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息,雙手穿過他的發攀住他頸後,情不自禁回應起他。
唇舌熱烈糾纏,他們就像分別已久好不容易重逢的情侶般,熱烈交頸纏吻,似要吞了彼此。
「你真可惡!」季良夫咬著她唇邊,粗濃喘息。
「有多可惡?」她偏首,丁香小舌挑逗地細細描繪他堅毅的薄唇。
「這麼可惡。」他低低嘶吼,熱燙大掌穿進背心底下滑入蕾絲內,握住她的豐盈,懲罰性地揉弄著。
「唔,好痛……」她埋怨嬌喃,男人的唇立即又吻得她一剎那間分不清東南西北,發燙的身子更是虛軟的幾乎站不住腳。
「帳,待會再算。」他粗濃地喘息在她耳邊回蕩著,灼人的指尖翻進裙擺里,蠻橫地扯下她的絲薄,撫上她細女敕的腿,罩上她最灼熱的部位,踫觸著濕熱的核心。
意亂情迷的她一顫,嬌呼一聲,滾燙的嬌軀本能地朝他施展邪惡魔法的指尖靠去。
「季……」她嬌喘吁吁,身子似要燃燒了般。
他俊容一偏,吞沒她煙霧般撩人的叫喚。他的舌頭纏繞著她的,灼熱的舌尖傳遞著彼此的渴望和急切,熱度隨著軀體的廝磨在兩人之間不斷攀升,火辣辣的似潮浪沖擊而來……
他低吼一聲,狂蠻地進入了她。
「唔……」雖然身體早已濕潤地等待著他,然而她仍禁不住為那幾乎無法承受的巨大而驚喘嬌呼。
脆弱的她感覺就像要被撕裂了般,只能緊緊攀住他,在他嘴里發出既痛苦又愉悅的申吟,讓他帶領著攀上頂峰……
「混球。」半晌,她躺在他巨大柔軟的床上,虛弱地咒罵著。
上方傳來他低低的笑聲。
「笑啥?」她轉過身,嬌嗔地拍了他矯健著的胸肌一下。
男性大掌往下滑,來到她柔膩的後腰,然後輕輕一個使力,將虛軟柔軀拖向自己。
方才在樓下狠狠愛了她一回後,他抱著她上樓,在浴室里洗鴛鴦浴時忍不住又愛了她一回,此刻,像這樣與她不著寸縷廝磨著……
季良夫覺得自己就像無法饜足的野獸,情不自禁又渴望著她。
老天,他若不是精蟲沖腦,便是讓這笨蛋給氣瘋了!
「不接我電話,是故意挑釁我,還是因為還在生氣?」
「氣啥?」俏顏猶爆紅的她輕哼!
「欸!氣我讓你媽瞧見了我的光啊!」他眨眨眼,凌亂落在額前的幾絡發絲令他看來增添幾絲性感魅力。
不過鄭嫻德才不賣他的帳。
說起這事,她就有氣。
那晚在家里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之後,渾身骨頭仿佛被重組的她,虛軟躺在床上,突然間察覺到時間不對,于是她推著趴在她胸前喘氣的男人,要他趕快穿上衣物。
誰知這男人還賴著不走,又開始在她胸前落下吻來,吻得她分不清東南西北,連原本想踹他下床的那條腿也情不自禁地改掛上他勁瘦的腰,完全把父母就要回來的事全拋到九霄雲外去。
直到母親的叫喚隨著開門聲一起響起,她才像被突然潑了桶冷水般,剎那間清醒過來!
良夫……你在我女兒床上……你們在做什麼?
母親石破驚天的尖叫聲羞得她當場直想鑽進床底下去!
「如果你早早把衣服穿上,場面也不會那麼尷尬!」她埋怨著。
害她整整有兩天羞愧得無法抬頭面對母親。
「就因為這樣,所以你這兩個禮拜來都不接我電話,是不是太過分了?」他亦有不少抱怨。
「我有接,只是接起來的時候,你都剛好斷線。」她想也不想的道,微噘的唇嬌艷可口。
季良夫當然不可能盡信她的話。
然而,瞧她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簡直可恨得令人好想狠狠咬上一口。
「哦……那麼剛好……每次?」半晌,他咬著她可愛的唇道。
「哼!為什麼你的味道嘗起來像在騙人……你這小騙子。」悶哼一聲,他猝然封吻住她軟女敕的唇。
鄭嫻德覺得這男人文明的外表下簡直是頭野獸!她被霸氣懲罰性的索吻,吻得天旋地轉,羞點斷了氣。
「嗯……」她心兒狂跳,嬌喘吁吁。「你……你這頭野獸。」虛軟輕斥著。
她埋怨的嬌喃,換來他低低的笑。「我喜歡你的稱贊。」
季良夫邪魅勾著笑,在她喘息未定的朱唇印下一吻,俊容再次埋首于她柔軟胸前,嗅聞著屬于她的淡淡幽香。
「為什麼喜歡我?」這個問題他很早就想問她了。
「你說呢?」她嬌軟輕哼,發現到俊眸底下的陰影,心底不由一陣心疼與不舍。
兩個禮拜前,美國那邊的子公司听說出了點問題,令他連夜飛過去處理……嗯,瞧他這模樣這陣子該是沒怎麼睡好才是。
欸!所以說……
天曉得,他那來這麼多精力「對付」她。
「是我問你。」他懲罰性地咬了她鼻尖一下。
「會痛啦!」
「哼!再不說你可要後悔了。」他暗示性地朝她身子輕輕一撞。
「唔……因為我看見了。」鄭嫻德輕喘一聲,耳根熱辣,這個男人真壞。
「看見什麼?」游移在她胸脯的長指一頓。
「在烤肉會上……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烤肉會上,在我走上前與你打招呼之前,我先看見你不顧身上干淨雪白的新衣,奮力的爬上樹,把一只不慎摔落的雛鳥送回鳥巢……我想我就是那時候開始喜歡上你的吧!」
季良夫俊魅的臉龐微僵。
怎麼可能?
他明明見四周沒人注意才爬上去的……
「那時我剛好就趴在對面草叢里抓蟋蟀。」她靜靜地說,回應著他眼中的疑惑。
聞言,俊眸訝然一瞠。
「呵!我還記得你爬樹的技術很差耶!連摔了五次,疼不疼啊?」
俊容錯愕不已的表情讓鄭嫻德再也忍不住地笑開。
百年難得一見的羞赧驀然出現在季總經理臉上。
季良夫眸光一沉。
「嗯哼!你倒是挺開心的嘛!居然取笑我。」悶哼一聲,他陡然抱緊她,「看我怎麼懲罰你!」他狠狠地封住她的唇。
她掄起拳想捶他,然伸出的手在一句吟哦下,卻是情難自禁地將他拉得更近。
月光穿透玻璃,底下凌亂床褥上兩具軀體緊緊糾纏。
薄汗在娟美的額上閃爍著,在矯健結實的背脊上跳躍著,他的狂誘導出她的野,然後一切又都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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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要忙的就是一年一度的萬聖節了。
去年,鄭嫻德和章小虹為了門面的海報忙翻天,今年當然也不例外。
癟下方的地板上,鄭嫻德和章小虹忙著整理主任要書局送來的萬聖節布置材料。
「咦?」鄭嫻德微偏小臉,孤疑地搔著耳後。
「怎麼了?」蹲在另一頭的伙伴頭也沒拾。
「小虹,你剛剛有點到麥克筆嗎?」柳眉微蹙。
「麥克筆啊……好像沒有……你等等,我這邊翻一下……欸!真的沒有!」
「小虹,收據明細在你那,你看一下。」忘了嗎?
「嗯……嫻德,上面沒寫,他們忘了送了!」章小虹皺眉把明細遞過。
鄭嫻德看了一下。
「我去附近書局買。」事情可不能因為這樣就擱著!
海報布置需在這一、兩天完成,不然她和小虹的耳朵就要被主任念到長繭了。
「哦……」
也許是蹲得太久,鄭嫻德起身時有些暈眩,手臂不小心去撞到桌角,教她輕聲痛呼。
「嫻德!」章小虹忙起身關懷。
「沒事沒事,是我笨手笨腳才會去撞到。」
鄭嫻德訕訕扮了個鬼臉,擺擺手要她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