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這麼說,我們是非結婚不可羅?」優子一臉無奈的說著。她還年輕,本來還想再玩幾年,想不到一次意外竟然讓她懷了孕,看來她不得不為了這個孩子而洗手作羹湯了。
「當然,而且是越快越好。」
「可我現在這樣怎麼穿禮服啊?別笑死人了!」瞪了身旁的雅司一眼,優子沒好氣的說。
「那就等生完孩子再舉行婚禮了!」睇她一眼,他揶揄地笑著說。
「唉……看來也只好這樣子羅!」兩人邊說腳步聲也越來越遠,終至完全消失在木瞳的視線中。
這時,木瞳姣美的臉龐已是一片死白。原來……原來他這麼多天沒來,是因為忙著陪女朋友來買嬰兒用品!?
天哪!他們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而她竟還傻傻的相信他所說的一切!
兩滴清淚不知何時滑下臉龐,她的心好痛、好難過,只能靠著牆站著,因為她幾乎沒有力量往前邁開步伐。
「咦?小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你的臉色好蒼白喔!要不要我帶你去醫務室?」電梯旁的服務小姐一臉擔憂的扶著她說。
「不……不用了,我只是一時頭暈,現在沒關系了,謝謝你!」深吸一口氣,她緩緩的走入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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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貨公司回來後,木瞳便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說話也不出來吃晚餐,無論信子如何叫她,她只說不餓,想一個人靜一靜。信子擔心得在客廳里走來走去,直覺告訴她,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否則瞳瞳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信子,發生什麼事了?瞳瞳她怎麼了?」豐川駿一路入客廳,便急忙的問著信子。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今天下午她和我去百貨公司買東西時,都還高高興興的,後來她說要下樓去請熊井叔叔上來幫我提東西,誰知道她回來後臉色變得好蒼白,回家後,她就一個人躲在房里也不出來吃晚餐,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真是令人擔心!」信子憂心忡仲的的說。
「在百貨公司里有踫到什麼人嗎?」豐川駿一雙好看的劍眉擰得死緊。
「沒有呀!」信子蹙著秀眉,努力的回想下午的情形,搖著頭說;「奇怪!她不會無緣無故的把自己關在房里的,我去看看!」他轉身步上二樓。
「瞳瞳,你快來開門,哥哥有話問你。」敲著她房門,豐川駿輕聲的說著。
等了好一會兒,里面完全沒有回音。他試著轉動門把,門並沒有上鎖,他緩緩的走進去,里面並沒有開燈,他看見木瞳蜷縮在床上,似乎是睡著了!
「瞳瞳!」扭亮床頭櫃上的燈光,他俯身坐在床沿,輕輕的搖著她的肩膀。
「嗯?哥哥……」睜開迷蒙的雙眼,她怔怔的望著坐在身邊的大哥。
「為什麼不下樓去吃晚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告訴哥哥,好嗎?」說著,他的黑瞳直瞅著她哭得紅腫的雙眼。
「我……沒事的,我只是因為不餓才不吃晚餐的!」不敢迎視哥哥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她連忙垂下眼險,以掩飾內心的無助與憂傷。
「別騙我!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我……」想到今天下午听到的那些話,她不禁心痛地紅了眼眶,鼻子一酸,兩道晶瑩的淚水再也不听使喚的滑下面龐。「瞳瞳,別哭!快告訴哥哥發生什麼事了?」他輕拍著她縴細的肩膀說。
「是呀!瞳瞳,你到底是受了什麼委屈,快告訴你哥哥,讓他為你出氣,嗯?」隨後踏進房里的信子也安慰著她說。
「大哥、嫂嫂,我……」她淚眼汪汪的一邊哭著,一邊說著今天她在百貨公司听到雅司和那名女子的對話。
「他從頭到尾都是在騙我,我再也不想見他了。」她傷心的哭訴著。
「真有這種事,真是太可惡了!這個混蛋我要好好教訓他一頓。」信子忿忿不平地說著,
「瞳瞳,你真的听到他這樣說?」挑高劍眉,豐川駿一臉沉思。
「他還說……還說等孩子一生下來就要……就要結婚。」她傷心難過得直淌著淚。
「想不到宮崎雅司竟然這麼混蛋!今天若不是我懷著寶寶,一定去找他算帳!」信子義憤填膺的說著。
「甜心,你都要當媽媽了,還這麼暴力啊?」豐川駿看她一眼,語氣滿含寵溺與疼愛。
「哼!我就是看不慣那混蛋欺負瞳瞳!」信子啷著紅女敕小嘴說。
「瞳瞳,我看我明天去找雅司問個清楚,說不定這是個誤會。」豐川駿溫和地說。
「不!不用了!我都親耳听到、親眼看到了,這絕不是個誤會!」她悲傷地胡亂擦著眼淚說。
「瞳瞳,別哭、別再傷心了!你這樣子,我看了好難過!」信子連忙安慰著她。
「大哥、嫂嫂,明天我要回札幌去,暫時不來東京了。」她心痛的說著。
「不來東京?下星期你不是要參加律師的考試?難道你今年要放棄?」他心疼地拍撫著她的背問道。
「我……」緊咬住下唇,她猶豫不決的低著頭。
「留在東京,如果你不想再和他見面,那就暫時到目黑的別墅去住,然後好好的準備下星期的考試,這樣好嗎?」豐川駿一副商量的口吻。
「我……」
「是啊!反正下星期就要考試了,你留在東京比較方便,要回去札幌,也等考完試再說。」信子在一旁幫著勸說。
「可是……」她支吾著。
「可是什麼?」信子望著她問。
「如果他來找我,你們……」
「我不會告訴他你在哪里的,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豐川駿一笑。
「那……那我明天就去目黑。」她馬上說。
「明天一早,哥哥就開車送你過去,現在,是不是可以和哥哥下去吃晚餐了?」
「我……我不餓。」
「不吃怎麼行!萬一把身子給弄壞了,怎麼應付下星期的考試?」他不贊同地說。
「我……」
「走吧!和哥哥一起下樓吃晚餐。」他不容拒絕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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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早上八點左右,雅司便將車子開進豐川駿位于輕井澤的豪宅中,車子停妥後,他來到門前,伸手按著門鈴。
「是宮崎少爺呀!你早啊!請進。」管家笑著替他開門。
「木瞳呢?」雅司走進客廳,望著偌大卻沒有半個人影的客廳。
「小姐她已經不住在這里了。」
「不住這里?什麼意思?」他訝異的問。
「宮崎少爺,我想這……這你還是直接問少爺好了。」管家支吾的說。
「雅司,這麼早啊!早餐吃了沒?一起吃吧!」豐川駿看到雅司,馬上笑著對他說。
「大哥,剛剛管家為什麼說瞳瞳已經不住這里了!?這是怎麼回事?她回札幌了嗎?為什麼沒告訴我?」他一臉不解的說。
「你先坐下,早餐吃了嗎?」他邊說,邊轉頭要人添加碗筷。
「我已經吃過了!」一坐下,雅司便焦急的問︰「大哥,拜托你告訴我,瞳瞳到底去哪里?為什麼她完全沒有告訴我!?」
「告訴你也沒用,她不會見你的。」信子踏進餐廳,忿忿不平地瞪著他說。
「你是……」雅司狐疑的望著信子。
「哦!我幫你介紹,她是內人織田信子。」豐川駿笑著替他介紹。
「原來是大嫂,我不明白,你剛剛為什麼說瞳瞳不會再見我?那是什麼意思?」
「雅司,我先問你一句話,希望你老實告訴我。」蹙緊濃眉,豐川駿神情嚴肅的望著他。
「什麼事你說,我一定據實回答。」他一臉坦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