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食譜上有一道有著活血功能的菜肴,讓她想起了嚴律森,那男人看起來似乎有些疲累,也許她可以將這道菜的做法拿給汪嬸。
盡避她和嚴律森已經離婚了,還足滿常想起他,畢竟在她二十四歲的人生歲月里,除了爺爺外,最重要的人就是他了,就算她已經離開嚴家,還是無法將那男人從心里完全去除掉,她自己也不想那麼做。
此時放在一旁的手機響起,看著螢幕上顯示"老公",她的心猛地震了下,他怎麼會打電話給她?
她才按下通話鍵,還沒有開口,就听見嚴律森問道︰"你說你住在五樓,是五樓A還是B?"
"什麼?"
"到底是A還是B?"他沒有什麼耐性。
"是……A。"盡避困惑他為何在深夜十一點打電話來問她住A還是B,紀琳琳還是乖乖的回答。
還在想他到底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只听見他喊道︰"開門。"隨即門鈴跟著響起。
紀琳琳驚訝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機還放在耳邊,她愕愣地看著大門方向。
嚴律森在門口?然後她看見手機那端已經結束通話了。
不敢置信的走去開門,見到他真的站在門口,她一臉錯愕。"你……"
"我剛下班,肚子餓了,弄點東西給我吃。"
"什麼?"他特地跑來要她煮東西給他吃?這……太奇怪了吧?但他沒有理會她臉上的困惑,直接走進屋子。
"很晚了,如果你想吃東西,可以回去請汪嬸幫你……"她看見嚴律森大刺刺的走進客廳,一貫霸道的往沙發上坐下,只好關上大門。
他大半夜跑來要她煮東西給他吃,讓她很驚訝,但听到他說剛下班,她不免感到心疼,因此走了過去,問道︰"你想吃什麼?"如果讓唯琪知道她這麼做,肯定氣得跳腳,可是她無法不理會這個男人,特別是他說他餓了。
"吃面好了,烏龍面。"嚴律森不客氣的點了菜單。
"好。"她冰箱里正好有烏龍面的佐料,她又看了眼嚴律森,才走進廚房。
十幾分鐘後,她從廚房端出了烏龍面,看著前老公吃面,她想起以前他偶爾也會在半夜肚子餓了,讓她煮東西給他吃。
雖然不太清楚他深夜來找她煮面吃的原因,但看見他將她煮的面全吃完,還是感到很開心,希望他回去後可以睡個奸覺。
以為他吃飽就會離開,但嚴律森看起來像是還不想離開的樣子,以前在家里,他們兩人談話就少,現在離婚了,更不知道要聊什麼,因此她上前收拾碗筷,拿進去廚房洗淨,也許他待會兒就走了。
紀琳琳洗完碗筷走出廚房,嚴律森還是坐著,他不回去嗎?
"你……"
"這房子看起來好小,我不是給你贍養費了,你應該要找好一點的房子。"嚴律森環視房子,不甚滿意的說著。
她並沒有想要動用那筆贍養費,因為她可以養活自己。"一個人住不會太小,而且咖啡店就在旁邊,我去工作很方便。"
嚴律森不再說話,而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客廳頓時一片靜默,氣氛有些詭異,教人感到不自在,紀琳琳索性蹲體,收拾著她剛剛放在矮桌上的幾本食譜,她想自己今天應該沒有心情再看這些書了。
收好食譜,一抬臉,發現那雙黑眸直盯著她,一瞬間她的心猛烈的跳快,他從剛剛就一直看著她嗎?在看到了他眼底的時,她慌張的低下頭。
以前嚴律森想抱她的時候,總是會露出那樣的神情,但他們已經離婚了,而且他不是不喜歡她?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紀琳琳暗自喘了口氣,要自己不要太過緊張,然後語氣微顫地說道︰"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浴室在哪里?"
"咦?"以為他要上廁所,她沒多想的指了下浴室的位置。"在那邊。"
"我去沖個澡。"嚴律森起身,落下一句話後,走進了浴室。
紀琳琳完全呆住,沖、沖澡?
浴室門關上的同時,原本蹲著的紀琳琳,可說是瞬間彈跳了起來,她有沒有听錯,他居然說要去沖澡?那麼他是真的想要……
臉一紅,紀琳琳捂著自己發燙的雙頰,腦袋亂成一片,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只能在客廳里慌亂的走來走去。
不行,她得冷靜下來。
紀琳琳發現自己愈走愈慌亂,她停下腳步,深深的喘了口氣。試圖緩和自己過于緊張激動的情緒。她絕對要冷靜,他們已經離婚了,他不能再對她做那件事。
對,她要這麼跟他說。
她決定,等他走出浴室,她會要他馬上回去。
浴室的門打開了,雖然紀琳琳決定在嚴律森走出浴室時,就要他馬上離開,但當她看見他光著上身,只在腰間圍上浴巾時,秀氣小臉瞬間爆紅,特別是他腰間上那條浴巾是她平常用來擦干身體的,她全身不自覺熱了起來,根本沒辦法說話。
發現嚴律森看著她的目光,遠比剛剛還要更熾熱N倍以上,仿佛是嗅到危險訊息的小動物,紀琳琳轉身就想跑回房間,但他的速度比她更快,一個箭步上前,從身後抱住了她。
"不,你快點放開我,我們已經離婚了。"她的小鳥力量哪比得上他的力氣,那雙手臂強悍的將她緊緊抱住,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誰讓你今天出現在房間里。"沒錯,一切都該怪她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他忍了多時的,原以為已經"習慣"了,沒想到見了她後,整個徹底崩盤,就算不愛她,可是對她卻有著強烈的,中午,要不是手機響起,他猜下一刻自己會將她給帶上床,狠狠佔有。
積壓多日的瓶口被打了開來,讓他一整個下午都坐立難安,他想過了,既然目前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女人,也對她還有著渴望,那麼就繼續抱她,所以今晚離開公司後,他來找她。
紀琳琳不懂嚴律森的意思,她不過是回去拿行李,正巧遇上他,難道他是在氣自己不該再出現在嚴家,所以現在才對她這樣?"律森,如果你是在氣我不該出現在嚴家,那我答應你,不會再回去了。"剩下的東西,她可以請汪嬸幫她整理好,再送過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抱著她,他聞到了自她身上傳來的馨香,那股自然清新的香甜味道,讓他多日來的煩躁減去不少,但卻竄起另一股強烈來。
"不然你是什麼意思?"他到底在想什麼?
嚴律森的臉低下,溫熱的唇靠在她耳邊,舌尖輕舌忝了下那因害羞而有些泛紅的小耳垂,低啞道︰"我想做。"
他輕吻著她的耳垂。那酥麻麻的感官刺激。讓紀琳琳身子顫了下。"不,我們已經離婚了……嗯……"他居然用咬的!
溫熱的唇往下滑了一點,舌尖輕輕劃著她雪白粉女敕的細頸,然後像只饑渴的猛獸般,咬住了獵物的頸項,吮吻著她敏感的頸部。
"不不……啊……"听到自己要拒絕的聲音卻變成了叫聲,紀琳琳羞得完全說不出話了,他一定是故意的,他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脖子。
兩年來,他抱她的次數不可計數,當然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叫聲讓他感到很滿意。"我喜歡你的叫聲。"
他的話讓紀琳琳羞愧難當,明明她不想要這個樣子,但卻又忍不住,這樣她會被這個男人更瞧不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