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對呀。」她伸出手臂,主動地環上了他的頸,把紅唇伸向他……
十分鐘後——
「滿意了嗎?」男人的聲音有些氣喘吁吁。
「嗯?」女人的聲音同樣有些氣喘吁吁,然後在考慮了片刻後道︰「好像還是差一點,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吻得再久一點。
二十分鐘後——
「雯雯,你的手在干嗎?」驚呼聲伴隨著厚重的喘息聲在偌大的臥房內響起。
「在模你。」慵懶的聲音不甚在意地答道。
「我知道你在干什麼,但是……」
「但是什麼啊,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這樣做是天經地義的耶。」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羅嗦。」
「砰」的一聲悶響,夾雜著男人的悶哼聲。
三十分鐘後——
「唔,雯雯……」
「干嗎?」
「你……的動作可以溫柔一點嗎?」
「我已經很溫柔地對你了。」
「但真的好痛啊!」
「會嗎?可能是第一次的緣故吧,以後慢慢練習久了,情況應該會好轉的。」對于這點,她也很無奈啊。
次日清晨。
些微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了臥房內,女人緩緩地睜開眼楮,滿足地打了個哈欠,轉頭看著躺在身邊的男人。
微亂的黑發,白皙的皮膚上透著一絲淺紅,長長的睫毛蓋住了深邃的黑眸,貴族般挺直的鼻梁下是性感的薄唇。即使整張臉上以及覆蓋在絨鵝被里的身體上零星散布著一些大小不等的淤青,但仍然無損他的優雅。
從此以後,他就是她的人了。
唔,真是美好的一天呵。
兩午後
悠閑的下午,暖暖的春風吹得讓人昏昏欲睡,當然,只是欲睡,並不一定代表睡得著。
低低地咒了一聲,康雯雯在翻了第38個身後宣告失敗,入睡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時候也是挺難的。
隨意地抱著一個懷枕,懶洋洋地走到了琴房的門口,「老公!」她邊叫著邊推開了門,朝著室內的沙發走去。
琴聲戛然而止,華矢紋看著半閉著眼眸的康雯雯,站起身來,「不是說要睡午覺嗎?怎麼到琴房來了?」
「睡不著。」三個字簡單明了地概括了來意,順便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對了,攸蕾呢?」她朝著他問道。所謂攸蕾,是指他們那七個月大的女兒。
「好像在院子里和康叔還有父親一起玩。」他淡淡地說道,因為自小以來的稱謂已經叫慣了,所以婚後也並沒有特意地去更改。
「哦,還有,這幾天赫老頭老是在催我再讓你去學校辦一次講座。」自從兩年前,在他們婚後,他去學校辦了一次音樂題材的講座後,幾乎每隔一段時間赫老頭就會催她再讓他去學校辦講座。
「要去嗎?」他走到沙發旁,寵溺地揉了揉她的發頂詢意見。
「當然,不過不要忘了收錢就是了。」頗為可觀的演講費才是她注意的重點,為人妻,為人母,理所當然地該為家計著想,能撈就不要錯過。
「好。」他應聲道,「那今天想听什麼?」。
「隨便,不過最好是比較容易催眠的那種。」家里有個會彈鋼琴的就是這點好,睡不著的時候隨時有人在旁彈催眠曲,而不必考慮去音像店買CD的問題。
他認命地坐回到鋼琴前,抬起手熟練地在琴鍵上彈奏著。兩年來練習他最熟練的曲子就是小夜曲之類的,想來也只有他這個偉大的老婆,沒有價值觀念地對他的才華「充分利用」。
舒緩而流暢的樂聲響起,輕柔地飄散在房間的角落,包圍著她與他,構築著兩個人的世界……
尾聲
火與火的踫撞,
只能是變成大火,
如果是冤家,
那麼就是一輩子了。
「攸蕾應該要進T大商貿系!」吼聲夾雜著拍桌子的聲音,在客廳的飯桌上,華也哲努力地吼道。
「胡說!攸蕾應該要進警察學校才對!」康溢不甘示弱地亦拍著桌子吼道。
「我是她爺爺!」他的公司就指望孫女來繼承了。
「我是她外公!」一門忠烈的形象需要外孫女來維持。
「姓康的,你是不是故意和我過不去?」
「這句話正是我要說的!」
這廂,火爆的氣氛,大有一觸即發的勢頭。兩個活了半輩子的大男人,臉紅脖子粗地吵個徹底。那廂,女乃女乃外婆正拿著女乃嘴喂小孩喝女乃。
「哇,攸蕾好乖。」方櫻輕搖著懷里的小孩稱贊道。
「是啊,只要一喝女乃就不哭了。」丘日璃點頭附和著。
這——基本上小孩只要是在喝女乃都不會哭吧。康雯雯頭大地看著吵得一發不可收拾的老爸們以及抱著小孩把小孩捧得天花亂墜的老媽們,然後轉頭看著在一旁還能安然吃晚飯的老公,「喂,老公,你不覺得老爸他們吵得太厲害了嗎?」小孩才不過一歲半,外公爺爺已經在為將來報考哪所大學起爭執了。若然真的二十年後,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拄著拐杖來上一番拳打腳踢。
「嗯,是吵得太厲害了。」慢條斯理地吃著飯,華矢紋點頭道。
「那你還吃得下?」實在佩服,在這樣的環境中還能夠一臉悠閑地吃晚飯。
「只要把這些聲音想象成激烈的樂聲就可以了。」吃完最後一口飯,華矢紋拿起紙巾優雅地擦著嘴角道。
嗄?把噪音當成樂聲?康雯雯愣愣地看著老公。
呃,也許……也許他才是家里最厲害的一個……
一全書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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