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帶我去哪里?求求你放掉我!我要和小姐在一起……」金瑣喊著。
「你是還珠格格還是紫薇格格?」黑衣人問。
「我不是還珠格格,也不是紫薇格格,我是金瑣!」
「管你金瑣銀瑣!搶了再說!」
黑衣人扛著金瑣,奔進了樹林。樹林里,接應的馬車、大臣和官兵正在等著。
黑衣人把金瑣摔在地上。
「秦大人!榜格搶來了!」
秦大人興奮的走來一看,大罵︰
「笨蛋!什麼格格?這不是格格!」
金瑣急忙跪在地上,哀求道︰
「我不是格格,我只是一個丫頭,請你們放了我!」
「不是格格!也是欽犯!怎麼能放?」秦大人喊︰「給予她綁上腳鐐手銬!」
闢兵們拿了腳鐐手鎊,來給金瑣上綁。
這時,跟蹤而來的柳青,突然從岩石後面,躍了出來,手里握著一把亮晃晃的匕首,一下子抓住了秦大人,把巴首抵在秦大人的喉嚨上,大喊︰
「放掉金瑣,不然我殺了這個大人!」
柳紅接著從岩石後面沖出來,搶了一把長劍,砍掉金瑣的腳鐐手銬。
眾黑衣人立刻沖上前來,和柳紅大打出手。
柳青手一緊,秦大人喉嚨上,血痕立見。柳青大叫︰
「我們不想傷人!這個姑娘只是一個丫頭,你們高拾貴手,我們也饒了這個大人!一個丫頭換一個大人,你們不會吃虧!換不換?再不換,我就下手了!」
秦大人急忙喊︰
「大家不要輕舉妄動!」
眾黑衣人呆了,怔在那兒。
柳紅就搶下了金瑣,拉著她飛奔。柳青仍然押著秦大人,說︰
「麻煩秦大人跟我們一起走一陣,到了安全地方,我再放你!」
秦大人無奈的跟著走,眾黑衣人亦步亦趨。柳青對黑衣人大叫︰
「一個都不許過來!」
黑衣人投鼠忌器,站著不敢動。
柳紅拉著金瑣狂奔,但是,金瑣跑不動,一連跌了好幾跤。
這時,有個黑衣人悄悄的上了岩石頂端,居高臨下,看著柳青。突然,那個黑衣人飛躍而下,把柳青撞倒在地。
秦大人立刻逃出了柳青的掌握,大叫︰
「把那個丫頭給我斃了!」
柳青急忙飛躍上前,要去保護金瑣。但是,幾個黑衣人撲了過來,攔住柳青柳紅,大家又惡戰起來。
有一個黑衣人就抓起金瑣,柳青一看不妙,飛身而起,揚起手里的匕首,一刀刺進那個黑衣人的手腕,黑衣人一痛,把金瑣直直的摔了出去。旁邊就是一個懸崖峭壁,金瑣就從懸崖上一路滾落到懸崖下面。
「啊……」金瑣狂叫著。
「金瑣……」柳青也狂叫著。
「把那兩個人給我抓起來……」秦大人嚷著。
柳青眼見金瑣墜崖,肝膽俱裂,頓時怒發如狂,對著秦大人一拳打去,正好打中秦大人的腦袋,秦大人倒地。眾黑衣人大驚,紛紛奔過來救秦大人。柳青趁此機會,就躍下了懸崖。
「哥……」
柳紅也狂叫著,趕緊跌跌沖沖的滑落懸崖。
黑衣人忙著救秦大人,沒人再來管他們。
金瑣一路滾落懸崖,摔在一堆荊棘叢中,動彈不得。
柳青從懸崖上面,連滑帶滾的溜了下來,一路喊著︰
「金瑣!金瑣!你怎樣?趕快回答我一句……」
「柳青,我在這兒,可是,我動不了!」金瑣掙扎著。
「不要亂動,我來了!」
柳青落到懸崖下面,直撲到金瑣身邊,察看她的手和腳。
「撞到頭了嗎?摔到哪兒?哪里痛?」
金瑣驚魂未定,害怕的說︰
「我不知道,我渾身都痛!那些黑衣人,還在不在追我?」
柳紅也滑下了懸崖,奔了過來,嚷著︰
「怎樣?怎樣?」
「我們把她架起來,趕快走!只怕那些追兵還會追過來!」
柳青和柳紅就架起了金瑣。金瑣試著要走,左腳一落地,就劇痛鑽心,忍不住痛得大叫︰
「哎喲……我的左腳,不能站……哎喲……」
「我看看!」柳青蹲子,輕輕移動金瑣的左腳。
金瑣立刻痛得發抖︰
「啊……好痛!好痛……」
「看樣子,是月兌臼了!要不然,就是骨頭斷了!」柳青說。
「那……怎麼辦?」柳紅問。
金瑣一跌坐在石頭上,滿頭冷汗,說︰
「你們不要管我了,快回去保護小姐,我給抓回去就抓回去吧!我現在動不了……好痛……真的好痛……讓我坐在這兒,自生自滅吧!」
「什麼‘自生自滅’?」柳青喊︰「我怎麼會讓你在這個荒郊野外自生自滅?柳紅,幫一下忙!我背著她走!這兒不能久留!」
柳紅就扶著金瑣,柳青蹲子,把金瑣一背,就背上了背。
柳紅不住抬頭往懸崖上看︰
「他們好像沒有追下來……但是,我們快走吧!」
三人就急步而去。他們不分東南西北,在山野里一陣疾奔。走到黃昏時分,好不容易,看到山坳里有一戶孤零零的農家。三人趕緊進去投宿,一對樸實的農村夫婦收容了他們,還把自己的臥房讓給他們住。此時此刻,也不能省錢了,柳紅把一塊碎銀子往農婦手里一塞,說︰
「我們要借你家住一晚,拜托給我們一瓶酒,一把剪刀,一些干淨的衣服,一些碎布!再弄一點東西給我們吃!如果有人找我們,就說沒有看到,懂了嗎?」
農婦看著手里的銀子,不敢相信的睜大眼楮。
「哇!銀子!是真的銀子嗎?」拿到嘴邊,用牙齒咬了咬,大喜的奔出去︰「娃兒的爹!有人給了咱們一塊銀子!」
「我們要的東西,趕快拿來!我的妹子摔傷了,要趕快治療!再給我們一壺開水!知道嗎?」柳紅嚷著。
「有有有!要什麼,有什麼!我這就去辦!米酒行嗎?」農婦歡天喜地的問。
「什麼酒都行!」
柳青把金瑣抱上床。
金瑣早已痛得面無人色,冷汗大顆大顆的從額上滴下來。柳青盯著她說︰
「金瑣,你要勇敢一點,跌打損傷,我還有一些辦法!我先幫你檢查一下,到底傷得怎樣?看看我能不能治?現在。我們在這個荒山里,前不巴村,後不巴店。要想找大夫,是件不可能的事!只好自己來了!」
金瑣點點頭。
柳紅拿來了剪刀和工具。柳青就剪開了金瑣的褲管,看到已經腫脹的腳踝。
柳青用手撫模腳踝的骨頭。柳紅在一邊緊張的看著。金瑣慘叫起來︰
「柳青!不要……不要踫我……哎喲!好痛……好痛……柳青!算了!算了……哎喲……」
「骨頭沒斷!」柳青松了口氣︰「只是月兌臼了!我要把它接回原位!」
「怎麼接回原位?你要做什麼?」金瑣害怕的問。
「你不要管我怎麼做!忍一忍就過去了,我手腳很快!」
柳紅倒了一杯酒過來,把酒倒在傷處上,再撕了一些布條作繃帶,說︰
「金瑣!你信任柳青,他以前也幫人接過骨,在大雜院的時候,小虎子的腳摔斷了,沒錢治,也是柳青治好的,一點缺陷都沒留!」
柳青就對柳紅說︰
「你抱住她!免得她亂動!」
柳紅抱住了金瑣的上身。
柳青就飛快的抓住金瑣受傷的腳踝,用力一拉,再用力一送。
「啊……啊……啊……」金瑣慘叫。
柳青已經用繃帶,把那只受傷的腳,緊緊的包扎起來。金瑣淚水和汗水齊下︰
「我要死了,我一定馬上就會死了……哎喲!哎喲……」
金瑣頭一歪,暈倒在柳紅懷里。
金瑣受傷,躺在荒山的小屋里。紫薇的情況也非常不好。
大夫到了客棧,仔細的診視了紫薇。爾康緊張的看著大夫。著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