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衛迷惑地停下動作,喘息地望著她,故意放慢動作緩緩地在她體內推移,刻意折磨她。
他令她無法自己地猛然深呼吸,迷惘地望著他。
「說!你是我的。」他要她親口向他宣告。
他喜歡她獨特的自我方式、挑戰邊緣地違抗他,但他也私心地渴望她無自主被他獨佔。
綠衛保持完全靜止,等待她的承諾。
她不甘就這麼被他制住,雙腿刻意圈緊他,讓他更深入自己,看著他倒抽口氣,才順他的意宣告他的所有權。
「我只屬于你。」她出于由衷的承諾。
猛然激烈的動作,綠衛近乎迷戀
地凝望令他瘋狂的女子。
她試圖與他相抗沖的挑戰深深吸引他,獨一無二的靈魂他只想獨佔。
她只屬于他,他永遠不會再放開她。
神只賜與他的女子,此刻,他感謝傳說的降臨。
***
凝望她嬌小的身軀趴睡在枕頭上,光果的美背線倏盡數展現,綠衛的神色卻極其復雜。
轉頭望向睡在角落的噬獸,手扶著床邊的長刀。
經過多天的確定,他幾乎肯定噬獸不食動物,只食昆蟲,但族人多半仍無法置信。
他獨排眾議應允收養噬獸為寵物,為了她的請求,讓噬獸進入他們的房間,不過以自衛為考量,他仍隨侍長刀。
但此一行為已在族人中引發爭議。
族人深怕噬獸生性狡詐,危害到他的生命。
喀達受黑族女人的蠱惑傳言不脛而走,他能一笑置之,卻懷疑自己是否真受她蠱惑?他從未如此在乎一個女人,前所未有的縱容與寵溺。
這讓他感到危險,太多的注意力在女人的身上是不智的行為。
哀著她瑩白的背部,她說她的名字是「白芸」,很特殊的名字;她說她來自一個有白色雲朵、藍色天空的世界。
他不知道什麼是雲朵,也從未見過藍色的天空,更不明白天空為何會有兩個顏色;他不喜歡她訴說她的世界,不願相信她來自另—個世界,他的私心深怕她終有一日會選擇回去,就如同她之前所說——她要回去——
他不會放了她,他只認定她屬于這個世界,屬于他。
這麼早就要出發?」白芸睜開惺忪睡眼︰輕聲問道。早些天他說過今天要出外打獵。
綠衛拉起她,佔有、霸道地狂吻她。
「不……不是要出……出發嗎?」困難地問道。
「你是我的,不準離開。」綠衛霸道地命令。
恍惚頓了一下,隨即明白他在氣什麼了。
笑著環著他,甜昵地在他耳邊輕聲道︰
「我已經不想回去了。」
她改變初衷,不再想回到原來的世界,為了他。
原來的世界沒有太多讓她留戀的人,她的家庭並不和諧,家里除了祖母是唯一善待孩子的,雙親均是冷漠得不該有孩子的父母;他們只認得錢,為了錢,他們可以出賣血親。
她的父母從來不愛孩子,她甚至懷疑他們的心中根本沒有愛,生為他們的孩子,看著他們如何情緒化地打孩子出氣,甚至,有更多不堪回想的片段證明,孩子只是他們利用的財產。
她沒有太多的留戀留在那個冰冷的世界。
在這個國度,縱然全族人對她深惡痛絕,但她有綠衛;他給了她被保護的感受,他相信他會永遠保護她,她只想永遠留在他身邊。
「我對我的世界沒有留戀,這個世界中有你,我只想永遠待在你身邊。」帶著微微的顫抖,緊緊地抱著綠衛。
綠衛皺眉地移開她,注視她的表情。「為什麼發抖?
「沒有。」掩飾地傾身輕吻他,轉移他的注意力。「什麼時候回來?
禁不起她的誘惑,綠衛將她平放在床上,慢慢地品嘗她。
「舍不得我?」綠衛問得驕傲。
「為什麼舍不得?」喘啟、中倔強地裝作不在乎,不想滿足他愈來愈膨脹的男性自尊。
綠衛停下動作,凝睇她命令道︰「我要你承認!」
墨綠色的雙眸轉淡,閃動光芒,她又再度臣服在那雙情緒分明的綠眸,輕嘆一聲。
瞬間,猝不及防地翻轉易位,壓制在他上方,狡黠詭笑。
「才不要!」低下頭,長發包圍住兩人的臉,撒嬌地輕聲抱怨︰「你很霸道,你知道嗎?」
伸出丁香小舌,順著他唇形游走,頑皮地挑逗他。
酡紅的臉頰、煽情的動作,綠衛凝望她,放縱她,迷戀她柔順中不妥協的性格,喜愛她毫不做作的熱情。
看著他呼吸沉重,綠眸變深,倏然停下動作,拉起床單,跳下床,包住赤果的自己跑至房間角落,笑看著他的反應。
綠衛坐起身,忿怒地瞪著笑得頑皮的女人,分不清此時滾滾沸騰的是怒火,還是欲火。陰郁地命令︰「過來。」
「舍不得的人是你吧?」笑意盎然地揶揄,絲毫不懼怕綠衛益顯怒意的神色。
綠衛站起身,大步向她邁進,一副風雨欲來的怒容,將她鎖在角落,看著她不逃跑仍微笑地仰頭回視他的笑顏。
她真的一點也不怕他,他不知該感到挫敗,還是有趣?一把抱起她,釘她在牆上,勃發地強烈索求。
須臾,綠衛輕輕地將累極的嬌軀放置床上,撫著她的背。
翻轉過她,將嬌小的她抱在懷里,嚴肅交代。
「我不在的期間,你不能跟噬獸獨處,它必須移至別的房間,並且上鎖。」
緩緩睜開疲累的眼皮,看著綠衛不容辯駁的嚴肅表情。
「離開這個房間必須有雷峰的跟隨,不準離開他的視線。」撫著她光滑縴細的頸項,滿意她柔順聆听的順從模樣,和緩嚴肅語氣︰「在雷峰的陪伴下,你可以與噬獸相處。」
漸漸地,她模熟了他的性格。吃軟不吃硬的大男人性格不難應付,只要她諸事順從,撒嬌地適時提出合理的要求,他多半都會答應,甚至讓步。
她可以感覺得出,他正在以他的方式寵溺她,並且已經遭受到某些族人激烈的諫言,正因如此,她更變得格外听話,盡量待在房中,不要出去惹麻煩;她知道身為一個領袖,並不容易。
「可以帶它外出嗎?」
往常一日之中,她會在綠衛的陪伴下,帶著噬獸外出至城外的綠森林或野外讓噬獸覓食一趟,她會看見族人們紛紛走避,有些留下繼續工作的人,則警戒地拿起身旁準備好的武器,是防著噬獸;眼神也在防著她。
這種被排斥的感覺相當短暫,一旦出了城堡,就是一片廣大的平原,她就像被放出外游戲的孩子一樣開心地玩要,綠衛會耐心地陪著她度過這段時光。
有時,綠衛會牽著角獸,讓她共騎,在原野上奔馳。
美好得令她每日期待那段時光的到來。
想到綠衛會有幾日離開她,便感到一陣傷感,但她知道她不能要求同行。
綠衛凝望她深思,注意她表情閃過一絲落寞︰「在想什麼?」
深情地凝望他,環住他的頸項,貼在他耳邊請求道︰「快點回來好嗎?不要丟我一個人在城里。」
綠衛緊緊抱住她,承諾道︰「我盡量。」
她緊緊偎進他懷里。
「我會讓雷峰每日帶角獸陪你和噬獸出城。」
她惹人憐惜的聲音讓他改變命雷諾獨自帶噬獸出外覓食的決定,他原想要她盡量待在房里,以保她安全。
「答應我,絕不惹事。」這是他唯一的要求。
***
她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離城堡不遠處有一座大湖,名為「綠湖」。
要不是城里許多人帶著角獸到她平常習慣去的平原練騎,她還無法到城堡另一邊的偏遠地帶,有幸看到這座廣大的大湖。
站在岸邊,只能模糊地看到遙遠的彼岸,這座湖佔地極為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