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她臉紅地想著,雖然她答應跟他交往看看,但他們還沒有熟到可以開房間的程度吧?
「你在想什麼?現在已經七點多了,難道你不餓?」他調侃地問,當然知道她想歪了。
「你是說,我們要在你的房間里吃飯?」
「不然呢?你以為我們要干什麼?做的事嗎?」他說出她想的事。
「你別亂說,我才沒有。」她惱羞成怒地嘟起嘴巴。
「生氣啦?」
夏雨荷不回應。
「別生氣嘛!算我多嘴,我跟你道歉。」他從她背後抱住她,用下額磨蹭著她的頭,求她原諒。
「放開我。」她佯裝不領情。
「別這樣,讓我抱一下,我已經有二十四個小時沒有抱你了。」他將手臂縮得更緊,才分開一天,就對她思念得緊。
她像被下了符咒般,一動也不動地任他把她緊緊地抱進懷里。
他低下頭吻上她柔軟的唇。
「不要。」夏雨荷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地推開他。
「不要躲開,我不會傷害你的。」他把嘴巴移到她耳邊,輕輕地吹氣,逗弄她敏感的耳神經。
她打了一個哆嗦,果然乖乖地不再亂動。
他的嘴又重回她的唇邊,這一次他給她熱情的法式接吻。
「打開你的唇,讓我品嘗你的甜美。」他抬起頭,用雙掌扶住她的臉,等待她開啟雙唇。
夏雨荷緩緩地張開櫻桃小口,但他的舌早已直驅而入。
她感覺到有個濕濕滑滑的東西,硬是與她的舌交纏在一起。
恩……這又是什麼樣的吻呀?和之前的吻都不一樣。
「別推開我。」他霸道地下令。
沒有經驗的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開始直搗她的玉口,直到她听話地含住他的舌頭,他才讓她有點喘息的機會。
夏雨荷是為了不讓他的舌再亂動,逼不得已只好照做。
「張開眼楮看著我。」他又說。
她張開雙眼,注視著他。
「我要你記住,從今以後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不可以再容下其他的男人,知道嗎?」他命令地說。
夏雨荷露出意亂情迷的神情,眼里早已容不下一粒沙子。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足以讓一個饑渴的男人下地獄?」要不是他有過人的自制力,恐怕早就瘋狂地要了她。
「為什麼?」她問了一個蠢問題。
「因為我餓了,餓得頭昏眼花。」他忍住地說。
「那我們趕快叫東西來吃吧!」她好心地說。
「你想吃什麼?」他忍住,露出一抹苦笑,看來只能自己澆熄體內的欲火。
「隨便,你點就行了。」她不挑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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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還滿意嗎?」呂峻宇問。
「很好,謝謝你。」夏雨荷開心地微笑。
兩人在幾杯美酒下肚後,他關掉大燈、點燃屋內所有的精油蠟燭、播放抒情的音樂。
「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他說。
她頷首應允。
她不知道他們跳的是什麼舞蹈,只是彼此緊貼著,舞動著身軀。
夏雨荷第一次嘗到飄飄欲仙的感覺,而那種激情的快感和愛意就這樣悄悄地融化了兩顆炙熱的心。
她忘了保持矜持,與他大膽地磨蹭交纏,也忘了時間的流逝,陶醉在忘我的境界里。
不識趣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破壞了浪漫的氣氛。
夏雨荷推開他,接起手機,「喂。」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山田裕則怒氣沖天地質問道。
又是他!他最近是不是吃了炸藥?動不動就對她大吼大叫的。
她避開呂峻宇,走到陽台去說話。「我有跟阿姨說,今天會晚一點回去。」
「你想干什麼那是你的事,但不要讓我母親枯坐在客廳里為你擔心。」他不願承認自己比母親還要擔心她。
「對不起!叫阿姨不要等我,我等一會兒就回去了。」她有點過意不去地說。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在冷淡的口吻中,他隱藏了擔憂的心情。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她話一說完就趕緊掛上電話,不想再听他哩八嗦一大堆。
她走回客廳,看見呂峻宇坐在沙發上,表情凝重地抽著菸。
「你會抽菸?」她問。
「告訴我,是誰打來的?」他答非所問。
「是阿姨的兒子打來的。」她輕描淡寫地說;她之前已有跟他大略提過她寄住在父母的朋友家一事,只是未將山田家的名號亮出來。
「他說了什麼?」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對她有企圖。
「阿姨擔心我的安全,要我早點回去。」
「他喜歡你,對不對?」他感覺敏銳地問。
「沒有,他已有女朋友了。」她覺得好笑地說,心想山田裕則不要欺負她,她就阿彌陀佛,他哪有可能會喜歡她。
「那你呢?你喜歡他嗎?」呂峻宇因她不願在他面前接听電話產生疑問。
「我?」她不禁翻了白眼,覺得好氣又好笑地說不出話來。
「你笑什麼?」他不悅地問。
「我笑你被醋意沖昏了頭。」她解釋道︰「如果我有喜歡的人,現在又何必跟你在這里?」
「是嗎?」他不確定地問。
「喂,你這種不認同的表情好像我是在一廂情願似的,如果你不承認我們是男女朋友,我也無話可說。」夏雨荷不悅地拿起皮包,準備走人。
一听到她親口承認她是他的女朋友,他馬上恢復神智。
「別走,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好,請你原諒我。」他誠懇地說。
「下次不可以再懷疑我了,知不知道?」她警告道。
「我知道,對不起。」
「算了。」她看看時間真的不早了,「很晚了,送我回去吧!」
「嗯。」他為她披上外套,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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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回到家時已經快半夜十二點。
她拿出備用鑰匙準備開門時,有一道黑影突然竄到她身旁,將她架到花園里。
本想開口大喊救命的,但看清楚擄她的人竟是山田裕則後,她改口指責道︰「你在干什麼?三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嚇人呀!」
「你也知道現在是三更半夜了,一個女孩子家這麼晚才回來,不怕人家說閑嗎?」山田裕則氣怒地看著她。
「我又沒有做出見不得人的事,干嘛怕人家說閑話?」她不悅地反駁。
「你去了哪里?怎麼那麼晚才回來?」
「你會不會管太多?我已經說過,我要去哪里、幾點回來,那都是我的事,不要你管。」對他最近反常關心她一事,她感到很不適。
「我也說過,你住在這里,就要尊重我們的感受。」
他又在舊事重提!夏雨荷不想理他,轉身要走。
「不準走,我有話要問你。」他擋住她的去路。
「我不想和你說話,我要回房間睡覺了。」她繞過他。
「你今晚沒有把話說清楚,你別想離開。」他攫住她的手腕。
「放開我,听到沒有?」她用力要甩開他的手。
但他仍不為所動地緊緊抓住她。
「除非你好好地跟我談,否則我是不會放人的。」他霸道地說。
她拗不過他,只好不情願地妥協。「我看不出來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當然有,就看你願不願意誠實回答我的問題。」
夏雨荷看著他,心里浮現另一種想法。「你說吧!」
「你已經知道瑪莉這號人物吧?」他問。
「嗯。」她點頭。
「你對她有什麼看法?」
「她不是我的朋友,我對她沒有任何看法。「她不是一個喜歡在人家背後批評人家的人。
「我和瑪莉只是普通朋友。」他解釋著。
「普通朋友?」他都已經和那女人上床發生關系了,還叫作普通朋友?如果她是瑪莉,早就送他一記爆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