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華叔的佷女,禮貌上不該對她板著臉。」只是微笑而已,應該沒事吧。
「你若不想再招惹一些怪人,就听我的話。」他不知道自己的笑容非常吸引人嗎?
原來如此。「嗯,我懂了。」
「還有,沒事也別對著我亂笑。」害他心髒猛跳一下。
落單的兩人走在他們身後不遠處,默不作聲。
一會兒後,冷天濰忽然開口︰「二哥,我救了她是做了好事,對不對?」
「對。」
「那為什麼我要被你點穴,被你背著走?」
「這……」
「可惡!二哥,我哪里不對?」他氣得大喊。
「呃……沒有不對。」唉!只能說你遇人不淑,你救的人正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怪人。
冷天濰朝前方的背影怒吼道︰「可惡,你這該死的臭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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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濰再次夢到兩年前那次錯誤的英雄救美,恨恨的從床上彈起,雙目像噴出熊熊怒火。
啊——這該死的臭婆娘,他救了她,她還嫌東嫌西,沒事還要硬挑出他的毛病來,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
還當著大哥他們的面說什麼孔融讓梨,要對大哥以身相許,最可恨的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錯,還被二哥點了穴,整夜看著他們在他面前愉快地聊天。
真是氣死他了!
冷天濰扭頭對著窗外初升的朝陽大聲發誓,「啊!我若再救華容兒,我就不是冷天濰,是只大笨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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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藥鋪來了一群不速之客,他們滿臉笑意,但眼露凶光,說是要買藥材,實際上是來搗亂。
「公子,你們講不講理,都跟你們說沒有人參了,你們還在這兒無理取鬧。」吳叔皺著眉頭,搶回被他們丟來丟去的算盤。
面貌清俊的黃邦歆搖著扇子,眼神指使手下繼續搗亂,笑道︰「請華姑娘來,我要問她為何藥鋪不賣人參,究竟是真的沒有人參,還是不肯賣給我。」
「我已經派人去請小姐了,她等會兒就來。」吳叔伸手搶回對方拿去把玩的秤錘,勉強地溫言道︰「不過就算小姐來了,也沒法賣你們人參,現在人參缺得緊,連我們都進不了貨,更何況賣給人家了。」
他不信道︰「是嗎?那你是要我們砸鋪羅!」
「不是。」
「那人參呢?」
「很遺憾,本藥鋪沒有貨。」
「砸!」
黃邦歆開口一喊,原本還在逗吳叔的幾位彪形大漢馬上臉色一變,惡狠狠的動手翻東西並打人。
「沒賣人參的藥鋪還算藥鋪嗎?給我砸得干干淨淨,別讓這種鋪子繼續濫竽充數。」
「別、別……」話還沒說完,吳叔就被人推出門外,眼睜睜的看鋪里幾名伙計遭人痛毆。
他哭喪著臉,心痛的看著著鋪里的藥材紛紛被人丟出來。
這些可是上等藥材,禁不起這樣的折騰呀!
他伸手欲拾起藥材時,一只大腳忽然重重的踩下,眼前的藥材立刻碎爛。
黃邦歆猖狂地笑道︰「想撿起來?沒這麼容易。」隨後他一聲令下,大喝道︰「全給我踩爛,讓全城的藥鋪知道,不賣我人參的下場就是這樣!」
天啊,他多年來費心搜羅的珍貴藥材就這麼毀了……
吳叔欲哭無淚的撿起地上遭人踐踏的藥材,恨不得自己有三頭六臂,把他們這些無賴趕走。
忽然一只白皙的小手搭上他的肩,他回頭一看,華容兒正站在他的身後。
他還未開口,眼淚就撲簌簌的掉下來。
「小、小姐……」他對不起小姐,竟然讓小姐看到鋪子被砸。
華容兒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人沒事就好。」
她冷冷的看著四處飛散的藥材與縱奴行凶的黃邦歆,不發一語。
黃邦歆感受到背後有一道刺人的視線,馬上轉過身。
他揮著扇子,故作風度翩翩、溫和有禮的模樣。
「華姑娘,你來了,不過似乎來晚了些。」他一臉遺憾的望著她,
「藥材都被我心急的手下砸爛了,真是對不住。」
華容兒瞟他一眼,冷笑道︰「你的手不是心急了點,為了一點小事便動手砸鋪,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的主子是吃藥吃出問題,一命歸西了,才會氣憤難平跑來砸鋪傷人。」
黃邦歆縱聲大笑道︰「哈哈!許久不見,華姑娘仍舊風趣。」
嘴刁的女人往往讓他心癢難耐,更別說像華容兒這樣刁鑽的毒舌美人。
要不是華家在蘇州小有名望,不好對付,華容兒早成他胯下的玩物,他不至于現今仍只能干瞪眼,對她垂涎。
哼!瞧她冷靜的神色,他不信她當真不在乎這間藥鋪。
「瞧瞧,這鋪子都破壞成這樣了,該如何是好?華姑娘。」
華容兒皮笑肉不笑地道︰「賠錢吧!誰都知道黃公子賠得起這筆錢,這對你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黃邦歆對她冷笑的表情驚艷不已,獵艷的眼神牢牢盯著她的臉龐。
他早知道她難搞,沒想到光是笑容就讓他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他定要得到她,讓她在他身下欲仙欲死。
「賠錢也行,只不過先把我要的藥材給我。」’
「什麼藥材?」
「人參。」他笑咪咪的梭巡她全身,婬穢的眼神活像他已佔有了她。
華容兒瞟了地上的藥材一眼,低聲詢問身旁的吳叔,「還有人參嗎?」
她只盼盡快息事寧人,因為她怕自己會因一時沖動而失手殺了對她意婬的男人。
「沒了,小姐,僅存的在前天就賣光了。」有的話早給他了,還會眼看著他砸鋪嗎?
是嗎?華容兒不動聲色,暗暗思考著該怎麼做。
黃邦歆見她沉默不語,邪笑道︰「該不會真的沒有吧?」
華容兒听他一語道破,也不否認,「是沒有人參了,黃公子,勞煩你去別的鋪子買。」
「沒有人參的藥鋪可真少見,更別說是老字號的華氏藥鋪了。華姑娘,不是我蠻橫不講理,家父需要人參補氣血,我沒辦法違逆他老人家的意思,所以……」
「所以什麼?」華容兒冷睨著他。
黃邦歆輕佻的搖著扇子,嘻笑著走到她面前,鼻子猛然湊到她臉旁,猛吸一口氣。
香,真是香,處女的幽香中帶著微微藥香,讓人想不顧一切的將她吞入月復,莫怪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華容兒眼中透露出強烈的憎惡,表情瞬間變得冰冷。
「請華姑娘前去知府府邸走一趟,替我向我爹解釋,我才能交差。」黃邦歆伸手便要模華容兒細滑的臉蛋。
趁華家兩老不在,把她騙到家里去,讓她進得去出不來,等她爹娘回來,生米早已煮成熟飯,嘿嘿!
華容兒雙眼一眯,在他還未踫到她的臉前,快速的舉起腳欲往他的胯下踢去。
黃邦歆反應極快的曲起身子,雙手護住自個兒的命根子,邪笑道︰「早知有一便有二,我會笨到讓你踢第二次嗎?」
「知道自己笨就別說出口,因為我要踢的不是那里。」接著她的腳陽向他的下巴,把他踢倒在地上。
耙輕薄她,一次教訓還不夠,想再來一次嗎?沒關系,她很樂意接受他虛心的討教。
黃邦歆捧著下巴哀號不已。
這婆娘真狠,害他咬到舌頭了。
身旁的手下趕緊扶起他,擔心地問︰「公子,你沒事吧?」
他朝旁邊呸去口中的血腥,辱罵道︰「飯桶,還不趕緊把她抓起來,要讓她再次溜掉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