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決定之後,他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這和我們說好的不一樣,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
他已經拿走她最重要的東西了,他不能這樣對她。
「可我發現我想要的不只這樣。」
「什麼意思?」薇瑄臉色慘白。
「我發現我還想要更多。」
「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給你了。」
「你有。」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手自然的為她收攏在頰畔作亂的頭發,將它們塞進她的耳後。
薇瑄側首,拒絕他,兆揚不以為意。
「你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她不想再和他浪費時間,索性挑明了問。
「我想要你陪我一段時問。」
薇瑄握緊了拳頭,討厭他將她當成物品。
「如果我拒絕呢?」
「我無所謂,頂多我不再對舞團提供資金。」對他來說,一點影響也沒有。
「你不能這樣!」公演的籌備都已經到最後階段,他不能在這時候抽走資金。
「你知道我能,只是結果由你來決定。」他把決定權交到她手上。
薇瑄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老爹為這件事非常煩惱,所以才會打電話給她,希望她能再次出面為舞團說情,而她不能讓他失望。
「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如果你答應的話,我不但會答應繼續贊助舞團,而且還是無上限的給予金錢上的資源。」他知道她不會拒絕。
「你想要我陪你多久?」許久之後,薇瑄听到自己顫抖的聲音。
她只能屈服,可心底的不甘讓她手緊握成拳,指甲陷入手心。
「三個月。」或許要不了三個月,說不定一個月後他就對她膩了,到那時他就會放她自由。
「不行,太久了。」她知道自己無法忍耐那麼久的時間。
「你沒有選擇。」一切他說了算。
「你……」他怎能這麼可惡?!「這麼逼我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她好氣,氣他的脅迫,可她就是不能拒絕、她就是不能對他說不。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好處,憑他的條件,他不需要以脅迫的方式得到女人。
「我說過,決定權在你手上。」他選擇忽略她的問題,因為連他自己都沒有答案。
「是嗎?」她冷哼。
她的選項就只有一個,除了答應他之外,她還能說什麼?
不理會她的嘲諷,他大步走回自己的座位,以堅定的眼神望著她,「你的答案?」
將她的氣憤看進眼底,他一點都不在乎,重點的是他要達成目的。
「除了答應之外,我還能有什麼答案?」心痛,不懂他為何要這樣對她?
「很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今天下午你就搬進我的屋子,我會派司機幫你。」
「這麼快?!」她錯愕。
兆揚看著她,並不認為這有何不妥,他要下班後看見她在他的屋子里。
反覆幾次深呼吸,壓下心頭的憤怒,薇瑄緩緩開口︰「你要我今天就搬過去可以,可是我也有我的條件。」
「你說。」
「這段時間就算我們住在一起,我也想保有自己的生活。」她還要練舞、參加舞團的公演,這段時間內她不能只是依附他、什麼都不做。
「沒問題。」
「還有,這件事……」
「你放心吧,除了我們之外,不會有人知道的。」他揮揮手,打斷她的話。
兆揚有些氣悶,卻不知道自己在悶什麼,是因為她想隱藏他和她之間的事嗎?
低下頭,他繼續審閱著文件,送客之意非常明顯,薇瑄也識相的不再打擾他。
「我先走了。」
「嗯,先去把你的東西整理好,下午我會讓司機跟你聯絡。」他連頭都不抬的說道。
「我知道了。」薇瑄連再見都不想說,轉身離開。
******
薇瑄和兆揚之間的關系一直處于冰點,就算兩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可互動卻很有限,最常的交集就是在床上。
結束一場歡愛,兆揚趴伏在薇暄的身上,他還留在她體內,空氣中滿是的氣味。
呼吸還沒恢復平穩,薇瑄覺得和他比練舞還要累,他幾乎要榨乾她的體力,她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雖然天天相對,可薇瑄還是無法釋懷他的所作所為。
她很氣他,所以不願意和他說話,可卻拒絕不了他的求歡,而她也不能拒絕。
好幾次,對他的求歡她想冷漠以對,可是在他的撩撥之下,她總是出于本能的回應他,身體誠實的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愧。
兆揚知道自己該馬上抽離她的身體,起身到浴室去清洗的,可他卻動都不想動,只想賴在床上和她溫存。
他親吻著她汗濕的額頭,大手撫觸著她光果的身體。
薇瑄沒回應他,也不想伸手踫觸他。
他繼續親吻著她的頸際、肩頭,不在意自己在她身上留下激情的痕跡。
打破兩人間的沉悶,兆揚低首看著懷中的人兒,「在想什麼?」
薇瑄不回應,心頭對他的氣憤難消。
「不理我?」
無所謂,他知道怎樣在她身上得到回應。
大手罩上柔軟的胸脯,拇指與食指輕擰著頂端的粉色蓓蕾。
他的挑逗立即在她身上收到效果,她敏感的身子給了他最誠實的回應。
「你……」薇瑄詫異的發現他在她體內的分身再次堅硬。
「我怎樣?」唇角扯出一個邪肆的笑,他繼續在她身上點火,讓再次焚燒兩人……
事後,當呼吸恢復平穩,薇瑄推開身上的男人欲走向浴室。
她已經不再費事找衣物遮住自己的赤果,她想洗去一身的黏膩,也想洗去他的氣味。
可在她下床後,兆揚卻抓住她的手,一個用力,又將她拉回床上、跌回他懷里。
「你做什麼?」薇瑄不悅的掙扎他箝制住她的手。
兆揚以男人天生的優勢壓制住薇瑄,讓她無法掙月兌,只能安分的留在他懷中。
掙扎到最後,薇瑄已經沒有力氣,她氣悶的讓兆揚緊抱著,側過頭不想看他。
「你想和我冷戰到什麼時候?」
好幾天了,他要是沒發現她故立忌的冷淡,那他也就太笨了。
「哼!」薇瑄冷哼,不回答他。
「別不說話。」扳過她的頭,讓她只能看著他。
「我有什麼資格跟你冷戰?」
「不要跟我說氣話。」
「我說的是實話。」薇瑄反駁他。
直視著他的目光,她看見他眼底的嚴肅。
「我不覺得我有說錯什麼,對你來說我只不過是個可以拿來交易的物品。」
「原來你在生氣這個。」就他來看,他並不認為這有什麼好氣的,「那你想生氣到什麼時候?」
他大可不理她的,可是他就是想安撫她。
薇瑄不說話,不過她心知肚明這幾天下來,她的怒氣正一點一點的消退中。
「還是你打算在未來兩個多月,天天拿晚娘面孔對我?」他逗她。
「什麼晚娘面孔?我的臉哪有那麼丑!」過分!他怎麼可以這麼說?
「你的臉不丑,是你的表情丑。」
「那你的意思是我漂亮羅?」
「我沒這麼說。」他澆她冷水。
看見她嘟起嘴,兆揚的眼染上了笑意。
這個臭男人對她惡質就算了,居然連句好听話都不說?!
薇瑄氣得挪動身子,讓自己背對著他。
「轉過來。」他不想對著她的後腦勺說話。
「不要,反正我的臉又不漂亮,你不看也好。」
「轉過來。」他又說了一次。
「不要!」
不再跟她浪費口水,他直接動手抓人,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
「你干嘛啦?!」
「沒有人敢和我說話卻不看著我,你是第一個。」
「那又怎樣?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就當是個新體驗好了。」她還是一臉不高興,嘴嘟得快和天一樣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