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獨特的女人,所以他才會對她念念不忘,甚至對她產生了一股掠奪之心,這樣的一個女人,他想要完全擁有她,不過前提他必須完成手頭上的Case,方能回到新加坡繼續戲弄……不,應該是追求那我見猶憐的芙蓉花美女……
他的心神轉著僅有兩面之緣,卻已有進一步親密接觸的古典美人,只要一想起她,他的眼底就溢滿了暖暖的溫柔,或許他已經開始在乎起她來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難道這就是那幾個女伙伴不顧一切願意為專家男人奉獻出自己生命的強烈感情?
他眼中呈現一層迷思,腦中的思考回路已有些紊亂了,突然間一道金黃色的落日彩霞反射在玻璃窗前,刺激了他的眼,也一並將他紊亂的思潮除去。
風勒硬是將那張縈繞于腦中的美顏強力逐出,不管這份執著是不是一種感情,目前擺在他眼前當務之急的是手中這項任務。
不再浪費多余的時間,風勒立即翻閱白天使給他的文件夾,其中是他這一次狙擊對象的資料介紹,當他看見當事者的照片時,不由得吹起一聲響亮的口哨。
「美女!」在他所見過的金發美女中,她可以算是頂級的,只可惜這樣的美女很快就要命喪于他的手中……
風勒在看完一切資料介紹後,將文件夾往地面上一扔,散開的照片中笑得燦爛的金發美女殊不知自己已被卷入一場不可月兌身的危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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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西雅圖
一九九三年,一出描寫都會男女愛情的「西雅圖夜未眠」電影在短短的時間內打響了位于美國西北角的西雅圖,從此西雅圖便被世人烙上羅曼蒂克的印象。
西雅圖是美國西北部最繁忙的港口,可說是太平洋環上的日內瓦,而其璀璨的夜景更是充分展現出這個城市的活力。
魚芙蓉透過狹小的窗戶略微察看了下外邊的情況及景象,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她知道每一件任務都是棘手的任務,但這一次的任務似乎更為艱難。
從她抵達中情局會見了這位極需要保護的卡蜜拉小姐起,她就感覺到惡運不斷,追祖她的殺手一直源源不斷,不禁讓她感到心力交瘁,不過幸好當他們來到位于美國西北部的西雅圖後,那些狙殺手便從此消失無蹤了。
盡避如此,她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在未開庭之前,這位卡蜜拉小姐的生命安全是歸她所保護,而她也不允許有其他的殺手動她一根寒毛,壞了她一向良好的聲譽。
「喂,我們可以出去吃飯嗎?」卡蜜拉坐在床鋪上,手中拎著麥當勞的紙袋,臉上顯現出厭惡,「每天都吃這些速食,難道你吃不膩嗎?」
听見她大小姐不甚愉快的要求,魚芙蓉將窗簾扯下,將房內的擺設及情況一並掩蓋住,板起一張俏顏轉身面對這位脾氣頗大的卡蜜拉小姐,「我吃不膩。」
「喔,天啊!」她夸張地拍額驚呼一聲,「雖然我是個美國人,但是天天吃這種速食我都會感覺到膩,更何況是你這個中國人……」
「我是新加坡人。」魚芙蓉坐在床鋪前的一張座椅上,輕聲糾正她的錯誤認知。
「那有什麼不一樣嗎?」在她眼中東方人都是相同的臉孔,盡避在日本待了幾年,她依舊無法正確地認出東方人的國籍及臉孔。
但是這位姿色頗佳的女保鑣在與她第一次見面時就令她感到一陣驚艷,同時也懷疑起她是否真有那個能力保護她不受傷害,直到第一次開庭的時間到來?
緊接而來的追殺行動讓她對這位外表看起來縴弱的女保鑣有全新的認識,她簡直就像是電視影集中的女超人一樣,不但單槍匹馬地對付那些想殺她的殺手,更時時刻刻注意著身邊的所有動態,唯恐那些殺手又尋到她們的行蹤。
她認真負責的態度令她感到安心,她雖然總是不苟言笑,但是在她的保護之下,她定然可以保住這一條小命。
「不一樣。」魚芙蓉簡短的回應她的問題,霍然起身走上前去將她手中的麥當勞紙袋一把搶過,拿出仍有些熱度的漢堡遞到她的眼前,「吃吧!現在是非常時期,多出現在公共場所就等于危險度增加,如果你還想保住一條小命到開庭時間的話,就別再三挑剔了。」
卡蜜拉瞥了她幾眼後,從她緊抿的唇瓣中可以看出她的認真嚴肅,哀嘆一聲後接過漢堡一口咬了下去,安慰自己一番,「是啊,只要保住一條小命,到時候想吃什麼山珍海味都可以。」
魚芙蓉定定地注視著卡蜜拉,她是個標準的美國人,擁有一頭令人神迷目炫的金色長發,一張精致的臉蛋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肯定迷死不少男人,而據公爵交給她的資料上記載,她在日本當地的職業是一名高級妓女,因為不小心目睹了日本黑社會老大被刺殺的情況而遭人狙擊……
「卡蜜拉,為什麼你要專程到日本去當妓女?」魚芙蓉看過她的資料,以她大學畢業的學歷,想找一份正當的工作並不難。
卡蜜拉輕瞥了魚芙蓉一眼,「你會這樣問我,是因為看不起我嗎?」
魚芙蓉聳聳肩,「我只是好奇罷了。」
卡蜜拉舌忝了舌忝沾到醬汁的手指,回應她的好奇,「因為錢好賺,尤其是在日本,我在日本才待個四年就賺了不少錢,而且還有許多黑社會老大說要包養我,而其中條件最好的就是‘狂龍會’的老大四倉國夫,他對我的確不錯,不但體貼又溫柔……」
她的目光逐漸黯淡下來,「可是……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那天我去赴他的約會,竟然會撞見他被殺害的場面。」
魚芙蓉從她的眼神中瞧出她對這位四倉國夫的感情,如果四倉國夫沒有被人殺害的話,現在的卡蜜拉一定與他過著快樂幸福的生活……
「卡蜜拉,你確定殺害四倉國夫的凶手就是那位已經出來競選議員的陣馬哲範嗎?」
陣馬哲範在日本的影響力不大,但對日本具有深遠影響力的卻是總理內閣閣員之一的陣馬孝章,他是陣馬哲範的父親,為了掩飾兒子的罪行,是有可能花錢聘請殺手追殺卡蜜拉。
一提起陣馬哲範,卡蜜拉的眼中並射出一股怨恨的眸光,一把丟棄手中啃咬到一半的漢堡,氣憤地歷歷指證,「當然是他!我親眼見到他手中拿著一把小刀,用力地往國夫的身上猛刺,國夫身上不斷地流出血,而我什麼也幫不了他,只能呆愣在一旁……」
看來她觸踫到卡蜜拉內心深處尚未結疤的傷痕了,「抱歉。」
卡蜜拉深吸口氣,試圖讓頓起波瀾的心平靜下來,「不,我也很抱歉對你這樣大呼小叫……對不起,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好。」魚芙蓉沒有半分猶豫,隨即走出這間窄小的公寓房間,她輕吐一口氣,看來這一次的任務比她所想象的還要復雜——
第五章
在西雅圖度過幾天平靜的日子,據魚芙蓉的觀察所得,那些殺手可能是因為暫時追蹤不到她們的蹤影,所以才讓她們得以享受幾天平靜的日子。
這些天來,魚芙蓉不斷地在思索卡蜜拉一事,她重新研究關于一切來龍去脈的報告書,不懂為什麼中情局會擔心害怕這樁凶殺案件會引起中美兩國的糾紛?
四倉國夫只是一個黑社會的老大,而陣馬哲範只是一個想踏入政界的有為青年,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關系她不清楚,可是他們為什麼一定要置卡蜜拉于死地呢?日本人一貫的做法不都是用錢來塞住目擊證人的嘴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