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楚桀真會去找人家麻煩,柳雪晴連忙點頭。
然而,真正令楚桀神色大變的卻是另有其事。
「姑且不論你所謂的救命恩人是真啞還是假啞,你險些失足落湖的這件事,為何我會不知道?當時該有人陪著你的,還是陳媽一向任由你自由來去?」
他不在的時候,這宅子里的人到底都在做些什麼?
「別怪他們,是我半途將他們趕回去的!還有,是我自作主張要陳媽別把這事告訴你,因為那純粹只是件小小的意外,不要驚動繁忙的你——」
肅冷的臉孔令她的聲音愈來愈小,最後她困難的咽了口口水。
「沒錯,你是應該讓陳媽在打撈沉尸湖底的你時才通知我!」
「但……但是,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這里嗎?」
這張臉好看歸好看,可生氣起來的模樣還真是挺嚇人的!一般人在此時應是避之惟恐不及,但柳雪晴骨子里不服輸的天性,她不避反迎,對上了他的視線。
「因此,他們該感到慶幸——否則這屋子的人都得死。」他平穩的語氣冰冷得駭人。
「你簡直不可理諭!」
「很高興你對我已經有了初步的認識。」楚桀不在乎的一笑。
「你——」
「不準你再接近木屋一步。」
她張口欲辯。
「我不能冒著有人挾持你的性命來威脅我的危險。」
「既然兩年都相安無事,我保證他絕對不是你所認為的那種人!」
「你的保證改變不了我的決定。敵人總是伺機而動,天底下沒有絕對的朋友,除非你對他已了若指掌。」
「但是,他一個人住在那里——他可能感冒了?下午我去探望他的時候,發現他滿臉通紅,也許是發燒了。」
他危險的半眯起眼,用力握住她縴細的下顎,一字一句的清晰道︰「除了我,你的注意力不該放在其他男人身上,如果再讓我發現你接近木屋半步,那麼你將再也收不到你姐姐寄來的信。」
「你——」
「別對著我皺眉。」
放開她小巧的下顎,他修長的食指沿著優美的頸線,緩緩一路下滑——
柳雪晴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狂妄、自大、跋扈、蠻橫無理!」
「看來,你是愈來愈了解我了!」他性感的唇調侃輕扯。「不過,你顯然忘了最重要的一點——我同時也是最英俊迷人的人。」
天!他簡直厚顏無恥到了極點!
「楚桀,你是我所見過最——」她驀然僵住了身子。「等——你不能這麼做!」
「我當然可以。」他邪佞的一笑。「除非你能阻止我!」
可惡!
她是阻止他,但她得立刻再變出一雙手來才行。眼看他一雙手已探入她敞開的襟口,柳雪晴霎時心慌地叫了起來。
「楚桀,你要真敢乘人之危,我發誓我會——啊!」
浴袍柔軟布料倏地由她光滑細膩的身子滑落,岌岌可危的垂掛在她不盈一握的柳腰!
又羞又怒的柳雪晴猛然感覺一陣涼意襲來,直覺反應教她反射性的想要以手護胸,一時也忘了杯子還在手中。
手忙腳亂換來的下場是——
半燙的茶水不偏不倚的潑在楚桀臉上,而那半杯香醇酒液則盡數灑在柳雪晴果裎的雪胸,像成串的珍珠般隱落于腰際浴袍里。
有那麼一剎那,柳雪晴震驚得忘了如何思考。見她既吃驚又訝異的眨動著雙眸,突然,她銀鈴般笑聲頓時充斥了整間臥室。
「楚桀——呵!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呵!他的樣子實在太滑稽了,老天得原諒她此刻一絲悔意也沒有。
而此時光果著上身的她,美麗得教人屏息。
揩掉眼睫上的水珠,原本震驚錯愕的俊容緩緩浮上一抹壞意十足的微笑,楚桀感覺到小骯一陣熟悉的緊縮。
他眼底毫不掩飾的灼熱讓柳雪晴的笑容倏地凝滯于唇角,她這才想起自己的!
在柳雪晴心慌的想要掩住自己的酥胸之際,楚桀雄健的身軀已先一步欺上前,將她壓進了沙發里。
柳雪晴毫無招架之力,一對柔莠被輕易地讓他以一雙大手壓制于頭頂。
眼前這男人幾乎是跨坐在她的身上,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在冷空氣下挺立的,它們正抵著他那寬闊的胸膛——
她突然停止了呼吸,迎上他炯亮的眸子。
「來不及了,你得為此而付出代價。」
楚桀看見她琥珀色的美眸里有一絲驚恐,不過他明白那並非是針對自己的,而是對她自己心底那股既陌生又強烈的需要,它讓她不知所措。
于是他繼續保持著相同的姿勢,因為依他對她的了解,她不會一直處于被動地位的——在她的好奇心被挑起時。
當身下的她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時,楚桀更加確定了。
每當她呼吸一次,她敏感的就會和她結實的肌肉接觸,那感覺仿佛有幾萬伏特的電流直竄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欲求不滿」的抬眼望進他的眼眸,低重喘息著,此刻的她只感覺自己口干舌燥,渾身燥熱不已。
「你喜歡我這樣踫你嗎?」
楚桀輕拱劍眉,嘴角猶是那抹壞壞的笑。他俯下了身子,讓強健的胸肌壓在她柔軟的雙丘上,緩緩的磨蹭著,並在她弓身迎向自己時笑了開來——
天啊!他真愛極了她處子的反應!
「接下來我所做的,將使你加倍的感到愉悅。」
他開始低頭親吻著她的,感覺她的身子雖然縴細,可胸部卻是渾圓而不容小覷。他灼燙的舌尖繞著她粉女敕的乳暈一遍又一遍,然後再吸吮、啃咬她的。他並不厚此薄彼,兩邊被相同對待著,注視身下的她因激情而微微打顫著。
她遭攫獲的手,不知何時已掙月兌他的鉗制。
雙手一旦獲得自由,她是該不讓他再繼續對她的折磨而一手將他推開的。
然而,她突然按上他寬厚雙肩的縴柔玉手卻無法自主的為那一波波如浪濤般襲來的甜蜜而不斷收緊。
「啊——」最後在教楚桀略含懲罰性的一陣咬吮中,她彷遭雷極般地從朱唇輕吐出一句心醉神迷的吟哦!
那快感讓柳雪晴禁不住地閉起雙眸,打了個小小的輕顫,弓起身子。
無數細吻落在她緊合的眼眸上方。
「別閉著眼楮,我要你看著我。」他霸道的說。
「你喜歡我撫模你的方式嗎?比如像這樣——」熾熱如焰的手沿著她曼妙的曲線探進了浴袍里。
震撼于他如此親密的接觸,柳雪晴反射性的想夾緊雙腿,但是楚桀的動作更快,小小布料的阻隔對他而言根本構不成阻礙。
「你——哦!」她申吟地喊出聲,感覺月復部一股躁熱在迅速發酵,教她逐漸失去理性。
其實,楚桀心中早已經知道答案,因為他清楚感覺到她已經做好準備。
他以指頭撫模著她腿間的隱密地帶,使她不再緊繃,並且為他而濕潤,直到時機成熟,他慢慢的將手指伸入其中。
「別這樣!」
他的手指被迫停在濕潤的甬道前。他揚眉地盯著突然抓住他的手的柳雪晴。
「為什麼?」
「因——因為從來沒有人對我做過這種事!」哦!天啊!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她羞得想將臉埋進他的肩窩。
他眼中露出笑意。「我不得不承認,我很高興自己將是那第一人。」接著,他又以飽含笑意的語氣附加說道︰「而且,你得明白我是惟一能對你那麼做的男人。另外——」
他貼著她耳畔吹氣。
「如果我要,沒人能阻止我,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是他所道出的事實使然,還是那探入她耳內的舌?她發現自己只能虛軟的任由他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