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絲毫不肯稍歇地索取她一身的甜美滋味,厚實的大手火熱地在她身上游移著。調皮的手指沿著她的雙峰繞圈然後直接佔領峰頂,輕揉著敏感的蓓蕾,甚至口舌並用的吸吮著,讓頑皮的舌貪婪地舌忝弄著,而她在他的挑逗下,早已情不自禁地身子整個拱起,迎和他的節奏狂舞……他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沿著大腿內側朝她下月復私密處前進,觸動她身體里一種未知的狂熱,令她渾身輕顫,騷癢難耐……這種陌生的狂騷令她害怕、不知所措,直欲將神智整個吞蝕。
「儲軍,你不要勉強我好不好!不要鬧了……」畢曉藍知道再發展下去,後果不是她所能承擔的了。
儲軍勉強抬起頭,早已盈滿、變得黝黑闃暗的瞳眸凝視著她,命令道︰「看著我眼楮,老實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這樣……」他的手輕揉著她的私密禁地,十分滿意她已然濕滑的反應。
畢曉藍努力瞪大氤氳的眸子,試圖喚回幾乎滅絕的神智,開口欲拒絕他。
「我……嗯……」因為他在她身體的手指,令她的拒絕變調成無意義的申吟。
儲軍靠著她的耳邊輕聲嘆道︰「其實你很喜歡對不對,你這里好濕、好緊……」
「我……唔……」緊接而來的熱吻堵住了她所有的話,更不容她出聲拒絕。
他那靈活的舌配合著手的律動,試圖在她體內制造出更強大的欲火,將她所有神智燃燒殆盡,只能青澀地配合著他的節奏,沉浸在滿溢的之河,任由浮沉飄流……她那早已自由的小手只能無助地攀附在他身上,將身子緊緊地依靠在他溫暖熾熱的胸腔,渴求著莫名的滿足。
她……好空虛……一種從未經歷的欲求在體內叫囂著想要解放,而她卻不知道如何排解這種渴望,只能求助于他。
「儲軍,我……好奇怪哦,我覺得整個人……好象想要……」她的身子忍不住隨著他那邪惡的手指上下擺動。
「你想要什麼……是這個嗎?」他的中指突地伸入窄小的幽谷,兩指並列的撐開她,變本加厲地,將她整個人帶入前所未有的高潮。
她忍不住大叫︰「啊……」整個身子劇烈顫抖著,達到高潮的瞬間,她仿佛看到天堂的顏色,是那麼絢麗耀眼,令人為之暈眩。
儲軍發出饑渴而沙啞的聲音︰「放松自己,也許會有點痛,忍一下就過去了。」
他光滑的堅挺取代了手指進入她身體,撕裂般的痛楚令她本能的瑟縮著身子。
「痛……好痛哦!你快點出來,人家不要了啦!」劇烈的痛楚將她從天堂的極樂中拉回,蹙著眉,小手抗議地捶打著他。儲軍強忍著抽動的向她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痛你的,不過請你忍一下,等會兒就不痛了……」他唇舌手並用,輕輕吸吮撫玩著她的唇、她胸前的起伏蓓蕾,試圖重燃她體內熾熱的欲火。
痛楚漸漸遠離,她那窄小的甬道漸漸適應了他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充實感,她緊蹙的眉放松了。
「曉藍,好一點了嗎?」儲軍已經快忍不住了,堅挺的叫囂著要解放,瓦解他僅存的自制力。
被激情暈紅了雙頰的畢曉藍,瞪大著氤氳的瞳眸。
「我也不清楚耶,好象比較……」她身子難受的移動了下。
「嘶——」儲軍深吸了口氣,她突然的動作令他渾身肌肉緊繃顫抖,等不及她的回覆,他的堅挺已不受控制的在她體內奔馳沖刺著,將她再度推上天堂。
初嘗滋味的畢曉藍終于受不住斑峰的激情而昏睡過去,當她完全恢復意識時,人已身處在水氣彌漫的浴室里,疲累的身子已被溫暖柔和的水滋潤過,一雙堅實有力的大手正用浴巾擦拭她,試圖洗去的痕跡。
她半眯著眼享受他溫柔的撫慰,腦海自動回憶起剛才的激情放肆,倏然放大瞳眸,掄起拳頭,奮力的捶打著儲軍抗議︰「你……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子強迫人家?
我……哇!」說著說著,頓覺委屈的她扁著嘴大哭出聲,哭得儲軍心都擰了,連忙將她整個人納入胸懷安慰。
「這一切都是我不對,對不起啦……」
「對不起、對不起,你只會說對不起!除了這個,你不會說些別的嗎?人家……人家的第一次是要留給我最心愛的老公,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要我以後怎麼做人啦!
嗚……嗚……人家不管啦……你還我、還我清白啦!」她哭得好不淒慘。
心知理虧的儲軍只能紅著臉,吶吶地開口保證︰「我會負責的,你放心啦……我保證,OK!」
「保證!你拿什麼保證?我們都是學生,沒有經濟基礎,要是我懷孕了怎麼辦?你拿什麼養我……」
「你放心,我有做安全措施,況且……你剛才也挺享受的,不是嗎?」儲軍露出壞壞的笑容睇視著她。欣賞著眼前有如出水芙蓉的嫣紅臉頰及被他徹底愛過的玲瓏身軀,瞧著瞧著,他的男性特征又堅挺飽滿的昂然挺立了……「你……」轟然一聲,洶涌的紅潮又布滿她整個小臉,甚至囂張地往脖子下蔓延。
這事經他一提,畢曉藍才想起,剛才他好象沒給她機會說不,而她——好象也沒怎麼堅持耶……他輕輕啄吻著她的紅唇道︰「等我們一畢業就結婚,好不好?」他的手不給她思考空間—將她的身子抬高,充血的堅挺輕輕踫觸著她的,以誘人的速率緩緩的摩擦她那敏感的突起。
「不要。」她很快的反駁。「我不要那麼早結婚……」
開玩笑!她還沒享受夠自由的日子,怎可輕易踏入愛情的墳墓呢?
「你——還是不要負責的好,只……不過是失去一層薄膜而已,這年頭觀念都那麼開放了,這種事沒什麼對不對?」她自我安慰。試圖說服他,也說服自己別太在意。
「你說謊。」他不滿意地指責她。「不過沒關系,我會讓你覺得有什麼的……」
「我真的沒呃……」她的思緒全被他猛地含住胸前蓓蕾的唇給轉移了。他的唇深深地吸吮著,直欲將它整個吞沒似的。「沒……關系啦!」她勉強說出違心之論。
「那這樣做也沒什麼關系哦……」
一個突刺,他的堅挺已深深插入她早已濕潤的甬道,他進入得極深,幾乎穿透她的深度令她有些許不適,卻帶來更大的狂喜。
他深淺不一的沖刺著,每一次進入總帶給她驚喜般的快感,每一次離開又令她莫名的空虛,將他們帶入另一波的高潮,久久不能平復……沒關系嗎?其實真的很有關系,而且在意得要死。
她非常在意這個奪走她的初吻及初夜的男人,但就是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自己的心意。
或許,有一天她會承認吧!
但,不是現在。???這是個只適合出游的歡樂天氣。
卻有一群呆瓜在山坡上喊打喊殺的,好不殺風景。
那瞧不見一絲雲朵的明朗晴空,可是容不下灰色的抑郁心情呢。滿山遍野的菅芒花肆意的染白了山頭,像雪似的白花隨著每一陣風飛舞,不經意間,每個枯黃的枝葉已掛滿毛絨絨的花籽,等待著下一陣狂舞。
這樣的秋天,是急待人們欣賞的。
而畢曉藍卻已經對著天空發呆了好一陣子。
自從上次出游後,儲軍整個人斷了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