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這是一篇多災多難的小說,它至少被棄坑三次,而且每次棄坑的原因都不相同,相信看過言情小說的讀者大人,在看到第一章的時候就會理解我為什麼第一次棄坑,尼加拉瓜瀑布汗,開坑前看了太多凱X的小說,風格被帶過去啦,某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棄坑。
「喂,你的那篇小說寫完了沒?」哭,但是不能棄,因為這篇小說是答應了朋友,並且夸下海口一定會寫完,一定會出書的……所以,棄坑幾天後,某然又不得不撿起來繼續寫。
哭,為什麼女主角喜歡男配多過男主?我不干了,我要棄坑,這次某然棄得夠干脆,扔到D盤不理它!
半年後……
「喂,你,你,你,就是你,為什麼這麼久不交稿?」偉大的編輯舉起鞭子問道。
「……這個……那個……」
「你,這個月一定要交一篇稿出來。」
「好。」某然翻箱底中,哇,原來這篇文已經寫到第六章了……撿起來寫……
為什麼這兩個人這麼難搞?為什麼那個男配還是陰魂不散,看來只有下猛藥了,你給我死!死掉了就不能當第三者了……某然失去理智中。
事實證明,作者讓一個角色死只需要花幾分鐘的時間,但是,意氣地處理掉配角,弄亂了原來的故事,作者就慘了……勉強撐到第八章,我投降,我重寫,我改……你復活吧。
于是……這篇故事出來了,女主不討喜,我已經听到罵她的聲音了;男主沒魅力,我已經听到唾棄他的聲音了;男配很討厭……人家明明想把你寫得不那麼討厭的……
第一章
清晨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白色紗簾灑滿這間布置雅致的房間,地板上散落著一地的衣服,整間房間充滿了激情過後的味道。
一只涂著淺粉色指甲油的手,撿起一件襯衫,女人從床上坐起,替自己穿上衣服,她不習慣果睡,更不習慣身邊有人,所以盡避很累,她還是在五點不到的現在恢復了清醒,也恢復了理智。
事情是怎麼到這一步的?肖瀟從床上坐起身來,看著睡在她身旁的男人,不,應該是男孩……
他線條柔和的嘴唇微微張開,唇角向上彎起,像是正在做什麼美夢,挺直的鼻梁上還有因為長年戴眼鏡而留下的印痕,凌亂的黑發蓋住了他秀氣的眉眼。他是漂亮的,但也稚氣未月兌,而她,二十四歲,一個人人羨慕的空中小姐,居然和他……
她一向自認家教良好,以往就算是與BF發展到「袒裎相見」的地步也至少要在交往半年以上,而成功陪她走過半年的男人屈指可數,好吧,她承認,只有兩個而已。昨晚她喝多了,她暈頭了,才會跟眼前這個還可以稱得上是陌生人的男孩發生一夜……
請原諒她找不出更好的詞匯來形容昨晚發生的一切,他叫少揚,他和她是在某網站的BBS上認識的,昨晚是他和她在現實世界的第一次見面。
他很有禮貌,說話也極為和氣,完全不像有些上了BBS便把所受的教育丟在腦後,退化成未開化的蠻子,髒話不離口的男人,所以他也就成了那里女性們的寵兒,她也極喜歡他。
在一次玩笑似的招親之後,他和她成了情人,彼此親愛地來,親愛地去的,不過對于在網上至少有八個老公、七個老婆、六個情人,哥哥妹妹無數的她而言,實在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對他想必也一樣。
直到有一天,他們發現彼此竟是一個城市的,便相約見面,「你會不會是恐龍呀?」他玩笑似的問道。
「你發現了?我就是恐龍,我體重有兩百斤,而且滿面豆花。」
「踫巧我也是青蛙……」
「不怕被嚇到的話,就在九點鐘某某茶室見面。」
「你不怕發生網絡案?這幾天報紙上說得可是很多。」
「不怕,因為,我是柔道黑帶。」
「肖瀟,你真的要去見那小子?我以為你在開玩笑。」坐在床上看雜志的楊凌問道,她是她的室友,是名護士。
「是。」肖瀟坐在鏡前,仔細地化著妝。
「喂,還記得我的教訓嗎?在網上談得好好的,卻發神經要見面,結果……禿頭又禿肚,一臉的痴呆,還纏上了我,我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才擺月兌他,還要改名換姓才敢上網。」
「那是你沒心理準備,又期望過高,網上哪來的那麼多帥哥美女?」
「有呀,你我不就是嗎?」楊凌對著她做鬼臉。
「噗……」被她逗笑的肖瀟手一抖,唇線筆一滑,她的臉上立刻多了一條紅道,「你謀殺呀。」
「那是你沒自制力。」楊凌吐吐舌頭,「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去。」
「我就要去,反正這幾天休假,多認識個朋友也好,放心,我從十七歲開始交男朋友,與男人作戰的經驗豐富,不會吃虧的。」
「也對,我倒怕那個少揚吃虧,如果他像在網上表現得那樣純潔善良的話。」
「討打!」肖瀟拿起一包面紙,丟向楊凌。
「你呀,到時候不要被嚇一跳才好。」
「我才不會。」
他是少揚?肖瀟真的被嚇到了,她對少揚是丑男有心理準備,卻沒有想到他是那樣漂亮的一個男孩,當他微笑地坐到她面前時,她的表情只能用張口結舌來形容。
「你好,你是肖瀟?」她真的很漂亮,也許因為是空姐吧,連坐的姿勢都十分的優雅,精致得體的妝將她本來就很動人的五官修飾得更加的嫵媚,老實說,他也被嚇到了。
「你好,我就是肖瀟,你是少揚?」
「是。」兩個人相視而笑。
「你還在念書?」他笑起來很開朗,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但看得出,還有一絲未月兌的稚氣。
「我……我在念大二,今年剛滿二十歲,不過好像長著一張女圭女圭臉。」
「沒有,你看起來就像是二十歲。」和她猜的差不多,做空姐這一行的,閱人無數,對人的年齡也能猜出八九。
少揚笑了,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
兩個人談了很久,越談越設機,從茶室移到餐廳,然後是酒吧,然後兩人都喝了酒,然後一切就都發生了。
「你醒了?」少揚露出靦腆的笑容,雙眼微眯地看著肖瀟,她的長發性感地蓬亂著,沒有了眉筆的裝飾,她修剪出優美形狀的柳眉顯得清爽而秀氣,眼楮帶著朦朧,嘴唇上還帶著昨夜的口紅的余色,但是卻比昨日更顯得豐潤。
「嗯,你還要上課吧,早點走吧。」肖瀟下了床,走進浴室,少揚的笑容凝結了,她太冷漠,眼神冷淡得像是在看陌生人,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你還在?」肖瀟換好衣服從浴室里走來,卻發現他並沒有走,只是穿上了衣服,坐在床頭看著她。
「就算是要趕我走,也要給我穿衣服的時間吧。」呵,這就是新時代的女性嗎?下床不認人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是男人的專利了?
「現在你的衣服穿好了吧?」在陽光下細看他的眉眼,肖瀟不知怎的煩躁了起來。
「除了趕我走你不想說些別的?」像是被她的情緒感染,少揚也開始煩躁。
「說什麼?哭著喊著要你負責?我還沒那麼幼稚,而且昨夜也不是我的第一次,還是……昨夜是你的第一次?」這是完全有可能的,他雖溫柔卻生澀,如果他說他是處男,她一點都不會奇怪。
「不,我不是。」是又怎麼樣?說出這個事實,只會讓昨晚的一切更加走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