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沒關系,但我看得出來少爺很喜歡你,只要你肯關心他一下,我相信他會告訴你的。」茱麗急著拉住她。
「我……」譚夢月根本就不想留下來,因為她比誰都清楚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拜托你,好不好?」茱麗懇求著。
看著年邁的茱麗如此擔憂,她有些不忍心了,「我會留在這里的,你放心好了。」
「謝謝你,謝謝你……」茱麗一邊走出去,一邊不斷地道著謝。
茱麗才一走,艾瑞克就在酒精的作用下發起酒瘋。
「你不是很討厭看到我嗎?你還留在這里干什麼?」他不客氣地問。
「我是來告訴你我明天就要回台灣了。」她沒有因為他的無禮而離開。
「誰準你走的?」他酒氣沖天地質問。
「是我自己決定的,過了今天,我和冷鷹集團的契約就期滿了。」
什麼滿了?艾瑞克渾渾噩噩的頭腦根本無法正常思考,他只知道他不許她走,也不許任何人從他身邊搶走她。
「我不管什麼契約,我說你不準走你就不能走,听到了沒有?」他霸道地命令。
「恕難從命,這不是你能控制的。」話一說完,她轉身便想離去。
「誰說我不能控制?我就做給你看。」他攔住她,將她按倒在地毯上。
「你在干什麼?」被摔疼的她不悅地問著。
「你說呢?」他露出邪惡的笑容。
「快放開我,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的。」她看得出來他已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了。
「如果我放開了你,我才會後悔一輩子。」他用力拉扯她的衣服。
「你不要做傻事。」她抓住他的手。
「我不會做傻事,我只會做對的事。」他用力撕開她的衣服。
「你這樣做只能留住我的人卻留不住我的心,到時我會恨你一輩子的。」她試著喚醒他的理智。「好美……好美……」他根本听不進去她的話。
艾瑞克一只手掀開她的裙子,扯下內褲。
「住手,住手……」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從他的手指傳入她的。
艾瑞克對她的阻止充耳不聞,快速地月兌掉自己的衣物。
譚夢月見機趕緊起身月兌逃。
「別想從我身邊溜走。」他快速地攫住她,然後將她壓在自己健碩的身軀下。
「不要,不要,快停止……啊!」來不及了,她在撕裂的痛楚下哭叫著。
當艾瑞克穿過障礙物後,他望著淚流滿面的譚夢月,突然清醒地意識到現在的情況。
酒意稍退的他,發現這是她的第一次,而他卻強暴了她…
明知該懸崖勒馬,但欲火卻像月兌韁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
「好痛……好痛……」她哽咽地哭訴著。
「別哭,別哭,這是你的第一次,所以會比較痛,相信我,等一會兒就不痛了。」他溫柔地安慰著。木已成舟,她在一夕之間,從不經人事的女孩蛻變成小女人。雖然她的第一次給了一個爛醉如泥、意識不清的男人,但這男人卻是她這輩子的最愛,她沒有半點後悔。
經過一段時間的靜默,她下月復的痛楚果真消退了。
艾瑞克從她放松的肌肉知道她已經準備好要接納他了。從現在開始,他要和她一同展開一段銷魂蝕骨、渾然忘我的快感之旅。
譚夢月在艾瑞克深入淺出的律動下,仿佛坐上了雲霄飛車,忽起忽落,刺激萬分。
艾瑞克終于忍不住高張的欲火,在一陣猛烈的沖刺之後,雙雙達至興奮的頂峰……
徹夜未眠的艾瑞克,隨著黎明的來臨,他的心情跌落至谷底。
眼看天就要亮了,他知道當夢月醒來後,就是他們分手的時刻。
等了三年的感情,到最後還是跟當年一樣……
為什麼要這樣?他不要舊事重演,他不要失去她,也不要她離開他……
艾瑞克再次貪婪地撫模她嬌柔的身體,在欲念的驅使下,不管她已經有多累,他只想好好把握住僅剩的時光,再一次感受她的美好,當作永遠的紀念吧!
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身體里,希望時間能就此停住,讓兩具的身軀永不分離。
譚夢月在半夢半醒之間清楚地感受到艾瑞克無限的精力,只是她已累得張不開眼楮、也說不出話來,任由他一回又一回地佔有她的身體,也放縱感官去享受他所帶來的歡愉。
天終于亮了,夢也該醒了,是該說分手的時候。
「請你留下來好嗎?」在情場上一向呼風喚雨的他,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地哀求一個女人。
譚夢月搖搖頭,壓抑著被欺騙的心痛,堅決地準備離開他的身體和有他的世界……
「你不能在我們發生關系之後,就這樣一走了之。」
「莫非你要我對你負責不成?」
「是的。」
這未免太好笑了吧!受害者都沒有提出要求,加害人竟然惡人先告狀地要她負起責任。
「你說吧!你要多少錢?」她鄙夷地問。
「我不要你的錢。」錢他多的是,他才不把錢看在眼里。
「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的人。」
「什麼?」她的眼楮瞪得跟銅鈴一樣大。
「我要你繼續留在這里兩個月。」
「為什麼?」總要有個理由吧!
「我要確定你有沒有懷孕。」
懷孕?她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那昨晚的縱情不就……
「你太多心了,我不會這麼幸運的。」有許多人想懷孕想了好幾年都沒有消息,而她才縱情一夜,應該不會有事才對。
「你忘了,在剛剛的激情當中,我們兩個都沒有做避孕措施,為了安全起見,我必須再多留你兩個月做觀察才行。」艾瑞克細心地說。
「不會這麼巧吧!」譚夢月眉頭深鎖。
「這很難說,畢竟我是個年輕健壯的男人。」他暗示地說。
譚夢月一想到昨晚好幾次的溫存,臉蛋馬上紅成一片。現在她似乎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了,走與不走又該做何抉擇呢?
她實在不想再繼續留在他的身邊,因她生怕自己會不斷地深陷下去。
「假如……我真的懷孕了,你要怎麼辦?」這是她最壞的預測。
「我們就結婚。」他毫不考慮地回答,仿佛他早已準備好要這麼做。
「如果我不想結婚呢?」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她根本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如果你不想結婚,到時我只好把孩子帶走。」他使出狠招。
天下的媽媽都是一樣的,有哪一個母親肯放棄自己懷胎十月的親生兒女,他這樣做不覺得太殘忍了嗎?
「我是小孩的母親,你沒有權利如此做。」她怒視著他。
「我是小孩的父親,我絕對有權利這麼做。」他肯定地告訴她。
「我不準你帶走我的小孩。」她快氣炸了,難道他是冷血動物嗎?
「你只有兩種選擇,一個是讓我們的小孩同時擁有父親和母親,不然就只能擁有父親。」他把決定權留給她。
譚夢月靜默了幾秒鐘,氣餒地低下頭。算了,現在還言之過早,或許她根本就沒有懷孕,何必為了這個未知數而跟他爭得臉紅脖子粗呢?留下就留下嘛!頂多再等兩個月,她就可以永遠離開這個惡魔的身邊了。
此時艾瑞克心中打的如意算盤卻和譚夢月相反,他心中一個完美的計劃正悄悄成形;雖然時間只有短短的兩個月,但他決定要使出渾身解數,讓她在離開前懷下他的孩子。
「夢月,我可以這樣叫你嗎?」茱麗喜孜孜地看著她的肚子。
「當然可以。」譚夢月覺得茱麗今天有點怪怪的。
「你想不想吃酸的東西?我去幫你買一些回來。」
「謝謝你,我並沒有想吃酸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