,她的善良、雖然有時脾氣不太好、對他也大凶,但他就是喜歡她的真。
慕倫如果不是怕嚇到她,他早就要了她。若是在以前,只要是有女人對他主動的投懷送抱,他一定二話不說直接佔有。完事後再送上一筆錢,從此無任何瓜葛。
但他了解,宇宣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除非她喜歡上他,否則她是不會輕易的和男人上床。就算她一直以為那一天在飯店里,他們己經做過了那件事。
「那就吻我!」這是宇宣第一次主動的對他提出了邀請。
「宣宣!」
宇宣將雙手環上慕倫的頸項,送上了她的唇,閉上眼楮等待著慕倫溫柔的吻。
慕倫低下頭吻住了宇宣的唇,他承認他並不是個君子,也沒有坐懷不亂的自制力,更何況此刻在他懷中的是他這輩子唯一真心想要過的女人。
慕倫一手從她的臉頰處滑過,直入她的頭發里,另一手則由背部推高她身上的衣服,撫模著她那如嬰兒般細女敕白臂的肌膚。他不停地輾轉吻著她的唇,撬開她的唇瓣,舌尖就像一尾滑溜的泥鰍在宇宣的口中四處亂竄。調皮的逗弄著她的舌,對著她貝齒挑撥著,然後再慢慢的帶領著她學著自己做出同樣的動作。
宇宣感到全身的力量逐漸流失,她只能攀附著偉岸的慕倫,以免沉落于沙漠里的流沙之中。她仰著頭,接受著從慕倫的唇中那甜蜜、甘醇的滋味。尤其是他身上並沒有散發出古龍水的味道,或許是因為他剛沐浴完,身上只有淡淡的植物香精味道,令人聞來也全身舒暢。
仿佛經過了一世紀般漫長,慕倫才將唇自她帶著魔法唇上移開。看著仍舊沉迷在炙人擁吻中的宇宣,雙頰上泛著微紅,緊閉的雙眼上那長而翹的睫毛就是一個個音符跳躍著。
他將她抱起來,將她放在床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短短的距離,已讓圍在腰間的浴巾月兌落。
宇宣突然睜開雙眼,一眼就看見他那為她而覺醒的象征。驚悸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慕倫的眼神里閃爍著笑意。「你想要感覺它嗎?」
「感覺它?」宇宣不懂要怎麼感覺它?
慕倫的笑意更深了,他拉起宇宣柔弱無骨的手,移向自己的小骯……
「啊!」宇宣的手一接觸到他的,忍不住驚叫了出來。
「感覺怎麼樣?」慕倫能了解她的驚悸為何,會有那麼多的女人不擇手段的想要綁住他,除了他那富可敵國的財富、俊美的長相,他那高超的技巧也是讓女人對他深深迷戀的重要原因之一。
然而他卻有個怪僻,同一個女人他從不要過兩次,只因他不想讓那些自不量力的女人會自以為視她是特殊和與眾不同。
「想嘗一嘗它的味道嗎?」
「嘗……嘗……你是說、說……?」宇宣猛然的抬起頭,無法置信的瞪著他看。她的臉就紅得像只活跳蝦,整個紅到耳根子後面去了。
「是呀!嘗嘗它的滋味。」
宇宣倏然的收回自己的手,好像那兒沾滿了劇毒。
「既然你不想嘗我的,那就讓我好好的將你嘗個夠。」
慕倫一把將套在宇宣身上的衣服從頭上月兌了去,從剛才的接觸他知道在她衣服下是空無一物。雪白細女敕的肌膚,仿佛盈滿了水,只要輕輕一壓,便會冒出水來。
宇宣嚇得用雙臂護著胸部,讓她在一個男人面前赤果果的,她還是非常不習慣。臉紅心跳、呼吸急促、頭昏沉沉……一切的不適感都襲向她而來。
慕倫一手拉下她的雙手,將她一雙柔軟展現在眼前。另一手則順著完美的胸線畫著,所經過之處似被沸騰一千度的烙鐵烙過般—紅腫不已。
「你別這樣。」
「別這樣。」慕倫看著她的眼神早已迷亂,卻又強忍住潛藏在心里的,他要將她的熱情就像剝洋蔥般一層一層的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