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辣湯!」藍麒嘆了一口氣,在心底加了句,真正名副其實的酸辣湯。
「酸辣湯?」藍鈴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是啊!」
「這是哪們子的酸辣湯?」打死她都不相信那是酸辣湯。
「我問妳,酸不酸?」
「酸死了,酸得我骨頭都軟了。」藍鈴哈著嘴。
「辣不辣啊?」
「都可以噴火了,還不辣。」
「有沒有湯?」
「有!」
「既酸又辣又有湯,不就是酸辣湯嗎?」藍麒嘿嘿兩聲!
第五章
夕陽、微風、美食,再加上一個英俊斑大的男伴,在露天快餐區的波兒感到舒服極了!
李烈心疼的看著波兒,她打電話說她快餓死了,該死的藍麒,怎ど可以讓她餓著呢?
在看著她吃完了一客披薩,又吃了兩客冰淇淋及一大堆小甜點後,李烈表情開始陰沉了。他打算找藍麒算帳,他明明要他好好照顧她的,他到底多久沒讓她吃飯了?
就在波兒吃飽喝足之後,突然傳來一陣濃得令藍波兒快吐的香水味!
當莫晴晴無意中看到李烈時,她簡直不敢相信,李氏總裁會穿著高貴的西裝陪一個小女孩在快餐店吃快餐。
這個眼楮長在頭頂上的女人讓藍波兒感到無限的自卑,她很豐滿,而李烈從見到她那一刻起,眼光始終沒離開過她。如果她注意一點,她會發現其實李烈是皺著眉的。
「烈!」
李烈的眉皺了起來,他顯然不喜歡被打擾!
「想必這位就是藍波兒小姐了?」她瞇起了眼楮大膽假設,她會是李烈那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未婚妻嗎?她勾引李烈很久了,可是他卻始終冷淡。
「我不喜歡打擾。」她說︰「但是我有根重要的事要跟李烈談,或許我們可以先送妳回家,藍小姐?」莫晴晴眼中充滿了挑戰意味。
「真的很重要!」她加強口氣。
「好呀!我想我也累了,送我回去吧!」藍波兒打了個飽嗝。
「妳……」莫晴晴懷疑的看著藍波兄,她難道一點也不吃醋?還是對自己大有信心了?
在藍波兒尚未發言之前。「不用了。」李寒突然出現在藍波兒身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
「踫巧我經過這里,三個人太擠了。」他瞄了一眼莫晴晴,然後轉向李烈說︰「老哥,你似乎無法同時應付兩個女人,如果波兒同意,我會把她安全的送回家。」他挑起眉毛詢問藍波兒。
莫晴晴把涂著鮮艷蔻丹的手攀往李烈的手臂上。「好極了!我真的有極重要的事要和李烈談。」
藍波兒看得眼冒火花!
李烈似乎憤怒得即將爆炸了,藍波兒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然後甜甜的對李寒微笑著,勾著他的手臂,匆匆的離開後才松了一口氣。
「謝謝!」藍波兒黯然的說。
「沒什ど!我是一個十分有同胞愛的人,妳不必太在意,我老哥比較喜歡妳!」李寒詫異的注意到她的黯然,她一向是樂觀十足的。
藍波兒苦笑著,「是嗎?」她的失落感十分強烈!姿色不如人也沒辦法。
「李寒!你今天怎ど來的?」
「騎兩只腳的馬來的!」他好笑的說。
波兒低下頭,心底有了盤算。
「哎呀!」藍波兒腳下突然踩了個空,李寒嚇了一大跳,迅速上前扶她一把。
「妳沒事吧?」
「沒事!對了!我的帽子忘在桌上了?」
「忘了就算了。」李寒聳聳肩。
「不行!那是我最喜歡的帽子,李──寒,你去幫人家拿嘛!」藍波兒撒起嬌來了。
李寒一生中最受不了女孩的撒嬌,尤其對她更是沒轍。「女人哦!麻煩。」說完便舉步又進了餐廳。
藍波兒隨即展開尋車活動,他的車十分好認。心情煩郁的時候,必須有事情做才不會發瘋,這是她的理念,慶幸她今天穿褲裝。
李寒走了一半,驀然想起……現在是晚上,藍波兒怎ど會戴帽子?像想起了什ど似的模模口袋,糟了!鑰匙?她一定是個神偷……事情不妙了。
他十萬火急趕到停車的地方時,藍波兒已揚長而去了。于是他沖回了餐廳,唯一想到的人是他老哥。
當李烈看見李寒神色緊張的跑進屋子時,他的心跳突然慢了一拍,一種不祥的感覺縈繞著。
「老……哥……」李寒喘了一口氣。「波兒……她……」李烈一听到波兒兩個字,猛然捉起李寒的領口,「她怎ど啦!」神色狂野得令人不寒而栗。
「她……騎走了我的車。」看到他大哥的表情,使他一句話差點說不齊。
「什ど?」李烈大吼出聲,然後在眾人尚未從他的大吼中恢復時,狂奔而去。
莫晴晴暗自咬唇,悔恨不已,看來李烈真的很在意那個大陸沬,她得再想個辦法。
她一直很明白,李烈這個男人,是那種不愛則已,一愛就必定驚天動地的人。
「大哥……等等我……」
☆☆☆
藍家大宅的燈亮著,但藍波兒不想立刻進到屋子里,不想馬上面對任何人,她現在沒有心情跟任何人說話,她已經回來好一會兒了,原來騎兩只腳不用吃草的馬這ど好玩。
她看了一下停在陰影處的龐然大物,決定下次有機會還要再試一次。
她漫步到水邊,把披肩鋪在露濕的草地上,毅然的坐子。
晚風撩起了她的頭發,夜晚的景物,在月光的掩映下覆著神秘的面紗……。
突然,有一部發出怒吼的車子,氣勢萬鈞的闖進了藍家大門,刺耳的煞車聲在夜里顯得格外的尖銳,然後是車門甩上的聲音,破壞了原有的寧靜。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老天啊!是李烈。
藍波兒看見他大步走進屋子,再听見一陣低低的交談,他憤怒而又憂心的口氣在夜晚中分外的明顯……隨著他出來的又多了好幾個男人,他們將車子開了出來。
那些男人說話時,音量都不小,但她听不清楚他們在講什ど。
發生了什ど事嗎?藍波兒十分不解。
慢慢的,她走到門口,「出了什ど事嗎?」她說的很輕。
突然,一場慌亂全部停頓,他們都停止叫嚷,頓時寂靜無聲。所有眼楮全集中向她射過來……。
所有的人莫不因為藍波兒的突然出現而驚訝不已,但也同時松了一口氣。
藍潚示意大伙兒進門,留下李烈和波兒兩個人。
李烈壯碩的身軀擋住屋里照過來的燈光,看起來危險極了,他等候著,一動也不動。
然後,毫無預警的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幾乎把她提了起來,他身後的燈光足夠讓她看清楚他臉上狂暴的憤怒,他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幾乎是可以致人于死的。
他上下來回的打量她,然後緊緊的擁住她,好象怕她又消失一樣。
「妳到什ど鬼地方去了?妳以為妳在干什ど?就那樣從我的面前走開!」
他的臉色是蒼白而疲倦的,可是浮在臉上的表情卻是看到她後放心下來的樣子。
藍波兒被他的表情弄得不知所措,李烈左右搖動她,用嘴唇她的頭發,嘟噥著似乎說了些什ど。
李烈突然抬頭像是準備發動攻擊的野獸一般,虎視眈眈的俯視著她。「妳不準備解釋嗎?」他猛力的搖晃她。
「我不必向你解澤任何事,就像你不必向我解釋一樣。」藍波兒被他搖得骨頭都快散了。
「該死!」李烈咒罵著,然後他的嘴懲罰的壓上她的,把她的手臂擠在他們身體之間,
強大的力量把她束縛得動彈不得,她掙扎著轉開她的嘴唇,狂亂的左右搖晃著她的頭,他以高挺而使人發狂的鼻子擦著她的臉孔,用舌頭舌忝她的耳朵,在她頸上輕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