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會突然跑到我辦公室來?發生了什麼事嗎?」盼舒著急地問道。
「盼舒,你告訴我,你不會真的和銀斯.杰洛剛居了吧?」
「你怎麼會知道?!」盼舒驚訝地低叫道。
「是真的,天啊!本來其他的同事告訴我,我還刊相信,可是這竟然是真的,我真不敢相信。」史狄淒慘地說道。
「你等會兒。」盼舒安撫了一下史狄,才轉頭按刊電話,「小梅,你來代替我一下,若總裁問起,說我刮事,待會兒就回來。」然後盼舒回頭對史狄說道︰「走吧,在這里不好說話。」
盼舒和史狄一同走到公司附近一間咖啡館刨下,點餐的服務生才剛走,盼舒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真相,「為什麼你會知道我住進銀斯家中了?」」是傳聞,听說有人見你進了他的房子,不過還只是傳聞,沒有證實過。」
「無聊的人,為什麼每天都有這種人產生?為什麼我總覺得我每一天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難道記者都不知道什麼叫私權嗎?」盼舒不禁憤怒地大叫。
「我們知道,但,這就是我們的工作。」史狄平靜地說道。
「我……我很抱歉,我只是……」盼舒歉然地看著史狄,半握的雙手不知所措地在空中擺動著。
「我了解,別慌,盼舒,這事可大可小,先告訴我,你和銀斯.杰洛已經發展成那種關系了嗎?」史狄問,道。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和他是清白,因為艉蟀和雲瀾的關系我才能住進他家。」盼舒這樣想來,不覺有些悲哀。
「別這樣想,若他對你無意,他不會讓你住進他家,因為據我所知,銀斯.杰洛不像會如此隨便讓女人住進家里的男人。」史狄安慰道。
「為什麼你和凌初那些人一樣,都要給我一些不實的希望?別安慰我,我知道我愛他愛得很深,但你們的話會讓我陷得更深。」
「盼舒,相信我們,難道你認為我們會害你嗎?我們是旁觀者,所謂「旁觀者清」我們看得比你清楚。」
「真的?!」盼舒的臉在一瞬間亮了起來,但,立刻的,又暗了下來,「但我怕啊!只要我沒有踏出這一步,我可以永遠躲在我的堡壘里,永遠不受傷害,而這一步一旦踏錯,我的心就再也回不來了!」
史狄嘆了口氣,不忍地伸手拭去盼舒頰上的淚,「你愈來愈像女人了。」
「是嗎?拿開你的手,否則我會讓你很難看。」銀斯不知何時已來到他們的身邊。
史狄微笑地收回他的手,似乎不感到冒犯。
「總裁,你怎麼來了?」盼舒急急拭去淚痕,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銀斯。
「這得問你,為什麼我的秘書在上班時間會出現在這里?」銀斯沉著臉問道。銀斯盯著盼舒微紅的雙,眼,有點不能釋懷地想著剛才的那一幕,他才剛踏進咖啡館,就見史狄深情款款地拭去盼舒的淚,就在那一刻,他第一次發覺他有一種殺人的沖動,他更有叫沖動,想晃著盼舒的肩,質問她的淚是為誰而淌。這個時候,銀斯突然有一個希望,希望她的淚是為了他而流,而他,也只許她的淚為他而落。
「我……」盼舒啞口了,或許她也忙著安慰那顆剛被銀斯刺傷的心,而不願開口吧!
「是我請盼舒出來的,杰洛先生,我是「象征」雜志的記者,史狄.萊恩,我正在和盼舒商量采該你的計劃。」史狄友善地說著。
「這種事和我必書商量去……」銀斯突然住了口,似乎他這時才想起,盼舒就是他的秘書。
「我正在和盼舒商量,杰洛先生,不介意吧?」史狄幾乎是微笑地說道。
「盼舒,跟我回去,我有事要交代你。」銀斯特意忽略史狄的話語,對盼舒交代著。
「好的。」盼舒低著頭,微嘆道。
銀斯看了盼舒一眼,才先走出了咖啡館。
「打起精神來,要相信自己,我相信他絕對對你有意,加油吧!」史狄鼓勵道。
盼舒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匆匆走出了咖啡館。
「真的嗎?銀斯,你真的願意,我太開心了。」盼舒才剛進公司,就听見堤亞興奮地說。
看著堤亞的笑容如此燦爛,盼舒的心有點疼,但她一言不發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胡亂抓了個文件,心不在焉地瀏覽著。
「砰!」的一聲,一份文件被甩到盼舒桌上。
「你該走了,我就和你說過,這個位子早晚是我的。」堤亞站在盼舒桌前,得意洋洋地說道。
「什麼意思?」盼舒警覺地看著堤亞。
「這是解聘書,你看了就明白,你還是快點收拾東西走人吧!」
盼舒不相信地將文件迅速瀏覽了一遍,文件的最後的確有銀斯的簽名,難道他真的想要解聘她?
「我要和他談談。」
「不用談了。」銀斯不知何時已出現在門口,「你的解聘命令立即生效,你的職位暫時由堤亞接任。」
「為什麼?就為了我和史狄出去?我不能接受這個解聘的理由。」盼舒盯著上頭寫得四個大字「公私不分」,遲遲不敢相信銀斯會這麼做。
「這不是你接不接受的問題,你走吧!」銀斯狠下心地說道。
「是啊!別在這里死皮賴臉了,快走啦!不然,我可要請警衛來請你走了。」堤亞加油添醋地說道。
盼舒傷心地看了銀斯一眼,低著頭離開了召司。
銀斯看著盼舒孤單的背影,他有絲不忍,但他必須狠下心,他不能放任她有機會和史狄光明正大地相處在一起。
或許是他多心,但他就是不能容忍盼舒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他是在嫉妒嗎?或許吧!他從不知他的醋意有那麼重。
「堤亞,好好做,別辜負伯父對你的期待。」
「知道了,你還不相信我嗎?」堤亞挽著銀斯的手,笑得很燦爛。
「你們倆怎麼還沒睡?媽咪呢?」銀斯一進門便看見艉蟀和雲瀾窩在沙發里看電視,他不禁皺眉說道。
「不知道。」艉蟀嘴上回著,眼光卻沒離開電視。
「別看了。」銀斯走上前關掉電視,用著生澀的中文催促著兩人上床。
好不容易打發兩人上床,銀斯不禁擔心起盼舒的行蹤,這讓他記起盼舒在辦公室里那張受傷的臉,他不禁懷疑自己是否傷她傷得太深。
看看牆上的時鐘已漸近午夜十一點,銀斯發覺自己無法再等下去了,他抓起沙發上的夾克,打算開車出門尋找盼舒,桌上的電話卻在此時霍然乍響。
「喂,我是銀斯.杰洛。」
「杰洛先生,抱歉打擾你了,我是白天和你見過面的記者,史狄.萊恩……」史狄尚未說完,就被銀斯粗魯地打斷了。
「想采訪我,先去和我的秘書安排時間,我現在沒空。」銀斯不客氣地說。
「不是的,你誤會了,我想告訴你盼舒在我這。」史狄急急地說。
「什麼?!盼舒到你那去了。」銀斯驚愕地大喊。
「是的,盼舒似乎心情不太好,找我出來喝了點酒便醉倒了,我想時間很晚了,怕你擔心盼舒,所以告訴你一聲。」
「盼舒在哪兒?我去接她回來。」銀斯恨不得現在就把盼舒拉回來。
「我想不用了,讓她先留在我這……」
「不行!除了我家,盼舒不能在任何一個男人家過儲備。」銀斯堅定地說道。
「那你可以來接她了。」史狄微微笑著說。
銀斯記下史狄的住址後,立刻駕車飛奔史狄家,似乎不早點看見盼舒,他的心便無法放下。
「盼舒呢?」銀斯一進門,立刻向四處梭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