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她哽咽的嗓音,他蹲子,伸手輕輕勾起她低垂的小臉,黝黑閃亮的眸子深深的凝視著她,「告訴我,你口中的岩井哥哥到底是誰?他和你又是什麼關系?」
「他……」突然間,她明白了,他整個晚上生氣不理人,講話莫名其妙,都是從她下班前接到岩井哥哥那一通電話開始。
原來……原來他是在生岩井哥哥的氣,也就是說他在吃醋!他在……妒嫉岩井哥哥?
真是這樣嗎!?想到這里,她迅速地抬起頭,直盯著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眼里閃著興奮的光芒,一雙小手突然向前緊緊地攀住他的頸項,整個身子直撲入他的懷里。
「駿—…」
「啊!你……」由于事出突然,原本蹲著的高大身軀,一時收勢不住,整個人向後跌去,而信子也因此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
「駿,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因為興奮,她一點也沒有察覺到此時兩人的姿勢有多暖昧。
「信子……」听到她喚駿時的嬌軟嗓音,和懷中柔軟的馨香身子,他眸子一沉,情難自禁的收緊雙手緊摟著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喜歡我對不對,駿!?」信子睜著一雙晶亮的大眼,笑得甜蜜的直望著地說。
「是的,我喜歡你……非常喜歡你。」低下頭,他迫不及待的攫住她的紅唇,狂野而霸道的吸吮她口中的芳甜。
「唔……」禁不住他的挑逗,她嬌柔的輕吟一聲。
呼吸愈來愈急促,豐川駿雙手在她身上游移撫模著,熾熱的唇沿著鎖骨往下挪移。
他傾身將臉深埋入她柔軟的雙峰之間,一只大手解開她胸前鈕扣,伸手探人衣內,拉下她的內衣,滾燙的唇舌立即攻佔上那朵鮮女敕的粉紅蓓蕾,狂猛的吸吮起來……
「啊……」抵受不住他高超的撩撥,她輕輕的嬌吟出聲,難耐的弓起身子,卻反而將自己的飽滿,更深入的送進他的口中。
「天哪!你這美麗的小東西,我……我要你,我再也不要等了,甜心,答應我,把你交給我,好嗎?」他抬起一雙飽含的火熱眸子瞅住她。
「可……我怕,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抬起紅的像隻果似的姣美臉蛋,無措的望住他。
「別害怕,我會教你,我不會傷害你的。」話落,他迅速的站起身,彎下腰將她從地上扶起,一手輕撫著她的背部,另一只大掌繼續溫柔的揉捏著她的峰頂,薄唇勾引似地輕輕嚙咬著她的唇瓣。
「嗯……不要這樣,駿……」她嬌柔無力地輕輕推拒著他,臉紅如火的伸手緊緊揪住胸前敞開的衣襟。
听到她低柔的嗓音,喚回了他的一絲理智。他將她輕輕的推離自己的懷抱,修長的手指欲再探人她的衣領內——
「不可以……」她羞窘萬分的拉緊襯衫衣領,防備似地盯住他。
「別緊張!我只是要幫你把內衣拉好。」他賊賊一笑,將一張俊顏湊近她。
「啥1不!不用了,人家……人家可以自己弄好……」她羞窘不已的急轉過身,低著頭,慌亂的整理著衣服。
他自背後緊摟住她,性感的唇瓣湊近她耳垂輕輕咬住它,嘎啞地說︰「你還沒告訴我,你那個岩井哥哥他到底是誰?他和你是什麼關系?」
雖然她已答應要把自己交給他,可他就是介意他——那個叫岩井的男人。
「人家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他和哥哥一樣的疼愛我,還沒去德國念書時,我經常去外公家,都是他陪著我玩的。」她一臉坦然的轉身面對著他說。
「那你呢?你對他呢?」他一雙黑瞳眨也不眨的直瞅住她。
「一樣啊,他只是住在外公家的另外一位哥哥而已,我愛家里的二位哥哥,也愛岩井這位哥哥,只是那都……都和我對你是……是不一樣的。」說完,她害羞的將燒燙的臉兒,埋人他寬闊的胸膛里。
「那是哪里不一樣,甜心?」他噙著邪笑,注視著她羞得紅撲撲的膠美小臉說。
「就是……就是不一樣嘛,人家不會說啦!」她羞惱的跺看腳。
睇著她耍賴似的撒嬌模樣,他壞壞一笑說︰「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不一樣……」
貝起她的臉龐,低下頭,濕熱唇瓣封住了她嫣紅的櫻唇,靈活的舌尖輕輕描繪著她的唇瓣,接著霸氣地頂開她的小嘴,肆無忌憚的在她口中翻攪撩撥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萬分不舍的結束這甜蜜的吻,修長的手指來回撫模她略微紅腫的美麗唇瓣。
「這里,只有我能踫它、吻它,你這輩子都是屬于我的,也只有我能要你。」沙啞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喃喃低訴著。
「駿……」听著他的柔情蜜語,一顆心像浸在蜜糖里甜滋滋的,一雙小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整個臉深深埋人他的懷里。
「甜心,你還沒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人家……人家剛剛已經告訴過你啦!」她無限嬌羞的小聲說著。
「咦!什麼時候?」挑了挑眉,思索著她什麼時候告訴過他。
「你你……忘記就算了。」紅著臉,她又羞又惱地鼓著雙頰,嬌嗔地瞪著他。
「你是說……」他驚喜的睜大眼。
「我是……喜歡你,才……才會答應把……把自己給你。」滾燙的臉兒埋在他的胸膛里,聲音細小的幾乎听不到。
「喔!信子,我的甜心……」豐川駿緊摟住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他情難自禁的再一次封住她的小嘴,深深的吻住她的唇……」
這天晚上,豐川駿如往常般,將信子送回家門口。
他將車子平穩地停在路邊後,信子抬起頭來,瀅亮的眸子里帶著點羞怯和疑惑的直瞅著他。
睇著她疑惑的眼神,他勾唇一笑,深邃的黑眸里帶著一點促狹地說︰「怎麼了?你是不是舍不得讓我孤單一個人,所以今晚就想……」他俯身,邪惡地在她耳畔喃喃地說了些話。
「你……不正經,滿腦子邪惡思想,人家才才……不是在想這個呢!我……我不要和你說了啦!」一臉火紅,嬌瞪他一眼後,她旋身迅速地跑進敞開的庭園大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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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下班回到家,信子將車子開入車庫停妥後,剛走進門,便听到一陣陣熟悉的笑聲傳人耳朵。
她疾步踏人客廳,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父母,便高興的直撲入母親懷中。
「爸爸、媽媽,你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信子好想你們喔!」
「丫頭,我們也非常想你,上次你大哥打電話告訴我們說,你拿到博士學位回到日本了,就想趕回來看你,後來因為臨時有事給耽擱了,所以一直到今天才回來。」直美愛憐的撫模著信于的頭發。
丫頭啊!來,過來讓爸爸好好瞧瞧,自從你去德國讀書,我和你媽媽又到處去旅行,算起來,咱們也快兩年沒見了吧!」織田正二將信于拉過來坐在自己身邊,一雙炯炯有神的眼楮直望著她。
「直美你看,才多久沒見,咱們這丫頭真是愈長愈漂亮了,你說是不是呀?」織田正二滿意的笑著直點頭。
「才沒有呢!」信子不好意思的說,「對了!爸爸,這次你們去了多少國家,好玩嗎?」
織田正二年輕時以買賣珠寶起家,在事業經營平穩後,喜歡到處旅行的他,便將整個事業交給兒子去經營,夫妻倆則攜手到世界各國旅行,一年也難得回來日本一趟。
「那可多著呢,一時之間想說也說不完,改天爸爸再說給你听。」他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