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看著她泛著淡淡紅暈的臉頰,他真是愛死她那副嬌羞的模樣。
「我餓了!」摟緊她,讓她的貼著他的,讓她感覺他已然昂揚的興奮。
她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害羞的低著頭,不敢看他。
「都在一起那麼久了,還這麼容易害羞!」他十分滿意她的反應。
打橫將她抱起,踩著穩健的步伐,他往他們的臥房走去。
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褪盡她身上的衣物,他熱切的注視著她線條美好的嬌軀。
溫柔的手指,撫過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來到她的私密地帶。
越過那濃密的毛發,食指尋著神秘地帶里突起的小核,並輕輕逗弄著。
嘴唇由鎖骨一路往下吻去,沿途留下專屬于他的淡紅色印記。
含住粉紅色的蓓蕾輕,直到它為他挺立。
愉悅的感受侵襲她的感官,讓她忍不住杯起身子配合他,嬌媚的吟哦聲由她的口中不斷逸出。
她體內流出的沾濕了他的手指,他知道她已經為他做好了準備。
月兌去身上的衣物,讓自己同她一般赤果。
將自己深埋進她體內,填滿她的空虛,也滿足了自己,察覺她已經適應他時,他開始規律動著,直到兩人都到達幸福的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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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過後,像往常一樣,她起身淋浴,而後進廚房端了杯水走回臥房。
「想帶哪些衣服出國?」透過鏡子,她看著倚著床頭,正吞雲吐霧的男人問道。
坐在梳妝台前,取出放在抽屜里的小藥丸服下。這是他們一開始就說好的,避孕的事由她來做。
「別麻煩了,到那邊再買就行了。」捻熄指間的煙,他拍拍身邊的空位對她說︰「過來。」
她柔順的走到他指定的位置坐下,任他將自己摟在懷里。
他就這麼靜靜的擁著她,享受此刻的寧靜。只有在這種時刻,他才能完全放松,也只有她,才能讓他有這種感覺。
她對他而言是特別的,否則,他也不會為她打破絕不沾惹公司女職員的原則,讓她留在他身邊長達三年。
對女人,他是無情的。
女人之于他,不過是忙碌工作之余的調劑品,賞味期通常只有一個月。除了她例外。
他並非不懂她眼里所透露的訊息,他的理智告訴他,離開她的時間到了,但他心里卻十分不舍,他不想放手。
這件事已經擱在他心里三年多了,至今他仍不想找出答案,也無心去探究,因為不管答案是什麼,他都不會放她走,他非常肯定這一點。
「在想什麼?」替他拂開額前的頭發,她輕聲問道。
「沒什麼,只是在想一些工作上的事。」他淡淡的說著。
看他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她也就聰明的不再多問。
「睡吧!明天一大早就要上飛機了。」
「嗯!」他擁著她躺在床上,拉過絲被裹住他倆的身體。
黑暗中,妤柔始終沒閉上眼。良久,就在他即將入睡之際,她卻開口了.
「如果你要結婚了,對我你有什麼打算?」緊抓絲被的小手,泄露了她的緊張。
「為何這麼問?」他沒睜開眼,不過睡意頓時散去。
「沒什麼,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她佯裝輕松的口吻,掩飾心底真正的情緒。
這幾天的報章雜志,大肆報導著他和名模雪兒的紼聞,報紙上寫著他十分迷戀雪兒,急于挽著雪兒的手走上紅毯。
餅去,她從沒想過他會有結婚的一天,但這幾天的報導,讓她意識到布總要結婚的,若真到了那一天,她,會自動離開的,因為她無法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牽著別的女人的手走進禮堂,而無動于衷。
「真的到那一天再說吧!」他沒想過結婚,所以他不知該怎麼回答,不過就算他要結婚,他也不會放她走。
他知道她看到報紙了,那消息是雪兒用來提高知名度的杰作,他不想多作解釋,因為只會越描越黑;他也不會對她解釋,因為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他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沒斷過,和她在一起之後仍是如此,她聰明的不多加過問,因為她明白,她根本沒過問的資格。
「快睡吧!」收緊手臂讓她更貼近自己,彷佛想藉此讓她不再胡思亂想。
「嗯!」她听話的閉上眼楮,可腦袋里的細胞仍十分活躍。
翻騰的思緒讓她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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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承已經出國兩天下,報紙上仍大肆報導他和雪兒的紼聞,甚至暗示他倆極有可能在國外閃電結婚。面對這則新聞,妤柔只是苦澀的一笑。
三年來,他的徘聞上報不下數十次,但他會結婚的消息倒是頭一遭,這些八卦就算她不看報紙,辦公室里的流言也會自動傳進她耳里,讓她想不听都不行。
她以為她早巳麻痹了,可現在她的心卻像被針扎般,痛得難以言喻。
埋首于桌上的文件,想藉此忽略心痛的感覺,也掩飾不想被發現的淚水。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她沒發現有人正朝自己緩步靠近。
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便當引起她的注意,不解的拾起頭來,一張斯文的臉孔映入眼簾——是企畫部經理廖裕杰。
「再忙也得吃飯。」他溫柔的笑說著,眼底淨是藏不住的愛慕。
午餐時間一到,辦公室里的人都出去吃飯了,只有她呆坐在位子上,絲毫沒有出去用餐的打算。見狀,他到外面草草地吃完午餐,就急著「順道」幫她帶了個便當回來。
「我不餓,謝謝你的好意。」趕緊抹去臉上的眼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笑容里有明顯疏離的意味。
「發生什麼事了?」他關心的問著,縱使知道她不會告訴他原因。
「沒什麼。」回避他過分熱切的眼神,她將便當推還給他。「這個,我真的吃不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她不是傻瓜,當然明白他眼里閃爍的光芒,代表什麼意思,也就因為如此,她更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她眼里明顯的拒絕,讓他有一絲的灰心,可是他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的。
「多少吃點吧!你太瘦了。」他硬將便當塞回她手上。
在這推拒之中,他的手握著她的,她沒意識到,所以沒將自己的手抽回。
「要調情也要找個有情調的地方,在辦公室多無趣呀!」
同事劉佩珊嘲諷的聲音突然響起。
妤柔嚇了一跳,急忙縮回自己的手,便當也因此掉在地上。
她認命的拉過垃圾桶,清理四周,對劉佩珊的冷言冷語,根本不想理會,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得罪她了,為什麼她老是處處針對她。
兩人一同進公司至今,除了公事上的接觸外,再也沒交集了呀!
「劉小姐請別誤會,我們之間沒什麼。」廖裕杰趕緊澄清。
一起工作這麼久了,他當然知道劉佩珊是知名的廣播電台,顛倒是非的本領無人能敵,什麼好事從她口中說出,全變成見不得光的丑事。
他是男人,可以不去理會那些閑言閑語,可妤柔不同,他不希望她被那些流言所傷。
「既然沒什麼,又何必急著解釋?」在她看來,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小辮子,她怎能輕易放過。
她自認姿色不差,可是從進公司開始,所有男人的目光便全集中在李妤柔身上。看到她三不五時收到的小禮物和鮮花,她就更生氣了,最可惡的是她還拿喬,不是將人家送的東西退回,就是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