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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暴君 第5頁

作者︰若瞳

「叭!」又是狠狠的一鞭,打得無言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那也得你死得了,」上官輕撫鞭身。「只怕你永遠也死不了,每天在這兒

活受罪。」

無言沒有口應,貝齒陷入下唇里泛出血絲。

上官將鞭子還給獄吏示意他繼續動作,自己則大搖大擺的在柳木椅上落坐,

品起屬下奉上的香茗。

「當你動手殺了龍家騎那一天開始,你就該有心理準備,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的。」

獄吏的鞭子如雨般落在無言慘不忍睹的背部,無言終受不了折磨痛暈過去。

獄吏又拖來一桶水兜頭淋下。

上官擰起眉心,他似乎看見在無言中衣里纏著一些不該有的東西。

「真是硬骨頭,」煒君也在他身旁坐下。「從頭到尾,哼都沒哼一聲。」

無言悠悠轉醒,可是痛楚像從來沒停過,仍放肆地啃嚙她的背部神經。

「停!」上官突然制止,他緩步走至無言身前,眸子緊睜住無言。

無言被他看得十分心虛,上官眸中暗潮洶涌,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上官面無表情,良久,他終于轉過身去。

正當無言要松口氣時,上官突然回頭一把扯開無言的衣襟。雙眸轉為黝暗,

上官怒視無言,臉色一變再變。

無言平靜的注視他,尖巧的下巴揚得高高的,仿佛在嘲笑他嚴刑對待的人——

是名女人。

煒君嘴巴張得老大,卻也老半天吐不出半句話。

陰沉的目光停在無言臉上,上官開口道︰「為什麼不說?」

「說什麼?」無言反問。

上官撇開頭沒應話,是啊!要她說什麼?對不起,我是女人別打我了?

他問了一個蠢問題。

「該死!」上官低咒,掉頭離開地牢。

煒君呆呆地愣在原地,嘴巴還是無法合上,完了,這下上官真的火大了。他

這下子也死定了。

???

重憶園,是龍堡為京城第一美人黎盈梅量身打造的莊園,假山、假水、亭、

台、樓、榭,無一不投美人所好,當年樂元王爺允下婚事後,上官不惜重金在堡

內建造一座風味與中原無異的建築以做新婚散心之所。

而現在,它成為軟禁黎盈梅的地方。

「堡主。」侍女遠遠地見到上官便跪下問安。

「黎姑娘人呢?」上官問道。

「黎小姐在展風亭歇息。」侍女回道。

「嗯!」上官走沒幾步又停下步伐。「她吃過東西沒有?」

「回堡主的話,黎小姐進了龍堡後,除了水什麼東西也不吃。」

「你去張羅吃的,無論如何一定要逼她吃點。」

「小婢明白。」

上官頷首,沒再搭理婢女,移駕展風亭。

黎盈梅懶洋洋地躺在軟榻上,紅腫的雙眼,無神地望著前方,輕風吹亂她的

發絲,那樣子說有多柔媚就有多柔媚。

「黎姑娘!」上官低喚。

黎盈梅回過神,連忙起身將臉上未干的淚痕拭去。

「在下上官魂,前幾天在樹林里見過面了。」

黎盈梅雙頰浮上兩朵紅雲,她從未單獨和男子靠那麼近過,更何況是眼前連

女人都遜色三分的上官魂。

「上官公子,」她的聲音嬌脆宛如黃鶯出谷。「你把我抓來這里,不怕皇上

降你的罪?」

爾雅地笑笑,上官挑高劍眉。「將自己未過門的妻子迎來府中作客,何罪之

有。」

「上官公子,您錯了,我是君大人未過門的妻子。」

俊容倏地變得冰寒,上官抓住盈梅嬌小的雙肩。「你錯了,你爹收了我的聘

金,你合該冠我上官的姓。」

盈梅被他突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她急忙掙月兌上官的鉗制退到角落里。

見到她眼底的淚水,上官厭煩的轉過身,良久,他冷冷地開口︰「你知道一

蚌叫無言的侍衛嗎?」

「人都死了,上官公子又何必再問。」

「他沒死,他人還在地牢里。」

「無言沒死?」盈梅雙眸一亮。「他還活著?」

「黎姑娘和無言很熟?」上官轉身問道。

小心翼翼的瞅了上官一眼,盈梅回道︰「無言是娘遠房親戚的獨子,因為無

親無故才來投靠娘的。」

听她的回答,連她都不知道無言是女的。

上官狐疑地撇撇唇,不可能整個王府都不知道無言的真實性別吧!

「謝天謝地,無言沒事。」盈梅松氣,她相信只要無言沒死就會救她離開這

里。

「你又錯了,」上官忽而一笑。「他沒死,你該謝我而不是謝天,因為,他

的小命是由我決定的。」

盈梅被他狂傲自負的話嚇得噤口。

「就像……」上官捏住她小巧下巴。「我說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別無選

擇的道理一樣。」

盈梅睜著大眼無助地看著他,良久,盈梅別過螓首避開他的手。

「君大人……」盈梅微弱地道。「不會放過你。」

「是嗎?」上官微笑。「我等他就是了。」

「……」

「對了。」上官停下邁出的腳步。「多少吃點東西,你若死了,無言也別想

活了。」

盈梅震驚地瞪他。他竟然拿無言的命來威脅她。

「絕食對你是沒有半點好處的。」

上官有禮的欠身,轉身離開。

第三章

細細碎碎的陽光灑在無言臉上,映出一圈美麗的光環,上官仔細端詳她的臉,

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散在唇邊。

她不美,一點都不美。臉蛋過分清瘦,眼眶下還浮著明顯的黑影,膚色蒼白

得像沒照過陽光似的,身軀更是瘦得無三兩肉。

無言毫無預警的睜開雙眸,正好和上官的視線迎個正著。

「醒了?」望進她清澈冷澄的瞳中,上官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無言眯起雙眼,一個翻身躍下床榻,過大的動作疼得她微微踉蹌。

「這是哪兒?」一出聲,聲音干啞得連自己都認不出來,無言舌忝舌忝唇,緊貼

住牆,全身處在戒備狀態。

上官好整以暇地斟茶,將她的嬌態全納入眼底。

她或許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卻另有一番慵懶醉人的風韻,一頭如絲瀑般的

烏雲散在腦後,隨她的動作飛舞;誘人的身段僅罩在他過大的中衣里,露出雪白

如玉的腿肚,嬌軀雖瘦卻仍玲瓏有致。

「傍雪樓。」他淡淡回道。

「為何我不是在地牢里?」

「你很想回到地牢里?」上官面無表情,卻掩不住眸里的戲譫。

無言為之氣結,這是什麼爛回答?

「小姐呢?」無言眼尖,發現牆上掛著一把裝飾用的長劍。

「等我臨幸呢!」

「鏘!」一聲,無言抽出長劍抵住他的頸子。「你再說一次!」

上官不置可否地挑眉,對于頸間的利刃毫無反應。

無言怒火翻涌,她從來不知道生氣是需要體力的,可現在她只感到一陣天旋

地轉。

上官唇角一勾,香扇撥開長劍,左手摟住她的縴腰將她撲倒在床榻上。縱然

他護住她的背,倒在榻上前,無言仍痛得唇色發白。

「你是第一個敢對我拔劍相向的女人。」溫暖的熱氣呼在她耳邊,上官半壓

著半果的無言,聲調如冰般寒冷。

「我也會是第一個取你狗命的女人。」無言反唇相譏。

「就憑現在這個樣子?」上官低笑。

無言這才發現自己衣衫零落,不但裹胸的白布不翼而飛,大半春光露在他眼

前,身軀還被他曖昧的姿勢壓得動彈不得。

「請你放開我!」無言咬牙切齒。

「不然呢?」上官劍眉挑得老高。

「不然我一劍殺了你!」

上官輕輕撥開她頰上的發絲,一臉嘲諷。

「你有這個能力嗎?」

無言屈膝想踹向上官的下月復,沒想到一個翻身,上官緊貼得她更密合。

「你需要受點教訓,讓你明白在床上你應該做些什麼!」上官低頭覆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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