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這麼想,他仍蹙起眉頭,憂心忡忡的喝著茶。
小蝶直看著冷天濰。
難怪容兒姐姐常跟她說,冷大哥的表情比大腦還誠實,她原先不明白,現下她懂了。
吃完糕餅,小蝶繼續練字。
餅了半晌,她放下筆嘆道︰「冷大哥,你還是去找容兒姐姐吧!你這樣動來動去,我沒辦法寫字。」
整張桌子被焦躁的他弄得晃來晃去的,害得她怎麼都寫不好。
「好。」冷天濰驚訝自己想也沒想地就這麼月兌口而出,去找她的這個這想法似乎在他心里纏繞了許久。
「冷大哥,快去快回。」小蝶見他匆匆地離開,立時吁了一口氣。
她終于可以好好寫宇了。
容兒姐姐愛上這種不誠實的人真是可憐,她這個旁觀者光是跟他說起有關心上人的事就覺得好累,害她差點把筆往他身上丟,要他別在這兒心不在焉的看她寫字。
她這麼想著,忽然輕嘆一聲。
唉!她怎麼忽然變得那麼沒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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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容兒一聲嚶嚀,幽幽轉醒。
「你醒了。」
她勉強微睜雙目,看到知府父子正俯身打量著她。
「你們……」
她看向四周,發現此處雕梁畫棟,所有的擺飾均價值不菲,錦繡綢緞襯托出桌椅的貴氣,還有繡功精細的羅帳,看來十分奢華。
她怎麼會在這里?華容兒仔細回想了一下。對了,她是被人迷昏的。
知府大人客氣地道︰「華姑娘,本知府有事請你幫忙。」
華容兒撐起身子,冷冷地看著他,「就算請我幫忙也用不著迷昏我,強行把我擄來。」
要她幫他們,行,等他們投完胎後再來跟她說。
黃邦歆不悅地道︰「你態度可否好點?我爹好歹是蘇州知府。」
她面無表情,淡然道︰「自古慈父多敗兒,縱兒行凶之人,恕我無法尊敬。」
把她綁來這里,還要她尊敬他的父親,這是什麼道理?不對他開扁就很不錯了,還敢要求她。
「你……」
身為肉票竟然敢如此囂張!
被他們綁了還不知道害怕,哀求他們放了她,反而敢出言諷刺他們,這臭女人當真不想活了。
知府大人以眼神暗示他住口,然後溫和地道︰「華姑娘,我只想跟你討長生藥的藥方,一旦你交出來,我自會放你離去。」
華容兒杏眼微眯,冷然回道︰「我拒絕。」
「開出你的條件,你要什麼,我們都會弄到手。」
她依然冷冷的望著他們,「我還是拒絕。」
傍了還能活命嗎?當她是白痴啊。
黃邦歆惡笑道︰「華姑娘,你應當听過‘敬酒不吃吃罰酒’吧?」
「我只听過天理昭彰,善惡必報。」想威脅她,她才不是一受威脅就害怕的人。
「邦歆,對華姑娘客氣一點,我們有求于人,不可無禮。」
嗯哼!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白臉,用這招哄她會有用嗎?真教她懷疑。
「華姑娘,你一向心善,我們要這藥是拿來活命用的,你就好心點寫給我們,好嗎?」
「我現在正發揮我的善心,不寫給你們才是對你們好。」你們拿到了不也是死?真笨,上頭會讓你們這些知道藥方的人活著才有鬼。
「你……」黃邦歆氣得高舉右手,要朝華容兒的臉打去。
「想打我?萬一到時拿到的藥方是假的,不知會怎樣喔?」
「邦歆,住手。」知府大人喝止他。
「哼!」黃邦歆沒轍,氣憤的甩門離去。
知府大人臨走前恐嚇道︰「再給你一天時間考慮,到時再下接受,你的下場……不必我說,你也應該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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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進來干嘛?」華容兒冷冷的睇他一眼。方才不是氣呼呼的走了,怎麼他爹前腳一離開,他後腳又跟著走進來。
「想跟你培養感情羅!」黃邦歆笑得極為婬穢。
培養感情?華容兒眼珠子一轉,嘴角勾起微笑。
呵,那就跟他一起培養吧!她樂得順從他的意思。
「這樣啊,但你不怕你爹生氣嗎?」
「不會,他樂觀其成。」他緩緩走近華容兒。
只見她似笑非笑的直瞟著他。
這娘們光是這樣,就夠讓他興奮了,不知等一下會讓他如何銷魂。
「真是個好父親。」她想,既然他爹都樂觀其成了,她也不好違逆,不是嗎?
黃邦歆伸手正要撫模她的臉,她往後一閃,對他媚笑,「哎呀,你站得那麼高,我看不清你。」
見她沒有敵意,他放心地坐到她的身旁,手也不規矩起來。
「我現下坐在你身邊,夠清楚了吧?」
「是夠清楚了。」她迅速的伸手的往他兩眼一插,站起身往他胯下一踹。
頓時,黃邦歆捂著下半身慘叫起來,華容兒隨手拿了個杯子一塞,堵住他的嘴。
「吵死了。」她可不是兩年前的小丫頭,應付他一人綽綽有余。
冷天濰這時候破門而入,心急地道︰「容兒……」
才喚了她一聲,他霎時住了嘴。
見到黃邦歆蜷縮在床上的慘狀,他一時之間不曉得該救誰。
「天濰!」一見到冷天濰來救她,華容兒高興的飛撲上去,抱住呆愣的他,磨蹭著他的胸膛,嬌聲道︰「我怕死了。」
他也怕死了!冷天濰額上隱隱冒出幾滴冷汗,無言地看著黃邦歆漲紅著臉,在床上痛苦地扭曲翻滾。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冷天濰不動聲色地抹去額上的冷汗,強自鎮定地道︰「我在知府宅邸敖近打轉時,听到躲在一旁偷懶的守衛聊著他們家的公子擄了個姑娘回來,我就猜到會不會是你,便溜進來看看,正好你的影子映在窗子上,我便立刻闖進來。」
「這樣啊。」
「我們走吧!」冷天濰拉著她打算離去。
但華容兒扯著他的手制止他,道︰「等等,我們該和他聊聊天才對,畢竟主人大方的請我來白吃白住,那我也該有所表示才行,這是禮貌,天濰。」
「我懂了,但有人闖進來怎麼辦?」冷天濰邊說邊拉起黃邦歆,將羅帳撕成布條,將他捆綁在椅子上。
「不是有你在嗎?打倒他們不就得了。」華容兒不在意地道。
「是。」她沒有想到拖得越久,來的人會越來越多嗎?唉!
她出聲指示他綁法,「腿要大張,不然就不好玩了。」
「是……」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冷天濰不解地看著華容兒從懷里掏出三包藥。
「這是什麼?」
「藥羅!」
藥?他憶起大師兄跟他提過這種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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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這是什麼?」十三歲的冷天濰眨著眼楮蹲在朱煜身邊,不解地問道。
「這是藥,師弟。」他滿臉邪笑,拍了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子。呵呵,這家伙方才敢模他的臉,還調戲他,他要讓他死得很難看。
「藥?是做什麼用的?」
「讓人喪失理智,失去清白用的。」呵呵,再塞一條狗進他房內。
「什麼是失去清白?」
朱煜此刻腦子充滿邪惡的想法,見他不知這種事,便好心地傾囊相授,滔滔不絕地道︰「清白是有關于人的身子是否還純潔的意思,至于失去清白有幾種方法,強迫對方是最壞的做法,因婚姻而結合,是一種比較好的做法。」
見冷天濰天真的雙眼仍疑惑的看著他,他興致勃勃地繼續道︰「看你年紀還小,還不懂清白的含意,那麼我就先教你兩情相悅方面的事好了,這樣你會比較清楚。首先,要男女雙方情投意合,當兩人感情不錯,想在一起,就會成親入洞房,所謂入洞房就是男女雙方光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