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回饋你?」看他不懷好意的眼神,一定又在想下流的事……小漁舌忝舌忝干燥的嘴唇。
「那我就收回命令。」他假裝要叫回剛剛欣喜若狂的總管。
「你敢威脅我?」
「我沒有威脅你。只是我不想作虧本生意。」
「你……你這個奸詐的小人!」
「無奸不成商,聰明如你,會不知嗎?」他小心翼翼跟她這個野蠻的小女子保持距離,免得她的拳頭又飛過來。
「你……」
「要或不要?」他還要繼續忙呢,沒時間跟她蘑菇。
小漁心不甘情不願的慢慢走上前,拉下他的衣領,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這樣可以了吧!」
宇文淮洋模模她剛剛親過的地方,眼帶笑意的看著臉兒紅透的她,不自覺的將手指移向自己的唇。
「啊……」小漁尖叫一聲,因為她整個人被宇文淮洋攔腰抱起往大床走去,他的步伐快而沉穩,似乎她的重量對他毫無影響。
「這樣怎麼能滿足我?」算了,等等再來忙,跟她蘑菇比較重要。
他讓自己坐在床上,把小漁摟在懷里。
「不要啦……外面還有人……」小漁整個人被他緊緊箍在寬大溫暖的懷里,雙腿也被他修長有力的長腿圈住,完全動彈不得。
「讓他們去等!」
他抬起她紅紅的小臉,輕輕地在她額上烙下一吻,刷過她小巧的鼻子慢慢而下,截獲她濕潤的朱唇,細細淺嘗他想念的味道。
「嗯……不要……」小漁全身酥軟地癱在他懷里,想要抗拒,卻使不上半點力。
他趁她張開小嘴時侵入她口中,不疾不徐地攪弄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著她的芬芳。
老天!她好香甜……
久久,他緩緩放開她,看著她氤氳迷蒙的眼神,以最輕柔的聲音喚道︰「小漁!」
小漁驚呼一聲清醒過來,一張紅得像隻果的小臉抬也不敢抬。好糗!她剛剛的表情一定很……
看著她低低的小腦袋,宇文淮洋疼愛地讓她靠在他的胸膛。昨晚血淋淋的教訓還留在他左臉上,他不能操之過急,要讓她慢慢習慣他的懷抱。
他一手輕輕撫弄她的青絲,一手解下腰間的一塊玉佩。「小漁,這每天要掛在腰上,知道嗎?」昨晚他花了一個時辰才找到這塊玉佩。
「這是……」小漁雙手捧起那塊雕琢精致的玉佩,乳白色加上少有的圓圈型,中間有一個洞,玉上雕有兩只翱游在花間的蝴蝶,一看就知道價值非凡。
「不要問,只要記得每天帶著就好。」他抬起她的臉,大拇指輕輕廝磨她的下巴。
「為什麼不能問?」小漁嘟起小嘴。
「我說不要問就不要問。要是我看到你沒帶上,一定會好好打你一頓。」他快速地偷親她嘟嘟的小嘴一下。過一陣子他再告訴她,這是象征宇文家女主人身分的玉佩。
「我就是要問……」
宇文淮洋不理會她的抗議,再度封住她的唇,這次不再是溫柔,而是狂熱地采索,如烈火股肆虐,饑渴且恣情地碾弄她的柔軟。
「嗯……」小漁迷亂的手撫上他厚實的肩膀,整個柔軟的身子貼著他鋼鐵般的胸膛。
他如雨點般的吻落在她抹上霞暈的粉頰,挾帶著火焰落在她白腴的頸窩,啃嚙舌忝舐,親吻吸吮,她的回應是給他最大的鼓勵。
圍繞住她身子的雙手也沒閑著,粗糙的左手帶著愛憐隔著衣裳模遍她背上的每一寸,每一次都會有一陣令他窒息的痛苦攫獲他的男性象征。
他要更多的她!
他貼近她的耳畔,熾熱的氣息邪虐地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後,圈住她小蠻腰的右手栘到她胸襟,試探性地罩上她的椒乳。
嗯?她的胸部不如他想像中的小,觸感也很奇怪……
無法思考太多的他開始搓揉起來,手的動作愈趨狂烈,如月兌韁野馬侵入她的衣裳內,以手指代替他渴望的唇,大膽揉弄她極細致的粉蕾。
「唔……」她的身子顫抖不已,渴望他更深入的佔有,更狂肆的。
挑逗的長指突然模到一樣奇怪的東西,他想也沒想,直接將它抽出來。
這是什麼?里面裝的東西像水……
小漁沉淪在他的中,完全沒發現他的異狀。
「小漁,這是什麼?」宇文淮洋輕咬一口她的粉臉。
小漁靠在他胸口,繼續讓他的左手撫弄她的背、她的腰,而他則將唇栘向她芳香的發間。
看著他手掌中的東西,理智一點一滴的回到小漁的腦海──
「啊!」她大叫一聲跳離他的懷抱,雙手交叉地護在胸前,小臉潮紅。
「怎麼啦?」宇文淮洋被她的尖叫聲嚇了一跳,反應迅速地拉住她,免得她跌下床。
天啊!他竟然抽出她的……
因為他嫌她胸部小,所以她今天特地穿上從二十一世紀穿來的「魔術能量水」,讓胸部看起來大了兩吋。可是他……他竟然把她的能量水袋抽了出來!
真是丟臉丟到火星去了啦!
小漁嘴一扁︰心一酸,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
「你怎麼了?我惹到你了嗎?」宇文淮洋驚慌失措地看著突然淚如雨下的她。
「嗚嗚嗚……」小漁不理他,繼續低頭啜泣。
「嗚……」你惹大了啦!
「對不起嘛!小漁,你不要哭了……」雖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宇文淮洋還是不斷安慰她。她的眼淚讓他好心疼。
「別哭了……」他寧可她揍他,也不願見到她哭得如此傷心。
「我再也不理你了啦!」小漁眼淚汪汪地搶回她的「水袋」,一古腦地跳下床,打算奪門而出。
「小漁!小漁!」宇文淮洋驚慌地叫著。
倏然,小漁又掉頭回來,亂糟糟的頭發配上滿臉淚痕,緊咬著下唇看也不看他,雙手依舊護在她大小不一的胸前。
「小漁,我……」他滿臉恐懼地盯著她。
「還你!我不要你的臭玉佩!」小漁狠狠地把玉佩丟向他,隨即轉身離開。
「哇……」宇文淮洋暴出一聲慘叫。
他慘烈的叫聲讓小漁停下腳步,慢慢回頭看他──
哇!哇!哇!她竟然好死死地把玉佩「套」上了他的命根子!
宇文淮洋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寶貝。玉佩中央的洞不大,卻剛剛好套住他,加上衣服的厚度,玉佩就這麼緊緊地卡在他命根子三分之二處,拿也拿不下來。
小漁驚嚇地沖回他身邊。「怎麼辦?怎麼辦?」
她早忘了剛剛的恥辱,右手抓起他的命根子,左手拚老命去拉那塊玉佩。
「哇……」宇文淮洋叫得更慘痛,因為小漁的手讓他的命根子越脹越大,而玉佩也束得越緊。
听他叫得越慘烈,小漁更是急得滿頭大汗。可是玉佩實在卡得太緊,他的命根子已經腫脹得像根糯米腸。
「住手!住手……」宇文淮洋痛到三魂七魄都要飛了。
「可是拿不下來啊!」小漁更是心急地拉他的命根子及玉佩。
「住手……不要……」現在換他要哭了!
「對了!」小漁放開他的命根子,轉身去拿書桌上那大理石的紙鎮。
「用這個把玉佩敲碎!」她急急忙忙地奔回,想也沒想就要敲下去。
「住手!」宇文淮洋一手要護住快「休克」的命根子,一手還要抓住她猛然捶下來的手。開什麼玩笑,那紙鎮少說有半斤重,萬一敲斷他的命根子怎麼辦?
「喂,你不要阻擋我啊!」她可是很認真地想幫他拿下玉佩耶!
「水……拿水來……」他痛到臉色發青。他說什麼也不能讓她敲碎這宇文家的傳家之寶。
「水?水在哪。」小漁慌張地四處找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