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啊啊……嘆息!這是七海第二次被選中寫系列書了,真的開心得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唔唔,雖然這篇稿子攪和得我要死要活,被那兩個不乖不坦率的小孩弄得差點送命,但是終于還是寫完了!啊啊,十萬字啊!好久沒有寫過這麼長的東西了!
說到兩個人的個性,還真是不吐不快。一個是表面凶殘其實善良的雌性恐龍,一個是俊帥冷漠但是怯懦膽小的優雅獵豹(別懷疑。七海私心中認為男人哦,當然只有那種優雅美麗的動物才合適。而且剛強中有溫柔和軟弱,這樣才有欺負的價值。說漏嘴了!狂汗!上一句當沒看到吧),明明在各個方面都那麼勇敢的人,到了感情的問題上卻是那麼麻煩。當然,一部分原因還都是那個女人的遲鈍。折騰她也是活該的,不過就是可憐了我們家的隻果……
其實一直在想,應該如何處理他們的互動關系,也想努力寫好,但是,功力有限,(借口!去死!)所以如果寫得不好,還請眾位大人高抬貴爪,放過小的我吧,嗚嗚嗚嗚嗚……
接著回到趕稿地獄中去……最近發現自己血量嚴重不足,需要補充血量啊,還有睡眠。我的黑眼圈都可以媲美中國的國寶了!
總之,說了一通廢話(友人︰你說的哪句不是廢話?狂扁中),現在,言歸正傳,一起看我如何蹂躪他們吧!哦呵呵呵呵……
楔子
「呀!」
車子伴隨著一片驚叫疾馳而過,喧囂著向前方駛去。揚起的那片透明的水花混合著從天而降的滂沱大雨,連成一片無垠的水幕,想將剛才發生的慘劇就此掩蓋起來。
網球拍被孤零零地扔在一邊,上面全是飛濺而起的泥水,以及觸目驚心的血紅。血液順著胳膊流下來,是刺骨的疼痛。
咬咬牙,倔強的少年冷靜地將受傷的左臂抬高,防止血液繼續流逝,而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則看向自己身下壓著的女孩,打量著她的情況,「你沒有怎麼樣吧?沒有被那輛車撞到吧?」
「為什麼?」被雨水濡濕的臉上滿是不解,大大的眼眸震驚地看著面前稚氣的容顏,再慢慢轉移向他受傷的手臂。對跆拳道和其他一些格斗技比較熟悉的她,一看就知道他的手受到怎樣嚴重的傷害。雖然還需要進一步精密的檢查,但是放眼過去,那恐怖的流血量,還是明明白白地昭示著一切。
那是左手啊……
那是他最珍貴的東西啊!
那是他全部的夢啊!
為什麼要為了彼此仇視、相互敵對的自己,受如此的傷呢?
「救護車……救護車。快點去叫救護車!」大聲地向周圍被嚇呆的人們吼著,她緊緊抓著他的衣服,怎麼也不願意放開。
不能放手。絕對不能放手。只要一放手,他就會崩潰的,一定會的!失去了那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不會崩潰?
不可以。她絕對不要。
緊緊抱著他的身子,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她將臉孔埋了進去。水滴從她的臉上滑下,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滲入少年的襯衫,直落在他的胸膛上。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就這麼一直待到救護車來。也由此,她在心中作出了改變她和他一生的決定。
絕對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她一定要保護他,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那一年,許弦琰十八歲,而夏頻槨,只有十三歲。
他們的孽緣就此開始,而故事,也正式展開了……
第一章
「再來一杯。」
中氣十足的吼聲伴隨著啤酒杯重重落在桌子上的巨響,許弦琰豪氣萬千地干掉第三瓶啤酒。不顧周圍詫異的眼光,也不管身邊舊同事的諄諄勸導,她的目標仍然放在已經嚇得目瞪口呆的老板身後整整一排的烈酒上。
眼光游弋,毫無焦距,她嘻嘻笑著,發著第一千八百八十回的牢騷。
「你們倒是說說看,啊?!我做工作那麼盡職盡責,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都想辦法完成了,那個家伙,居然就為了這麼點小事就把我開除?!TMD的!老子不扁他,老子就不姓許!」
「是是……事實確實是你說的那個樣子,也確實是經理的錯,但是你不也沒有吃虧嗎?」現在想起那驚人的一幕,身邊勸阻她的手伸向那一堆酒瓶的小姐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好恐怖……
當初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全部的工作人員全都好像一口氣吞了三百多個雞蛋,尤其是主任,立刻心髒病發作,送到醫院急救去了!
「都是他不好。如果不是他那麼做的話,我何苦去動手教訓他?完了……這下子我的第三十七份工作也沒了。」抱著頭申吟,許弦琰十分不文雅地低頭撞向桌面,發出的砰然巨響再次讓眾人側目,「完蛋了完蛋了,這下子非讓隻果罵死不可……」
「……隻果?」
懊不會是太過害怕而出現幻听了吧?周圍的人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她到底在申吟什麼!
毫不憐惜地抓拔著自己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許弦琰再次嘟囔︰「隻果一定會罵我的!一定會的!沖他那個死嘮叨的個性,一定會正襟危坐地對我訓話。他別的本事沒有,訓人的本事天下第一。比那個禿頭的死經理……哦,不!應該是那個挨千刀的死老頭還要討厭。完蛋了完蛋了!隻果我錯了!」
這下子,所有人一致認定她確確實實是喝醉了!當下,人們紛紛動手,也是為了那個可憐的不能開口驅逐客人的老板著想,必須快點把那個擾亂社會治安的女人拖出去。
一位舊同事拉著她的身體,正要將手伸進她衣袋里掏手機,看看上面的聯系人電話,結果一個肘拳殺了過來,將身高180cm、號稱「強壯無人能比」的男同事打了出去。
烈焰在眼楮中熊熊燃燒,許弦琰憤然站起的身子看起來壓迫感十足。
是的!她承認自己是喝多了一點,但是還不至于醉到任人擺布的地步。高跟鞋惡狠狠地踩在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男人身上,那力道立刻讓他哀號出聲。
「該死的混賬王八蛋,想吃本小姐的豆腐?你的道行還遠得很,去死吧!你怎麼還不死。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斑跟鞋順著她的高昂叫聲有節奏地向下狠踹,隨著這激烈的動作,男人發出痛苦的嚎叫,到了後來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最後轉變成細微的申吟。
周圍所有人都嚇傻了……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諒誰也不會想到這麼美麗的女子,看起來這麼弱不禁風的人兒,居然有這麼恐怖的殺傷力……
嘴角勾勒出一抹挑釁的笑意,許弦琰搖晃著有點踉蹌的身體,嘿嘿笑出聲來,「嘿嘿嘿嘿……你以為我跆拳道黑帶二段的實力是假的嗎?呵呵……讓你們這幫臭男人知道我的厲害。」
女王陛下……已經完全發狂了……
清楚地認識到事實的恐怖性,眾人正打算腳底抹油、偷偷開溜,卻晚了一步。
「你們,一個都不許走,留下來陪我喝酒。」縴細的手指指向一群可憐的炮灰,她說得趾高氣揚。黑線……
「我、我只是路過的……」無辜受害者之一怯怯地舉手,想幸免于難,但是她眉毛一挑,將腳再次狠狠向下一踹,讓男人的哀號響徹整個空間,代替她的回答。
婬威!這完全是婬威!那張笑顏如花的背後,隱藏著的,是外星人入侵地球的恐怖……
一瞬間,冷風吹過,眾人舉手投降。正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非常時期,只听得門上風鈴「叮鈴」一響,有人正打算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