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吻了起來。
「停停停——」終于有空讓她發出聲音來,「我還到對面去坐好了。」
「不行,現在你只能坐在我的腿上。」他不儂的將她身軀的緊了緊。
「這樣我們誰也別想吃飯了。」
「那就別吃了。」
「你不想吃嗎?」她明明煮得很好吃啊!
「我想吃……」他吻起她的脖子,呼吸略微沉重。
「你。」
「可是……菜……」
「等會兒再吃。」說完他手也撫上她的胸,並且搓揉起來。
「那個……」他的手讓她意亂情迷的無法說出話來。
宋天雷手解開她胸前的扣子將衣服褪下,臉便貼在她圓滑飽滿的頂峰並用嘴含住其中一邊蓓蕾,另一手捧起她富有彈性的胸脯,時而撫模、時而擠壓。
她嬌喘著。
不知何時他已經將她抱到客廳,並放在柔軟的地毯上,身體壓了上去,繼續他的。
他的手緩緩的從她的胸脯向下移,來到女性隱密處便停住,修長的中指滑入細縫中。
「不可以——」她張大了眼看他。
「來不及了。」他輕笑卻喑啞的說。
「這樣……真的可以嗎?」她沒經驗,但傳來的興奮感覺好……怪異。
「當然可以。」說話的同時,他另一手已經解開自己的褲頭。
這女人的純潔已經逼得他不得不采取包進一步行動,他想要更多。
「等……等一下!」她手頂住他漸壓下來的身。
「等一下?」他捉住放在自己胸前那只手,並放在她的頭上固定住。
「你先去戴。」她是沒經驗,但可不是沒常識。
「不需要。」她竟敢要求他戴?!
「當然要,不然懷孕怎麼辦?」她想掙開被他固定住的雙手。
「那就生下來。」他吼她。
「不行啦!」
她在他身下扭動,讓本來就全身著火的他更難以忍受。
「為什麼不行?」如果她敢說不要生他的孩子,他一定馬上強暴她,而且是一次又一次。
「我有人生計畫,想二十八歲再生第一胎。」
「好吧,我答應你。」他扳開她的雙腿。準備進入她體內。
「那你還不停下來去戴!」她想退開,卻被強制的動彈不得。
「現在我停不來……」他低吼,「下次再戴。」
說完他便刺入她的身體里,直到深處、完全密合。
「啊……痛……會痛。」痛楚讓她的身體僵了僵。
「放松,你太緊了,我不動就是。」他必須讓她適應他的存在,而她的緊窒讓他只能做到先停下來不動的地步,在宋天雷珍惜呵護的吻之下,她才漸漸放松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她所不能控制的激情。
緩緩地,他開始抽送自己的堅硬。當她不自知的拱起身子叫喊時,他知道她正在高潮頂端,喝的一聲,他將自己的熱種傳入她體內。
她一動也不動的癱在地上。
宋天雷扳過她的身。
「起來。」他說。
「干嘛?我現在很舒服,不想動。」只想睡覺。
他不理會的提起她的腰,讓她呈趴跪狀,雙腿硬是擠進她的雙腿間,手覆上她圓潤的臀,大拇指扳開兩臀的女敕膚,濕女敕的密穴便敞開在他眼前。
「停啊……」于羚明白他的意圖才想喊停,他已經再度進入她的身子,所有的抗議全成了申吟。
對于羚而言,今夜——
是激情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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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清晨。
于羚在宋天雷懷里醒來,既感到滿足,卻又感到身體快散架了。每次結束後她都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但他卻一次又一次的要她。看著他毫無防備的睡臉,真不敢相信他昨夜沒有節制的狂野索求。
「醒了?」宋天雷問。他懷中女人輕輕一動,他便也跟著醒了。
他愛煞了他們之間的肌膚之親,她是那麼柔軟又富有彈性。
「我好熱,你不要貼著我。」她的手抵著他的胸,但卻無法推開他半寸。
「就是因為好熱,所以你才更需要我。」他一語雙關的吻上她的臉。
「你很可惡耶!你說下一次就要戴,可是第二次,第三次……我忘記昨天到底幾次,總之你每一次都沒戴,下次我不和你做了。」她趁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松了松,轉一圈滾下了床。
「回來!你要去哪里?」他坐起身。
「我要出去。」她很快的著裝,然後不理會他的住房門口走。
「去哪兒?」他一個箭步來到她身邊,阻止了她的離去。
她現在應該是好好的躺在他懷里訴說或傾听彼此之間的情話,或者再來幾次翻雲覆雨,而不是像現在整裝完畢的準備跑掉。
「你……拜托你去穿件褲子好不好?這樣……有礙觀瞻。」她別開紅透了的臉。
宋天雷一把抱起她丟上床,就壓在她身上。
「還來?!」她不敢相信他還有剩余的精力。
「當然。不過在這之前,先告訴我你準備要去哪里?」
他不敢相信自己還要不夠她,身體又起了反應。昨夜明明整晚都沒放開她的。
「不行,你已經害我一整夜沒睡覺了。」
「快說你要去哪里?」他開始解她胸前的扣子。
「去面試啦!我前幾天寄了幾張履歷表出去,昨天有一家大公司打電話來要我去面試。你快起來,不然我面試會來不及。」
「你要找工作?」他在她胸前的手停了下來。
「對啊!我已離開學校很久,是該找一份工作來養自己了。」
宋天雷離開了她,撿起丟在地上的褲子,從口袋拿出皮夾來,抽出七八張千元大鈔。
「干嘛?」于羚不解的看他放在她手上的錢。
「給你用。不夠我再給你。」他都忘了她沒有收入。
「我不要。」她又將錢塞回他手里。
「你不是沒錢用?」
「我有說過我沒錢用嗎?」
「那你干嘛去找工作?」她該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尤其她又燒得一手好菜。
「那請問你每天去龍成大樓做什麼?難道你沒錢用嗎?」她開始說起大道理,「不是有錢就不用工作,有時候工作是為了一份成就感和自我的肯——」
「總之我不許你去。你的工作就是好好服侍我。」他將她壓倒在床上。
「哪有這樣的!我讀那麼多書就是要……在社會……上……啊……」
話語漸漸變得含糊不清,最後于羚在宋天雷奮力的沖刺下申吟起來……
第五章
今天宋天雷破例不要于羚陪著一同去龍成大樓工作,要她一個人好好的待在家里。
于羚決定回家一趟。
回到家中,她發現了不對勁。
記得她最後離開前有將大鐵門上鎖的,為什麼現在的鎖被打開,丟在一旁的草地上?
她審視家園一圈並沒什麼異狀,直到打開父親的書房後,她便愣呆在原地。
書架上的書被弄得亂七八糟,書桌的抽屜也被翻倒,整個房間一團混亂。
看來闖入她家的人不是小偷,不然不會客廳和房間安然無恙,而沒什麼好偷的書房卻像台風過境般的亂成一團。
于羚首先就想到了父親的工作。她一直就覺得父親的身分不尋常,這一次突然匆匆的出國,說什麼是去玩,依她看事情不簡單。
在書桌前坐下來,她試著用電腦和父親聯系。
沒多久時間,她已經將父親要她辦的事情結果都發出去了,父親的指示E-mail給他,並期盼父親能馬上給她回應,她很快便等到了回應。
「爸,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們。」雖然有一堆問題想問,但千言萬語終是化成了思念。
「這我不能告訴你。我一直以為你遇險,既然你沒事,我就長話短說。你和你姊姊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但你姊姊現在有人保護她。家里已經不安全,你得到你爺爺那里去避險。什麼都不要問,照我的話去做,我會再和你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