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霍總裁過獎了。」于萱只希望今晚自己不曾出現在這場晚宴中。
但此刻,她卻身歷其境。
「抱歉,我還有事,很高興認識妳,安妮小姐。」他特別在她的藝名上加重語氣,並轉頭向呂姐語帶暗示的示意︰「謝謝妳的引見,呂經理,等會我讓我的特助再跟妳聊聊。」
語畢,他毅然的轉身離開,在走了十幾步後,轉身向他的合伙人、也是特別助理的施浩田說了幾句話。
「當真?」施浩田對霍培豪的提議訝異的再確認。
「幫我把事情辦妥吧。」霍培豪一挑眉毛的淡笑後,闊步離去。
***
兩個小時後,于萱看身在晶華酒店的總統套房中。她倚窗眺望窗外。
台北的繁華燈火萬點,璀璨而耀眼,但映在于萱妍麗的容顏上,卻是諷刺。
他,開價五百萬買下她一夜。
當呂姐听到這天價時,差點停止呼吸!
因為放眼全台灣,沒有人會出這樣的價碼買下一個女人過夜。
即使晚宴上許多政商名流都相爭向她「欽點」于萱,開價也屢創新高。
可是,當霍培豪的助理開出這價碼時,呂姐明白,今後再沒有人可以跟這高價抗衡了。
于萱在遇上霍培豪後,原本告訴呂姐她想退出今晚的「交易」,尤其是「欽點」的人是他時,她更沖動的想立即離開晚宴會場。
而呂姐卻像听到天大的傻話般的瞪大眼,並不停的向于萱勸說。
最後,當父親血淋淋的手指在腦海中浮現時,她軟弱的點頭了。
案親命在旦夕,出賣一夜身軀又算得了什麼?
當她考上台大卻籌不出學費時,是父親拖著疲病的身軀,在建築工地做了三個月的工人來給她籌學費。
忽然,于萱听到了身後的沉穩聲音,冷峻的響起︰
「想什麼?這樣出神,我進來了都不知道。」他自她身後用手臂將她圈圈在懷里,兩掌嗆篁的褻玩著她胸前的豐滿。
「我——我不知道你進來了!」于萱全身一僵,羞愧的想避開他厚實的手掌。
他的力道不允許她抗拒,將她一頭及臀的美麗長發撥往左肩,灼熱的雙唇同時吻上白皙雪女敕的後頸,狂肆的舌忝咬、吸吮。
于萱被他突來的親昵舉動嚇得倒吸一口氣!
雖然今夜她是他的玩物,但男女關系上依舊懵懂的于萱,對他的踫觸感到艱澀。
「妳掙扎什麼?」他不悅的將于萱的身軀扳轉過來,眸光冷冷的睨著她的翦翦雙瞳,緊握住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語氣充滿輕蔑。
「我……」她抬頭望進他犀利的冷眸,話卻哽咽在喉頭。
「既然收了我的錢,就得敬業些,妳最好讓我覺得妳值五百萬。」
他推開了她的身軀,自顧自的月兌下西裝外套和扯松領帶,走到吧台前倒了兩杯酒。
他將她當作出賣靈肉的妓女!雖然她有一萬個不願,但今晚她的行為的確是妓女……
「喝掉這杯酒!」他命令著,語氣是不容反駁的強硬。
于萱踟躕了半晌,走向前捧起酒杯,唇就杯的喝了一大口。
她不知道白蘭地是這樣的辛辣,猛喝了一口後,嗆得直咳。
「裝清純?」他粗聲的揶揄。「告訴妳,我不興這一套。」
今晚若換了別的男人,只要是付得起錢,誰都可以是她的恩客!
這個想法讓他狂怒!
「我……真的不會喝酒……」于萱囁嚅的想解釋什麼,但隨即放棄這樣的念頭。
「過來!」他面無表情的盯住她,冷酷的道︰「既然我出高價買下妳,我要知道貨色值不值得這價碼。過來服侍我月兌衣服!」
于萱的心霎時絞痛得揪緊。老天!為何買下我的人是他?!
凝視他臉上冷冽、無情的剛毅線條,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余地,她需要那五百萬!
她怯生生的走到他面前,回避他睥睨的眼眸,伸出雙手開始為他解開襯衫上的扣子。
當他赤果上身的結實胸肌在于萱面前展現時,她倏地飛染上一抹紅暈。
「現在,月兌下妳身上的禮服。」他背靠著吧台,拎起酒杯喝一口,雙手環胸,冷冷地下指令。
于萱解開拉練,木然地讓身上的晚禮服滑落,強迫自己不要去想被蹂躪的自尊。
當只剩一件內衣與底褲時,于萱呆立在他面前,低垂著頭。
「月兌光!」他不耐的下令,以為她的生澀全是作假。
她感覺自己的雙手有如被灌了千斤重的鉛鐵,掙扎了許久後,她困難的松開貼身衣物。當她在他面前全果時,一股想尖叫的羞愧感沖上喉頭,她趕緊低下頭來,用雙手環抱暴露的豐胸,好遏抑想拔腿逃離的沖動。
「誰準許妳遮住身體的?放開手!」他跨步向前,眼光掃射過她玲瓏縴盈的身段後,一手揉捏她弧型優美的,一手緊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面向自己。
她,實在美得讓人驚嘆!
從小就美得如搪瓷洋女圭女圭的她,經過十五年的歲月,便讓她成長為嬌媚動人。
見她依然無動于衷的抗拒著,他一把抱起她的身軀,讓她在大理石桌面上仰躺著,結實的身軀入侵到她的兩腿之間。
「別……別這樣……」她哀求著,從未被男人褻瀆過的身子,令她不能承受。
他刻意不在床上撫弄她,而在桌上玩弄她的身心,顯示他對她的輕視!
「好美……」他不理會她的哀求,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一覽無遺的身軀。
「呃……」她難堪的緊閉雙眼,想藉由逃避來降低羞愧感。
「難怪妳的要價如此高,雖然已閱人無數,但還宛如嬰兒般的無瑕白淨……」
他恣意的玩弄她的身子,放浪而邪肆的眼眸冷冷的看著她緊閉雙眸而微啟的紅唇。
她一頭柔美的長發披散在白色大理石桌面,全身白皙雪柔的肌膚,在他揉弄下開始泛上一片粉紅,縴細平坦的腰月復在他的身下不安地扭動。
此刻,她心冷得宛如被尖銳的利刀切割,只希望快點結束這一切,救回父親。
當欲念已遏抑不住時,他握住她的下巴,要她面向他的命令道︰「睜開眼,看著我!」
她被他強健的雄性身軀嚇得腦中一片空白,不安的扭動身軀,想掙月兌扣牢在腰間的寬大手掌,她恐懼的瘋狂掙扎。
「不!不要……」
「現在要後悔已經太遲了!」他譏諷地冷笑,粗魯地項開她的雙腿,一手按壓在她扭動的腰肢上,狠狠地貫穿她——
于萱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室內的寂靜。
她的好痛、好痛,痛得讓她差點暈厥……
「妳還是處女?!」他無法置信的望著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蒼白小臉,滿臉的詫異與不信,夾帶著復雜的表情定定地看著她,並將她的臉轉過來面對自己。「為什麼妳不早說?」
「這有什麼差別?反正早晚都要給弄污的!」她倔強的別過臉,不想看他冷沉銳利的眼。
「妳——」听到這樣的答案,他的怒氣瞬間高張,黑合的冷眸緊盯著她痛白的回臉。
她的反抗讓他的怒氣再次高張,從沒有一個女人能這般地挑起他的怒火。
他冷獰下臉,雙手牢牢的扣住她扭動的嬌軀,他不會輕饒她的!
整個過程中,他冷酷的眼眸陰暗的盯著她痛苦扭曲的小臉,明知她是處子,卻狂野、粗暴地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無情地掠奪她的身子……
在天際將要破曉的時分,他才在她身上得到徹底的滿足。
黎明的晨曦透過布幔隱約投射在于萱臉頰時,她眨眨酸澀的眼睫,望著腰際緊摟著自己赤果身軀的結實大手,慢慢地抬眼凝視著睡在枕邊的俊朗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