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燁滿意的笑了。‘呵!我的小妻子也會不好意思啊!’
‘你到底要做什麼?’受不了他的揶揄,戲情惱火的大叫,順道揮了一記粉拳過去。
‘哎呀!謀殺親夫。’敖燁頭一偏,大掌俐落的扣住她的拳頭,順勢飛快的輕咬她的紅唇一記。‘罪加一等!你完了。’
‘呀──’戲情痛得低叫,‘你用蠻力欺負我,贏了也不光彩,放開我!’她試著抽回手,並使勁全力扭動著。
‘我偏不放。’敖燁壞壞的一笑,雙手使勁一拉,戲情驚呼一聲撲倒在他身上,他再順勢一躺,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戲情一回神,這才發現自己正以曖昧的姿勢趴在他身上,她試著想抽身,但他的大掌已緊緊扣住她的腰肢,不讓她退卻。
‘別……別這樣!’她心慌的道,他尖挺的鼻子廝磨她的臉頰,她感受得到他灼熱的氣息慢慢侵佔她的思緒,令她全身顫抖不已。
他伸出舌頭輕舌忝她的臉、她的唇,甚至她的鼻子,他不說一句話,輕輕挑逗著她。
他的舌是頑皮的小孩,先是淺淺的吻著她、舌忝著她,等她不禁輕啟雙唇,他又靈巧的探入,深深的挑逗著她的。她著迷的釋放自己,探出自己的舌與他交纏,他又淘氣的收回,就這樣來來回回兩三次……直到她懊惱得無法忍受,她身子向前緊緊貼著他的,唇不由自主的貼住他。
這一次,戲情主動吻了敖燁,先是淺淺的品嘗,再來是火熱的交纏,直到兩人依附著雙方的氣息,都快喘不過氣來。
敖燁全身一片火熱,他再也無法忍受的折磨,他飛快的扯開她的腰帶,大掌探進衣裳內撫模她絲滑如綢緞的身子。
戲情低喘著,身子虛軟無力,化成一攤泥水般。
他翻起身,急切的想要褪去她身上的衣物,沒想到,戲情嬌喚了聲──‘等等,我……自己來。’她坐直了身子,以顫抖的手指褪去衣裳;當衣服自她的肩滑下時,那柔美的嬌軀立刻迷惑住他。
他像是發了狂的捧起她的臉狂吻著她,意外的發現,她的小手顫抖著解開他的衣服。
‘情兒?’他不解。
她輕咬著下唇,嬌羞的紅霞爬滿她的身子。‘幫丈夫寬衣解帶,是我的權利,不是嗎?’她的聲音小得幾乎听不見。
‘噢!情兒,你這迷人的小東西……’敖燁情不自禁的撲向她。
當兩具赤果果的身子交纏在一起時,整個世界仿佛都在旋轉,他們只覺得好熱,好像要燃燒起來。
敖燁溫柔的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令戲情心醉神迷的迎接他的每一次狂風巨浪,最後,他忍不住在她身子里沖刺,她驚喘著,兩具身子牢牢的交纏在一起,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激情過後,戲情香汗淋灕的躺在他懷里,一想起自己方才宛如蕩婦浪情的模樣,她就覺得丟臉。
‘我……我想穿衣服。’偏偏他那只使壞的大手還牢牢的扣住她的腰肢,她不敢亂動,怕又引出他體內更多的熱情。
敖燁閉上眼不語。他知道他這小妻子是十分害羞的,就算兩人已有了多次親密接觸,她依舊不敢讓他看到一絲不掛的她!
只要他不動,她柔軟的小身子就會繼續貼著他,這種軟玉溫馨抱滿懷的感覺真是舒服極了,他喜歡。
戲情倏地靈機一動,淘氣的抿著嘴笑著,趁敖燁閉目養神之際,她抓住了被子,靈巧的跳下床。
‘哈哈哈!被子被我搶來了,你來抓我呀!’她淘氣的嘲笑著床上面紅耳赤的敖燁。
‘你──’他應該把她抓過來好好的揍一頓。
‘哈──來呀、來呀!’戲情不怕死的挑釁著,還不斷朝敖燁扮鬼臉、吐舌頭。
‘你等著!’敖燁咬牙切齒地撲向她,打算逮到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妻子後,再將她扔上床,好好的愛個夠。
倏地──‘啊──’戲情尖叫一聲。
‘情兒,怎麼了?’
‘有東西扎到我的腳,好痛!’她的一張小臉皺成一團。
倏地,他眼角瞄到戲情身旁的茶幾下有一條赤紅交織金黃的小蛇。
‘情兒,快走開,有蛇!’敖燁說著拔出腰間的七星匕首疾射而出,那只小蛇應聲斷成兩截。
戲情後知後覺的低頭看去,‘啊!蛇,有蛇啊!’她嚇得尖叫,直奔敖燁。
‘別怕,沒事了。’敖燁拍拍她的背。
突然,戲情整個人往地面滑去,敖燁眼明手快的攬住她。
‘情兒,你怎麼了?’
戲情看著敖燁的臉怎麼愈來愈模糊,他的聲音好像從遙遠的地方緩慢的傳過來。
‘我的腳……好痛……’是她最後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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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情中了蛇毒,渾身發青,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
敖燁喚來小憐等十來位婢女守在她身邊,他偕同怪佬一同殺去找沙昆天父女。他太大意了萬萬沒想到沙昆天和沙琊居然敢在他的地盤上下毒手。
當他們趕到沙昆天和沙琊暫居的閣樓時,早已人去樓空,敖燁憤怒的握緊雙拳,發誓非逮到他們不可──他和怪佬施展輕功順著他們的足跡追去,果然在齋鷹宮外的樹林中攔住他們。
‘呵!爹,他們追來了。’沙琊害怕的躲在沙昆天身後。
‘都是你莽撞,害了我的大計。’沙昆天惡狠狠的啐道,他原本計畫並吞齋鷹宮,這下全玩完了。
‘哎呀!人家就是討厭那個女的嘛!’沙琊撒嬌的說。
‘哇、哇、哇,你們父女倆感情真好啊!’怪佬笑嘻嘻的朝他們逼近。‘逃得這麼急,是要逃到哪里去呀?’
‘把解藥交出來。’敖燁厲喝,目光如炬,將那兩截蛇尸丟到沙琊面前。
‘可惡,你居然殺了小金球!’沙琊萬分寶貝的揀起了小蛇,憤怒的直跺腳。‘爹,他把我的小金球給殺了,你快幫我報仇呀!’
想她沙琊是撒彌教教主沙昆天的掌上明珠,在西域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她自動前來攀親、投懷送抱,敖燁居然不屑一顧!包讓她氣惱的是,她居然比不上一個身材干扁四季豆的女人,這口氣教她怎麼吞得下去。
‘別胡鬧了。要不是你,咱父女倆干嘛這麼狼狽的逃走?听著,這兩人由我頂住,你逮著機會快逃,馬巴他們在山腳下等我們的消息,知道嗎?’
接著,沙昆天亮出腰際兩把大彎刀,擺開架式,‘是君子的話,就找我斗,別找小姑娘家。沙琊,快走!’
‘哦!’沙琊才踏出一步,敖燁那如厲鬼般的怒眸便鎖緊她,朝她跨進一大步,‘爹呀!他好凶喔!’沙琊又跳回沙昆天身後。
戲情身中蛇毒,命在旦夕,他可沒時間和她窮蘑菇。
‘把解藥交出來,否則你們一個個誰都別想離開。’敖燁咆哮著。
一想起戲情昏倒的模樣,他的心便一陣絞痛,再也無法冷靜。如果可以,他會一掌把沙琊劈成兩半。
‘我才不給,那女人死了活該。’沙琊下意識用手護著腰間的小錦囊。
敖燁眯著眼,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底。
‘看刀!’沙昆天掄起雙彎刀砍來,同時擲出一個煙霧彈,‘沙琊,快跑!’他高吼著。
‘砰!’的一聲,四周揚起灰塵。
敖燁輕而易舉的避開沙昆天凌厲的攻擊,才沒一會兒,他發現沙琊已逃跑了!
他怒急攻心,他不能讓沙琊逃走,解藥在她身上呀!
沙昆天又舉刀朝他砍來,敖燁一旋身飛快的以兩指勾住他的手腕,略一使勁,讓沙昆天痛得棄械投降,再用腿一踹,沙昆天在地上滾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