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有多少女人渴望被我這樣抱著,小胖妹。」司軒逸略帶挑逗地在許天愛的身邊喃喃道。越近看,就越想要咬一口,真是可愛的隻果……
「痛,痛……你……你變態。」真是忍無可忍,這匹嫌捏得不夠,居然用咬的,許天愛可以想象得出她的臉會有多淒慘,好吧,魯迅他老人家說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那麼,就讓這個惡劣外加變態的家伙嘗嘗她鐵沙掌的威力吧。
!學生會長辦公室的門被打開。
「咦?」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從門口傳來,讓司軒逸停下了啃隻果的動作,也讓許天愛的鐵沙掌出師未捷身先死——停在了半空中。
救星!許天愛在心中歡呼道,看來上天到底還是沒有遺棄她,在她最危難的時候,派了騎士來解救她。
凌子崖站在門口,心中不住地叫苦,來得真不是時候。路過走廊時,看見辦公室的燈亮著,本想走進來和阿逸打個招呼,順便整理一下他上次放在電腦里的資料。怎料,一推開門,卻看見老友對著一個女孩又摟又抱,又咬又啃。看來他是壞了好事了,看見老友眼神中的不耐煩,他考慮是該直接把門關上,還是說聲「對不起,請繼續。」後再把門關上。
「子崖。」司軒逸冷冷地叫道,只有兩個字,卻已經足夠讓凌子崖明白老友顯然是不耐煩到了極點。看來還是直接把門關上,再待在這兒,恐怕過會兒被阿逸剝皮拆骨的人會是他。
「救命,別……別走!」看著站在門口的騎士顯然要當沒看見眼前的一切,準備關門離去時,許天愛急忙大叫道,「喂,你別走呀,喂……」
顯然騎士的耳朵不太好,門依然是關上了。
可惡,連老天都向著這只披著羊皮的狼,難道她真的只有待在這兒受這只狼的欺凌?
臉上又傳來一陣刺痛感,好痛!這只腦子有問題的狼,又開始咬她了,「喂,你……你別再咬我了,再……再咬下去,我的臉會爛掉的啦!」事到如今,也只有乞求這只狼能夠突發善心,放過她這只可憐的小綿羊。
也對,咬太久對臉的確不怎麼好,為了確保玩具下次的品質,看來今天該先放過小隻果,司軒逸松開了口,「好吧。今天就算了。」
謝天謝地!他的良心終于發現這麼做是錯誤的,她的磨難也總算是結束了。
「你可以走了。」
嗄?就這樣,什麼叫你走好了?當她是什麼,免費的三陪女嗎?至少,他也該道個歉,向她解釋一下為什麼會怎麼做的原因吧。
「你會不會覺得好像忘了對我說點什麼?」許天愛眨著眼楮提醒司軒逸。
「我該對你說點什麼?」難得他好心暫時放過小胖妹,她還要他說什麼?
「你再想想!」她的眼楮眨得更厲害,哎,但願他明白她的暗示。
「你的眼楮抽筋了嗎?」
「拜托,你哪只眼楮看到我眼楮抽筋了!」許天愛快速否決道,她這是在暗示。
「兩只眼都看見了。」這是事實。
「你……」他的確有氣死人的本事,「我是在暗示你至少該向我道個歉!」
「道歉?不會!」
不會?是從來沒向人道過歉,還是說他不想道歉。
「不管你會還是不會,你一定要向我道歉!」許天愛堅持著。
「你是在命令我?」司軒逸挑著眉問,命令,多麼新鮮的詞!
「……」說命令,是不是太嚴重了?他可是學生會長,她還沒這個膽去命令他。
「怎麼不說話,是還是不是?」司軒逸半彎著腰俯在許天愛的耳邊說道,「剛才不是還很勇敢的嗎?」
「……」輸人不輸陣,面子怎麼也得撐著,「我——我是在命令你向我道歉。」
「對不起。」三個字緩緩地由天使的口中吐出。
太輕易了,反而變得不真實,「你在向我道歉?」許天愛吃驚地問道,她需要確認清楚。
「可以這麼說。」天使般的微笑在司軒逸的臉上揚起,有趣的玩具,得到了想要听的話,卻又開始懷疑。
「哦,那——我就接受你的道歉。」他已經向她道歉了,她還老是覺得怪怪的,「還有,我不要當打雜小妹。」即使感覺再怪,該爭取的福利可是一樣都不能少,否則吃虧的是自己。
「這可不行,名單已經公布,再說,學生會也確實需要一個人平時來整理一下,我相信,你一定會干得很好!」司軒逸凝視著許天愛,語調輕柔地說。
受不了了,吵架的時候不會注意那麼多,可是當平靜的時候,他用這麼溫柔的聲音說話,用那雙勾人魂魄的桃花眼這樣凝視著她,許天愛不得不承認,這會讓她的心跳加速,看來司軒逸真的很會運用他的天賦,讓她敗在了他的「男色」中。
注定是敵不過對方的了,誰讓自己抗拒不了「男色」的誘惑呢,「好……好吧。」
許天愛第101次地在心底罵自己的不爭氣,可以預料得見,自己的大學生涯不會太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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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成名的滋味,許天愛現在是嘗到了,原本在班級中默默無名的人,一下子成了全班的焦點。誰讓她是開創了本校有史以來學生會第一個成為打雜小妹的人呢?
「喂,許天愛,听說你現在是學生會的打雜小妹,太好笑了,這可是創紀錄的事啊!」坐在前排的一位男同學對著許天愛笑嘻嘻地打趣道。
會說風涼話、看熱鬧的人每個時期、每個地方都會有很多,眼前就有一個,「是啊!那又怎麼樣!像你這種人可是一輩子都踫不上創紀錄的事。」對這種人不必客氣,否則他們會自以為吃定了你。「新任小妹,多關照點同學呀。」又有一長舌男在一旁起哄。
「就是啊!」
哦,饒了她吧,一幫只會在旁瞎起哄的人。他們每多說一句,就讓她又回想起那匹圖有「美色」的狼。
「嗨,小愛。」一只縴縴玉手搭在了許天愛的肩上,光听聲音就知道是她的新死黨方靈來也,「你老實告訴我,昨天你去了學生會長辦公室,後來怎樣了?」
「你別提了,那個……」,竟然……許天愛覺得有些難以啟齒,難道要跟方靈說自己被一個男人強摟強咬嗎?太……太……丟臉了,對,絕對不能說。
「那個什麼呀?」方靈疑惑不解地問道,小愛怎麼說話都說一半?
「噢,沒什麼,只不過談判無效,結果還是得當學生會的打雜小妹。對了,方靈,你知不知道學生會長是怎樣的人?」她想多了解他一點,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省得每次和他見面,都敗在他的「男色」中。
「你說司軒逸呀,他可說是貴族中的貴族,精英中的精英。真的,可不是我亂說的哦……」一說到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人物,方靈就開始了她的長篇大論。
「貴族中的貴族,精英中的精英?沒搞錯吧。」許天愛有些難以理解,她怎麼就半點沒瞧出來?在她看來,怎麼都像是中的。除了,她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在第二次見面,就對人家飛嚼大咬。
「唉,你別打斷我,」方靈不耐煩地接口道,「我告訴你,司軒逸的外公也就是政界老大李傲厲只有一個女兒李秋,而李秋嫁給了世界排名前十位的司氏財團的總裁司天齊,兩人只生了兩個孩子,就是司軒逸和他的妹妹司雪語,也就是說,他是未來繼承他外公和他父親事業的惟一繼承人,你說,他算不算是貴族中的貴族,精英中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