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當然听得出狂霸的意思,「那你要多少?」
狂霸冷哼一聲,「至少還要多一個皮箱。」
「你是坑人!」老唐被狂霸開出的價格給氣怒了,「你這個樣子是打壞行規。」
「隨你給不給。」狂霸根本無動于老唐的火大,「你不想做這筆交易,可以。你自己再找別的門路,從別的地方把貨帶出去啊。」一副吃定老唐的模樣。
「你別以為你這麼囂張,我就會怕了你。」老唐手勢一擺,「頂多我不跟你做生意,不過我明天一個放話出去,看有誰要跟你做,別以為我老唐好欺負,在這里,大家都還是看我面子的。」說完,他就要憤怒地離去,懶得再跟狂霸多說什麼。
而狂霸則是對身後的手下做了一個手勢。手下會意後,隨即紛紛拿出槍,對著老唐的手下開槍,登時,場面一口混亂。
「現在該怎麼做?」女圭女圭看著情況有變,對著薇亞問著。
「等一下,看情況而定。」薇亞文風不動,像是在看一部戲的鎮定。
薇亞的話說完沒多久,場面是狂霸那方壓倒性的勝利。
而就在這時,另一方面出現了不同的槍聲,在不同的方向對場中的人射殺,而倒在地上的人,全是龍門的人。
「誰?」閃躲至一邊的狂霸愣了一下,對著那躲在暗處的人叫喊著。
「電葵?!」女圭女圭驚訝地低喊著。雖沒有看到開槍的人是誰,但是倒在地上的龍門的人,各個都是左胸中彈,一點都不差,槍法和電葵是一模一樣的。
薇亞則是眉頭擰聚在一起,她也看得出來,的確很像電葵的槍法。
就在這時,從另一處的樹叢間,走出了一男一女。
「真的是電葵」女圭女圭一看到走出來的女人,她開心地提高了音量。電葵真的沒有死!
「狂霸。」電葵的槍口指著狂霸,眼帶著肅殺之氣,「我要要回我那一筆帳。」
「你離開霸天門……」跟在電葵旁邊的鬼煞也開了口,左手上的槍口一樣對著狂霸,「霸天門還沒有對你的叛離做出處分。」
「你們想怎麼樣?」狂霸看著對準自己身上的兩把槍,強壓下心中的慌亂,以平穩的語氣問著。他實在沒想到,電葵竟然沒死。
「不想怎麼樣。」電葵回答著他,聲音充滿了森冷,「我要要回你當初對我和女圭女圭的那一筆帳。」
「你敢殺我?」狂霸眼楮狠狠瞪著電葵。他沒想到電葵沒死,也沒有料到會有現在這樣子的情況出現。
「我不會殺了你。」電葵很肯定地回答,「殺了你,也髒了我的手,而且也太便宜你了。」說完,槍口輕輕一移,子彈也跟著飛了出去,準確地飛進了狂霸的右腿里。
狂霸吃痛,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這一槍,是報回上次你對雷昊的那一槍。」電葵不慍不火地說著,槍口再一個移動,「現在才是要算回我的帳。」跟著話出去的子彈又很精準地打進了狂霸的左手臂里。
「還有,你月兌離霸天門的退幫手續還沒辦。」說完,鬼煞的槍口對準了狂霸的右手,子彈也無情地飛出去。
狂霸整個人撲倒在地上,「你們好樣的」他咬著牙說著,同時從懷里偷偷地拿起一把迷你手槍,突然一個抬身,他的槍口對準了鬼煞。
「小心!」電葵立即推開鬼煞,兩人雙雙閃避,躲開了這一槍。
然而在一邊因為老大受牽制,都不敢輕舉妄動的兄弟,在此時也紛紛再拿著槍對著鬼煞和電葵開著。
「躲開!」電葵對著鬼煞說著,在地上滾了幾圈,找了一個樹叢做了掩蔽。
「上去幫忙。」薇亞眼看情形不對,對著女圭女圭說著。
「嗯。」女圭女圭早就按捺不住了,一听薇亞的話,人就閃出了樹叢,手中握著的槍,彈無虛發她一一射中龍門的人。
「火娃?」狂霸轉眼看到又突然沖出來的女圭女圭和薇亞,整個人又是一愣,「風神?」現在的情況可是對自己非常的不利。
但是,他才正要從混亂中逃出的時候,突然又不知道哪兒來的一群人,從另一邊的樹叢里沖了出來。
「警察!」其中帶頭的人叫著,頓時,場面更混亂了。
「凡宇!?」電葵一見到警察沖了出來,看到為首的帶頭人,不禁一怔,吃了一驚。
凡宇是警察!而且還出現在這個地方……莫非他是國際刑警?
「你們都沒事吧?」項凡宇笑著一張臉走向電葵,「我們早來了,只是想讓你們報點小仇,所以才晚一點出來。」他小聲地在電葵和鬼煞耳邊說著,「不過,可別說出去,不然我就慘了。」
電葵听到項凡宇的話,忍不住地莞爾一笑。
「電葵!」女圭女圭奔了過來,一把緊緊抱住電葵的身子,「你沒死,你真的沒死!」興奮的叫喊聲在電葵的耳邊叫嚷著。
「我當然沒死。」電葵反手也抱住女圭女圭的身子,她當初也沒有想到自己真的還有命可以見到姊妹們,現在見到了,心中那一份難以言喻的心情,根本無法說得出口。
「好了。」薇亞站在一邊開了口,「既然沒事就好了,有話回去再說吧。」
「嗯。」女圭女圭松開了電葵。
「這次真多虧了居堯的幫忙,你們可別誤會他和那場騙局有關,這一切都是狂霸的陰謀,他也是受害者。」電葵轉頭望向鬼煞,「你沒事吧?」剛才那一陣的槍戰,不知道居堯有沒有事?」
「沒事。」鬼煞微笑地迎著電葵那一雙關心的眼。
「是你救了電葵?」女圭女圭感激地說著,「你跟狂霸那該死的混帳差了好多。」
「別把我和他相比。」鬼煞難得輕松的語態出口,「我和他是不一樣的人種。」
隨即,幾個人都笑了出來。
「喂。」在一邊忙著處理現場的項凡宇對著他們叫著,「你們走不走啊?我要先回去了。」
「走吧。」薇亞一句簡短的話,卻帶著她的威嚴。
「嗯。」女圭女圭率先跨出回家的步伐。
「終于可以回家了。」電葵迎望著夜空的星辰,終於可以回到屬於自己的國度,還有那個擁有歡笑的風雲幫了。
「是啊。」鬼煞在一邊講,牽起他松口氣的微笑,跟著電葵望著星辰,「事情終於也可以給老大一個交代了,狂霸被抓,我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你不繼續待在霸天門嗎?」電葵有些驚訝。
「沒有這個心。」
「但是你想以老大那個人,會這麼輕易放過你嗎?」電葵有些懷疑。
表煞沉吟了一下,「是不可能的。」腦子里現在已經可以想像得出,如果自己不再待在霸天門,老大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了,那絕對是一張天要塌下來哭喪的臉,想到這,他的臉上泛起開心的笑容。
「你終於笑了。」電葵凝著他那張笑臉,「這是我們相遇之後,你第一個真心的開懷笑容。」
「是嗎?」鬼煞持續著他的笑,「你以後有的是機會看。」
「真的嗎?」
「我敢說假話嗎?」鬼煞邊說邊牽起電葵的手,「走吧!我們回台灣吧。」
「嗯。」
電葵開心地應著聲,和鬼煞相挽往回台灣的歸途走去。
尾聲
「你說,」整個荒野廳散播著女圭女圭帶著質問的叫喊聲,「你為什麼當初要假裝死了?」
坐在椅子里看著雜志的電葵是皺著一張臉,她快被女圭女圭給煩死了。
回來的這幾天,她就陰魂不散地跟在自己的身邊,質問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在機場裝死,讓她一個人逃回台灣。而自己一直都沒給她答案,她就是一直追問,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