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宇宸怔愣了一下,唇舌馬上再度被攻佔,整個人壓在那張大床上,何墨寒就壓在她的上面。「總裁。」
「叫我墨寒。」
「墨寒。」宇宸順著他意,第一次沒有連名帶姓的叫他。
何墨寒微微起身,月兌去了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解開後扣的一並給月兌了去。
宇宸在他月兌去了自己的胸衣時,迅速的用雙手護在胸前,臉上頓然染上一片紅暈,她羞赧的撇過頭,不敢直視著他那帶火的雙瞳。
宇宸感到身子里好像有千萬的火球在滾動、在狂奔,滾燙的身子在何墨寒的雙手撫觸就像沸騰的水。緊閉著雙眼,因燥熱而不停的從口中逸出申吟聲,一聲又一聲。
何墨寒的吻幾乎灑遍了她的全身,每一處都烙上他的印記,直到來到他那平坦的小骯,小骯上還有一個心型的胎記,一個屬于她特有的胎記。
忍不住用舌尖在心型胎記的周圍畫過了一遍。「這是一個性感的小印記。」
「墨寒、墨寒。」宇宸頓然感到口干舌燥,想要出口說話都有些困難。
「很熱是不是?」
「嗯。」是很熱很熱。
「讓我將你的長褲月兌掉。」他慢慢的解開褲子上的鈕扣,將長褲順著她白皙勻稱的大腿褪到小腿上,最後交給了他的腳,用腳勾了去。
兩人的全身上下都只剩下一條小褲。
宇宸這一身好身材他在昨晚就己經欣賞過、模過,她皮膚的柔女敕如剛出生的嬰兒般粉女敕,全身上下除了小骯上的心型印記外,沒有一點的疤痕。
何墨寒見過的女人無數,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的血脈賁張,全身的血液仿佛全到沖到腦門里去。
「宸宸,你好美、好美呀!」她的完美就像個女神般,那般的不可侵犯。
已經迷亂的宇宸根本听不到他的贊美,她只知道若不趕快得到解放,她就會因過于緊塞而亡。
不可否認的,何墨寒的技巧就如一個得到博士學位的高材生,他十分明白女人的敏感處在什麼地方,及如何能讓女人得到最高的滿足。縱然面對的是連幼稚園的程度都沒有的宇宸,他亦能極盡耐心的帶領著她一步步跨上天堂。
宇宸的傳來一陣陣的痙攣,想攏緊被何墨寒強力分開的雙腿。她亦感覺到有一股熱流緩緩的流出來。
那種感覺讓她心悸,這遠比她赤果果的躺在何墨寒的眼前還要令她羞澀。
何墨寒隔著底褲輕壓著小鋇,手指立刻就沾上了蜜流。「你真是太敏感了,這麼快就濕透了。」
宇宸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只知道她好難受好難受,但她又不知道如何讓自己別再那麼難過。她的全身就像火在燒般,狂烈難耐!
何墨寒享受著她因自己而全身燥熱,不停的扭擺著身體,只為等待著他對她的愛。可是他卻不願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強行進入她的身體里,從她的反應,他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她雖然已經二十四歲,卻還是個不經人事的小處女。因而他得多花些時間慢慢的教導她男女之間真正的情事為何,他要她的第一次留下最美的回憶。
最重要的是要讓宇宸在他以後還要她的時候無法拒絕他,而他也承認宇宸是他第一次真正渴望、真正在乎過的女人。
何墨寒將手指探進內褲里,觸模著如絲般的黑絲,然後輕彈那兩片紅紅的蕊心。
「墨寒……啊……啊……我好難……受呀!」
何墨寒對她的反應感到滿意,他終于將僅剩的內褲月兌了去,讓她全身赤果,完美的如維那斯女神。
是的,宇宸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尋尋覓覓一輩子的女神。
何墨寒的嘴含住了她的叢林,舌忝著從井口流出來的甘霖,又甜又香。他的舌尖更是調皮的的玩弄著那小小花心,讓那漂亮的蕊因他而變的更加鮮紅。
宇宸突然感到一份驚悸,他……他竟然吻著她「那個地方」!
她在看的時候,看到男演員吻著女演員「那個地方」時,總覺得十分的惡心又骯髒!他怎麼敢用自己的唇舌舌忝著女人的「那個地方」?他也這麼對別的女人嗎?
宇宸的心中翻起一股酸澀,她嫉妒著那些曾和何墨寒歡愛過的女人。
她在何墨寒的心目中是否和那些女人沒什麼兩樣,只不過是他解決生理需要的工具罷了!
宇宸一想到這兒,她的心就好痛、好痛,她不只過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呀!她的淚忍不住流下來,咬緊嘴唇害怕會因為過于懦弱而哭出聲,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了頭。因為她愛上他,愛得無法自拔。
何墨寒感覺到她的抽搐,停住了他的吻,移了上來。看著她如珍珠般的淚水,他的心被撕痛著。難道她不願意嗎?
「你為什麼哭?」何墨寒將她的臉扳過來,面對著他。
宇宸心痛得不願看他,仍是緊閉著眼,搖搖頭。
「張開眼楮看著我?」何墨寒臉色微變,對她,他完全捉不住她下一刻的反應。
宇宸慢慢的張開雙眼,看著他這一張完美的俊臉,心更痛了。
「告訴我為什麼哭?」何墨寒再問一遍。
宇宸仍是搖搖頭。
「是不是不願把自己給我?」何墨寒所有的熱情在這一刻結成了冰。他從來都不願意逼女人做這種事,如果不是在對方心甘情願之下,那和強暴又有什麼不同。
「我……我只是覺得自己好下賤!」宇宸說出自己心中的感覺。
何墨寒听到她的回答,身子一僵,臉上籠罩上一層寒霜,他離開她的身上,走到一旁的桌邊,點燃香煙,為的只是想平撫錯綜復雜的情緒波動。
他背著宇宸,聲音中充滿冷漠。「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宇宸在何墨寒離開床上之後,頓然感到一陣的失落。她拉起被子蓋住自己赤果的身子。淚水奔流得更洶涌。「我不知道,我忽然感覺到自己和你以前的女人一樣。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只是你發泄的工具而已?」
「你以為我是個只要對方是個女人就可以的人嗎?」何墨寒突然為自己感到十分的悲哀。
「我承認我以前的確有過很多的女人,但那從來都不是我真心想要的,更不是我所在乎的。」他再走回床邊,深深的凝視著她。
「你以為我為什麼在你無故失蹤了半天時那麼生氣?知道你是為了調查我才來當我的秘書時我為什麼不同意你辭職?那是因為你在我的心里和其她的女人不一樣。
「如果我真的把你當成是發泄的工具,昨天晚上你醉死的時候,我大可直接佔有你。我又何必強忍了一個晚上,幾乎洗了一個晚上的冷水澡,只為了澆息因你而高漲的欲火。」
「你的意思是你也有些喜歡我嗎?」宇宸怯怯的問。
「你以為呢?」
「我不知道,阿凱說如果我愛上你,注定會痛苦一輩子。皓容說如果讓你也愛上我,那我會是最幸福的女孩。而兩者只在一線間,我的快樂和痛苦只取決于你。」她是已經愛上他了,如果他也一樣愛她,那她才有未來。
「那我就告訴你,我是愛上你。」何墨寒第一次肯對一個女人說愛,他明白他一旦說出口,將是一輩子。
「你……你你真的也……也愛上我?」宇宸瞪大了雙眼,無法置信的看著何墨寒,他一雙澄澈的眼楮里,沒有一絲絲的玩弄。她抱著被子,跪坐在他的面前。「你不是在捉弄我嗎?」
「宸宸,或許你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然而你在感情這檔事上卻像個智障。」何墨寒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用你的心去看,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