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適地以手撐著額頭,並發現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
不行,她要回家!
「抱歉,我突然有些不舒服,連——」
話還沒說完,她便眼前一黑地昏厥過去。
見狀,連心誠揚起嘴角,慢慢地,淺笑變成了大笑,不可抑止。
良久,他走到倪水靜身邊,對著不省人事的她自言自語︰「我向來不重蹈覆轍,同樣一件事,我絕不可能輸兩次!」
此時此刻,門鈴聲響起。
連心誠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打算要好好警告門外那個不識相的訪客遠離他的大門!
然而,當門打了開來,站在門口的人卻令他大感震驚。
「你——」
「靜在哪里?」武少瑯一照面就開門見山地問。
「不知道!」連心誠悻悻地咆哮,使力欲關上門。
武少瑯一個箭步擋住了他,簡潔有力地反駁︰「撒謊!」
「這里是我的地方,如果你敢踏進一步,我就告你非法入侵!」連心誠沉聲警告。
「如果我的懷疑錯誤,隨便你怎麼告。」武少瑯說著,強行入內。
「喂!姓武的!」連心誠怒不可遏地阻止他。
意見分歧的兩人于是展開了肢體上的沖突。
在你來我往間,武少瑯發現了趴在餐廳里的倪水靜。
亟欲擺月兌連心誠的他不得不招招重擊對方要害,而連心誠在腦門受了一記重拳後,終于不支倒地。
「自作自受。」武少瑯冷冷地丟下一句,走進餐廳抱起倪水靜,迅速離開。
嗯?什麼東西?女圭女圭嗎?呵,這個女圭女圭好軟、好舒服呀!
倪水靜下意識地縮緊雙臂,更加貼近那美好的觸感。
「醒醒!」
咦?誰在叫她?唉,別吵嘛,她還想多睡一會兒,再一會兒就好了。
「靜……」
此刻的武少瑯正一臉無奈的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趴在倪水靜身上。
打從在千鈞一刻之際將她自連心誠的魔爪下救回家後,不知何故,處于半夢半醒、意識模糊的她便像只無尾熊般緊緊攀住他;即使已把她安置在床上,她無論如何還是不肯松手。
「醒醒,靜!」武少瑯輕拍她的臉頰,努力地想喚醒她。
「唔……」倪水靜發出懊惱的申吟,緩慢地撐開眼皮。
隱約間,她瞧見了一顆紅潤欲滴的櫻桃,然後,她不假思索地張口咬住。
「噢!」武少瑯閃避不及,吃疼地瞪著咫尺的她,進退兩難。
倪水靜完全沒發覺到自己嘴里咬著的不是櫻桃而是他的唇瓣,還一臉陶醉般的吃得津津有味。
這下子,武少瑯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輕嘆著反被動為主動。
轉眼間由主動變被動的倪水靜有些不滿,微微睜開迷蒙的眼,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翻了個身,將他壓在下方,輕易地取回主控權。
她突如其來的熱情令他詫異,仔細觀察著她的眼楮,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
一個吻足足讓兩人大戰了好幾回合,難分難舍。
最後,他們因為缺氧而暫時分開,臉貼著臉,呼吸短促。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武少瑯略顯沙啞的嗓音低低的響起。
「什麼?」倪水靜抬起臉,望進他深邃的黑眸,有點迷惑。
武少瑯忽而性感一笑,喃道︰「沒什麼,反正我也不可能放你走了。」
她眨著困惑的眼,還是不太明白。
他寵溺地吻吻她小巧的鼻尖,而後抱住她的身子,展開溫柔的攻勢,將兩人帶上極樂之巔……
第10章(2)
窗外,月明星稀。
清晨,被一道尖叫聲劃破。
倪水靜瞪大了眼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畫面,滿心希冀這並非事實。
然而,當身旁的男人坐起身子時,她深刻地了解到,這絕對不是一場夢。
「醒啦?」武少瑯勾起一抹慵懶的笑。
「你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倪水靜害怕曝光而緊拉著棉被。
她剛偷窺了一下,棉被里面的他們是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
「嚴格說起來,應該是你對我做了什麼才對吧?」武少瑯好無辜地道。
「我怎麼可能對你做什麼?」
「什麼?你不記得了?」武少瑯故作震驚,繼而泫然欲泣地控訴︰「不管,你要對人家負責啦!」
「等等!」倪水靜晃晃腦袋瓜,試圖清醒一下。「我到底做了什麼?」
武少瑯逼近她的臉,認真地審視著。「你真的全忘了?」
倪水靜擰眉努力思索了會兒,沮喪地點點頭。
武少瑯在她來不及反應前,倏地覆上她的唇,給了她一記深吻。
「你忘了昨晚對我做過的事了嗎?」結束長吻,他附在她耳畔喃喃問道。
倪水靜搖搖頭,大口地吸著氣,俏臉漲得通紅。
「那麼,這個呢?」他輕輕啃咬她飽滿的耳垂。
「我怎麼可能?」
「不只如此,你還對我做了……」他的手悄悄滑進她的大腿內側。
她低呼一聲,因驚恐而退卻。
他卻不允許她退縮,堅持溫習昨夜的纏綿,以行動勾起她的回憶。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給要了,所以你一定要對我負責才行。」他不斷的重申。
「負什麼責啦?」
「比如給我個名分嘍。」武少瑯嚷道。
「名分?」她不解地眨眨眼。「娶你嗎?」
「當然是我娶你。」武少瑯啄啄她的唇。「然後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變成你的老公。」
「你想跟我結婚?」
「有這麼意外?」
「當然,你的身邊總有那麼多的女人。」倪水靜詫異的看著他。
「但她們沒有一個是你。」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念頭的?」
「我想,大概是見到你的第一眼。」武少瑯老實的說。
「為什麼?」
「因為你很特別。」
倪水靜輕蹙蛾眉,目光質疑著他的說辭。
「我們邂逅的那一天,你提著一袋銅板逛街,後來被幾個小混混搶劫,卻絲毫不見懼意,只是不耐地威脅我替你解圍。我想,或許在那個時候,我的心就已經被你迷惑住了。」
「想不到我讓你這麼地印象深刻。」她微笑著,心里甜絲絲。
「所以,你的回答呢?」
「我跟你說過我是不婚主義者吧?」
「但現在的情況不同。」武少瑯自信的說道。
「有什麼不同?」
「不婚對你而言是理想,但跟我結婚是責任。」
「強詞奪理。」倪水靜輕哼了聲。
他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微笑,信誓旦旦地低語︰
「總之,你是跑不掉的。」
靶覺一陣痙攣,他將種子深深地埋進她體內……
纏綿過後,他們坐在陽台上的小涼椅,喝著倪水靜煮的咖啡,沐浴在燦爛的晨光中。
「為什麼要遮住吧台?」倪水靜漫不經心地問。
「因為主人不在。」
「除了我以外,你沒讓其他人進去過?」
「當然,那是為了你而建的。」
倪水靜藏住笑意,故意說︰「可是你把我趕回家。」
「你父親帶著我的錢登門討人,我能不還人嗎?」武少瑯斜睨著她。「而且,那一天我很生氣。」
「因為我跟連心誠見面?」
「你還敢說?我早就警告過你遠離那個人,你偏不听,昨晚若非我及時趕到,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武少瑯不悅地數落。
「他告訴我了喔。」倪水靜試探地道。
「告訴你什麼?」
「他說三年前你搶了他的未婚妻,而且女人對你來說像衣服一樣,穿過了就丟。」
聞言,武少瑯忍不住大笑出聲。「真虧他扯得出這種漫天大謊!」
「他說謊?」
「你相信他?」
「昨天以前是。」倪水靜向來坦白。
「女人往往容易被男人的表象所蒙騙啊!」武少瑯感嘆。
「不然實情是什麼?」
「三年前,他的確費盡心思追求過一位模特兒,不巧的是那位模特兒剛好與我交情不錯,由于我知道一些關于他的負面評語,因此給了那位模特兒忠告,而她選擇相信我,所以連心誠從此對我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