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韻豈會不如亦晶的心眼?連忙用一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哀聲的說道︰「亦晶,難道你一點都不知曉我的用心嗎?想想你們三姊妹,一個個都長這麼大了,我這個做母親的無非是想要……」
「我先去洗澡了。」不等程雅韻說完,亦晶技巧性的甩開她的手,逃離她親愛老媽的魔掌,亦敏的結婚新聞雖然有震撼性,但此刻她已全拋到腦後了,目前最要緊的是她該想想如何明哲保身的好計策才是。
程雅韻無奈的看著亦晶逃離她的慌張模樣,不禁開始懷疑結婚真的會要人命嗎?怎麼功;晶一听到結婚就像見到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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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在這兒?」任仲毅在一條巷口被齊朗天趕下車,所以他只好拿著自己的行李下車。
「你有什麼意見嗎?這里很不錯,前面有個停車場,再前面有超市、市場,書店,咖啡廳……等,很方便啊!」他說完後便開車進停車場停放。
齊朗天將車駛進一個私人收費的社區停車場停放妥後,手里拿著一串鑰匙,口里哼著輕快的小調,踏著輕松、愉快的腳步走向站在巷口等他的任仲毅。
「你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任仲毅不贊同的看著這條「骯髒」的街道。
「沒什麼不好的啊!至少這里是絕對的安全,絕對沒有人敢靠近一步,安靜得很。」齊朗天不以為意的笑著解釋。
「不錯!的確是‘非常’安靜,安分市民、閑雜人等絕對不會靠近這里一步。」任仲毅冷眼看著街道邊聚集的混混。
「對你而言不是最好的嗎?你不是一向最怕吵的?」
「那你能保證那些人不會在這兒滋事、擾眾嗎廣任仲毅指指窩在陰暗角落的一群流氓樣的混混問道。
他的無視引起了角落里混混們的不滿,每個人正橫眉豎眼的瞪著他,透露著他們極度的不滿。
「我看會鬧事,擾眾的人是你。」齊朗天掛著淺淺的笑意說道。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任仲毅無謂的聳聳肩。
「我想什麼?」齊朗天悶哼兩聲,手指著不遠處的紅磚氣派大廈說︰「我想的是那棟大廈。」
「因為便宜?」任仲毅皺著眉頭問。
「沒錯!多虧了這條黑街而聲名大降,所以我才這麼容易可以買到這麼好的公寓,不但視野好、格局也好。」他開心的說。
任仲毅靜默不語,冷眼掃過窩在角落一堆又一堆的聚集人群,再抬頭看看天,陽光這麼大,可是這條巷道卻沒有任何陽光,真是名副其實的黑街。
「阿天,我問你,這些人很明顯的看我不順眼,可是為什麼卻沒人上前來跟我‘打招呼’?」一般流氓、混混都是最沉不住氣,最會意氣用事,怎麼這些人卻只敢用眼神表現出他們的不滿,卻沒有身體力行?任仲毅為此感到不解。
「大概是看你不好欺侮吧!」齊朗天帶著開玩笑的口吻道。
任仲毅冷哼一聲,「是嗎?」一提到意氣用事,他居然憶起了「她」,他眉頭緊蹙,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想起一個女人。
「難道不是嗎?你的臉上寫著‘你少惹我,否則下場淒慘’的表情,任誰看了都會畏懼你三分。,‘齊朗天邊說邊模仿任仲毅臉上的表情給他看,可是任仲毅卻緊鎖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齊朗天露出會心的一笑,叩可毅,你是不是在想’她‘啊?」
這句話引起任仲毅激烈的反應,也得到了白眼相待,「少胡說了!」他否認!
「嗯,那女孩還挺漂亮的。」齊朗天才不理會他,逕自自言自語了起來。
「你的眼光有問題。」任仲毅反駁他的欣賞。
「不會吧!我的眼光怎麼會有問題?雖然我帶著一副眼鏡,可是並不代表我眼光有問題?」齊朗天夸張的道,
隨後又說︰「倒是你啊!老是對人家‘毒言’相向,人家會討厭你的,你就不會對人家笑一笑嗎?」
「誰像你整天吃吃傻笑?看起來一副白痴樣!」任仲毅回敬他一句,扯離了「她」的話題。
「這樣才能表現出我的親切和藹。」齊朗天依舊是笑著。
任仲毅看著他又笑,頭大的表示︰「阿天,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很廉價?」「總比你臉上一天到晚都寫著‘不要理我,不要煩我’來得好。」這會兒他收起了笑臉,認真的說道。
「這樣可以省掉很多麻煩,你有意見?」任仲毅瞪了他一眼道。
「我怎麼敢有意見呢?」齊朗天又恢復了原有的笑臉。
就在他們談笑之中,走出了那條所謂的黑街,來到了大廈面前,在大廈旁的石柱上還用金漆刻著「藍,天」兩個字。
「這里是我住的地方,藍天大廈,歡迎光臨!」齊朗天向任仲毅行九十度的鞠躬禮,一只手彎向藍天大廈,像個服務生一般。
「阿天,你少耍寶了行不行?」任仲毅不看他一眼,逕自走進藍天大廈里。
「耍寶?我哪里耍寶了?」齊朗天邊嚷嚷著邊尾隨任仲毅進入藍天大廈。
「怎麼沒有管理員?」一進大廈,任仲毅即見到管理台,卻不見有管理人員。
︰「沒人敢當我們大廈的管理員啊!」齊朗天指了指黑街的方向說道。
任仲毅點頭,表示明白,「你住幾樓?」他率先踏入電梯,詢問著隨後踏進的齊朗天。
「八樓。」齊朗天輕聲應道。
任仲毅也沒說什麼,按下了按鍵,「阿天,等下我有個約會,把鑰匙給我吧!」
「跟‘姚氏’的負賣人有約?」齊朗天側著頭問。
「你可以去當商業間諜了。」任仲毅不答反偏離了主題。
「我說過,我是最優秀的情報販子。」齊朗天俏皮的眨眨眼說,十足的像女人的小動作,邊將手上的一串鑰匙中,抽出一把鑰匙去給他,還不忘交代,「早點回來,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菜。」
任仲毅感到頭大的低下頭,「你表現得好像是一個新婚妻子,別人看了會誤解的。」
齊朗天接過他的行李,「誤解就誤解,反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他一點也不在意。
電梯門一開,任仲毅將他踢出去,「我可不想讓人誤解我是‘玻璃’!」語畢即按下往下的鍵,下樓赴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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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亦晶坐在辦公室里咳聲嘆氣。昨天她安排高彥儒與亦敏會面,充分表現出「姊妹之情」,可是……她怎麼會跟亦敏說出那種不知羞的話呢?她要纏上「他」,她連他姓啥叫啥都不知,就想纏上他,她真是蠢到家了,所以才會說出這種話。
可是她怎麼會有想纏上他的念頭呢?他可是無可救藥的自大狂,嘴巴又陰毒至極,只會一味的罵她笨蛋,她哪一點像笨蛋?真是不可理喻的臭男人!就算前兩次捉弄他是她不對,但也沒必要表現出欠他錢不還的討債樣,她又不欠他。可是……她為什麼會想纏上他呢?難道是因為他了那些不要臉的話嗎?
什麼你暗戀我就說一聲,不用陰魂不散的跟著我誰暗戀他?誰跟蹤他啊?真是不折不扣的自大狂!想到這兒,亦晶又義憤慎膺、,憤恨難乎。
不過最近她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老想起他?他又不是什麼美男子…「,不過長得不錯,還挺養眼的,他跟耿紹杰是完全不同類型的人,他的外表俊爾不凡,充滿英氣的挺鼻表現出他的堅毅,兩眼炯炯有神,眼神銳利得像只鷹,有稜有角的臉形及剛毅的下巴,身上隱隱透出一股無人可忤逆的霸氣,這在耿紹杰身上是看不到也感覺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