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樺風嚇得想掙咐他的箝制,卻敵不過卓炳的蠻力。只的任由卓炳把他帶到他不識得的屋內。
「你想干嘛?」卓樺風無力地開口,驀地驚覺自己渾身使不出一絲力氣。
「你在躲我。」卓炳陰狠地指控。
「我、我沒有。」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不敢激怒他。
「你還敢騙我?」卓炳用力地捏著他的雙頗,「你以前是多麼的听話,從來不會對我說謊。」
「放開我!」卓樺風無法反抗,只能拼命喊叫。
「呵呵……你是我的了,我怎麼可能放開。」卓炳得意地笑著說。
「才不是,扇會來救我的。」卓樺風張大了雙眼。
「他會來?」卓炳吐笑一聲,「只怕他現在同你一樣,軟軟無力地只能任人宰割吧。」
「不可能。」卓樺風駁斥、但看到卓炳肯定的表情時,不禁擔心地問︰「你對他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卓炳譏笑,從卓樺風的被子里取出還沒吃完的糕餅,「不就是讓他吃了這個東西。」
「你下藥?」卓樺風緊咬著後,心里暗想,那皓和劭羽哥,甚至是……他沒有勇氣再想下去。
「沒錯,那小子還高高興興地接下,在我面前大吃起來。」卓炳輕蔑地道,「原來冰心堂里的人也不過如此。」屆畢,他囂張地笑了起來。
「你怎麼可以這樣,為什麼要傷害他們?這又不關他們的事。」卓樺風心痛不已。沒想到他的隱瞞,竟然害了他們。
「哼。反正冰心堂的人遲早也要除掉,這樣才能斷了你跟他們之間的往來。」
「你鬼述心竅了。」卓樺風呼著氣怒罵。
「沒錯。」卓炳將他的身子擠上床,壓了上去。在他耳旁輕道︰「我是為了你才鬼迷心竅的,那麼……你就是鬼了!」听到這些話、卓樺風驚得說不出話來。「那江湖術士說得還真不錯,你是鬼,是讓我發病的鬼,讓我無時無刻地想要佔有你。那夜,我早該殺了你,不該讓你左右我的意志,讓我為你瘋狂。」卓炳撫模著卓樺風的衣襟。他邪惡地笑著,「不過你已經是我的了,是我一個人的,我要一輩子擁有你,呵呵……我一想到就興奮不已,恨不得馬上佔有你。」
「你放開我!」卓樺風覺得力氣稍微恢復一些,拼命地掙扎。
「想要我放開你?不可能的。」卓炳咧開嘴狂笑,「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上背負著幾條命呀?」
卓樺風倒抽口氣,「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娘因為長得和你太像,所以被我侵犯後殺掉;而傅娘的毒藥也是我給的,誰教她要讓你離開卓家;至少這冰心堂上下的人命,更是掌握在你手上,你還不值嗎?」
「你到底想怎樣?」卓樺風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落下。
「很簡單,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話,我就會放過他們,甚至達博嫂我也能讓她復活。」從很久以前,他就一直在布傅嫂這顆棋子,他就不信卓樺風會忍心看著從小到大一直在照顧他的傅搜,會因他的愚昧而死去。
「你能讓她復活?」他不願意相信其中隱留著重大的陰謀。
「是呀,那藥是一種讓人假死的藥,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取到的,只要給傅嫂服藥,我包準她一會兒就醒來了!」他之所以不真的殺了傅嫂,為的就是以此威脅卓樺風乖乖就範。
「你怎麼可以這樣!」卓樺風哭著說︰「扇可能已經把她給……」一想到有可能就這樣活活地埋了傅嫂,他就害怕不已。
「不準喚那小子扇……」
卓炳祖魯地拉著他的衣服。卓樺風呼吸不順,咳起來。「咳、咳……我好難受。」
卓炳聞言立刻慌亂地放開他,輕輕地拍撫他仿背。「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放開我,不用你來假慈悲,咳……」卓樺風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是不願意接受卓炳的進犯。
「你!」卓炳霎時變了臉色,怒不可遏地使出蠻力撕開他的長衫。
「放開我!」卓樺風驚慌大叫,卻又無力反抗。
「我這就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會如何。」卓炳正想模上渴望許久的身子,卻在下一刻發現自己的手掌被別下,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躺在床上的卓樺風,則是被早應中毒的凜扇摟在懷中。
「扇,你出手大重了。」關皓看著眼前血腥的場面,微微皺起細致的眉峰,擔心卓樺風被嚇壞了。
「不會吧!」劭羽涼涼地揚嘟。「我倒覺得他下手太輕了些。」要是適才躺在那邊的不是樺風,而是皓的話,他沒在那個小子動手之前,先斬他個十七、八塊,他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扇!」卓樺風看著臉色發黑的凜扇,錯愕地出聲。
「你沒事吧?」凜扇克制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
「沒事,你呢?」他擔心地說。
「我沒事,你以為那些下三進的手段能傷得了我嗎?」那點藥連他都傷不了,更何況是主子與皓。
「不可能!」卓炳捂著鮮血直流的手慌亂地道︰「我明明看見他率先把餅吃下去了。」他指著劭羽。
劭羽夸張地咧開嘴角,悠哉地踱了幾步,「是呀.那餅還真是難吃,比起市集里賣的紫玉卷還差得遠呢!」
「那你為什麼沒事?」卓炳錫愕地說。
「因為主子是堂里的試藥者,除了……不,大部分的藥對他來說都沒用,所以只要主子一使眼色,他們心里都有個底了。」一旁的季獅詭橘道。開玩笑,他們冰心堂的人在主子日以繼夜的磨練之下,哪一個不是一流的戲子?
卓炳吸了一口氣,亮出最後的王牌,「大哥,你不想要傅嫂的命了?」此話一出,原本剛恢復點血色的卓樺風,面色又瞬間蒼白。
「傅娘是吧?」凜扇勾了勾手指,讓處在門外許久的人進來。
卓樺風一見來人就驚呼一聲!「傅嫂!」
「少爺。」傅嫂哭紅了雙眼,跪了下去,「都是老奴害你受苦了,是老奴瞎了眼,才會相信這禽獸不如的人所說的話。」
「您別這樣,快起來。」卓樺風一方面放下心,一方面又心疼;「傅嫂,」一張小臉哭得淚流不止,說話也泣不成聲。在他身旁的凜扇緊緊地摟著他,目光憤恨地看著卓炳,欲殺之而後快的表露無疑。
久久不曾出聲的卓炳更是大受打擊、「你們、你們怎麼可能會發現破綻,找得到解藥?」
「呵呵……你想要找出凜扇不曾見過的藥,可要多費點心思了;他游歷過大江南北,足跡連西域都去過,哪有什麼他會不清楚的?更何況,你還用了與我們冰心堂很有可能成為親家的凌門的藥,唉,只能說你運氣不好羅!」劭羽邪惡地笑著。
「主子,你要娶誰嗎?」季獅岔開活題,一頭霧水地看著劭羽。主子要娶親了,他怎麼沒听說?
劭羽受不了地看著季獅,扯著僵硬的臉皮道︰「等一下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好嗎?」有沒有搞錯呀,季獅到現下還沒了解大塊頭的心意,他們之間到底是誰出了問題?
卓炳看到自己精心策劃的計謀.完全被玩弄于他人的掌心之中,不禁垮子,好似喪家之犬。
「主子,別再跟他羅唆,讓我親手殺了他;反正他早該下地獄了。」凜扇看著卓樺風衣衫不整的模樣,忍無可忍地說。「我沒意見。」
這時的劭羽倒是好商量得很,反正眼前這蠢的人也想傷害關皓,與其讓他出手,倒不如讓凜扇出手來得于淨些。
「不要!」卓樺風輕呼一聲,「放了他就好,他的手已經……」他別開眼,不忍看那血淋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