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政拍手贊道︰「妙啊!這對的真絕,《詩經》分風、大雅、小雅跟頌四部分,怎麼就是沒人想到呢?」
皇帝看著面前這二十歲左右的少年,問孔聖昕道︰「這位是?」
「啟稟皇上,這是臣的學生,名叫仲文。」
柳子政大聲的贊道︰「果然強將手下無弱兵!皇上,這仲文年紀輕輕,就能解開這連孔大人都解不出的難題,可見其機智學問皆不在其師之下。這樣的人才,若不將之收進朝中真是太可惜了。」
皇帝點頭同意︰「確實可惜。」
柳子政看皇上對仲文的印象很不錯,連忙再接再勵的說︰「皇上,仲文解了這個無人能解的難題,為咱們在番人面前掙回面子,應該給與封賞才是呀!」
「嗯。」皇帝聞言,想了想道︰「那就封他個翰林學士吧!」
樂平在一旁笑道︰「太好了。仲文,還不趕快謝皇上。」
仲文驚愕的看了一下皇上,才跪下謝恩。正當他在叩謝皇恩時,眼角似乎瞄見柳子政得意的微笑,當他謝完恩,納悶的抬頭一看,又見孔聖昕滿意的點點頭,這才發現他又被老師給騙了。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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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宮,樂平見仲文那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對著迎風含笑的夫君道︰「這樣欺負自己的學生好嗎?」
「你放心,他垂頭喪氣不是不願做官,而是氣自己被我擺了一道,一會兒就好了。」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做宰相不但要有才干,還要有權謀。」見夫君贊同的點點頭,她又接著笑道︰「今日一見,我發現你竟比柳子政還奸詐。」
孔聖昕對著妻子揖手笑道︰「娘子過獎了。」
樂平聞言也笑了。
孔聖昕忽然問道︰「娘子以為相公是個不善表達感情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樂平疑惑的問,二嬸跟小月都這麼說啊!
孔聖昕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片。「娘子看了便知。」
她好奇的接過一看,紙上寫著︰
執妻手,同歸田,
子坐車來我揚鞭,
之曲阜,喜團圓,
手相牽,幸有緣。
與談笑,對論詩,
子深情來我亦痴,
偕白首,同喜悲,
老不相棄,死不離。
她先是一愣,轉而滿臉通紅。抬頭一看,丈夫正在前方,對她伸出左手。她毫不遲疑的將右手交給他,兩人相視而笑。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