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笑了,為著她的怪聲。
鎖煙後知後覺地用小手捂住嫣唇,大大的眼楮里寫滿慌亂和自卑。
那是連阿絲和額娘都未听過的聲音,當她獨處於自己的世界時,她會嘗試著張嘴說話,無奈回蕩在空氣里的聲音卻尖銳刺耳得可怕。
可是現在……卻全被一個欺負她的男人听去了……他還要嘲笑她……
「叫出來,我要听……只有我……能……听……」
最後兩個字消融在膠著的雙唇間, 赫強勢地侵略著鎖姻的唇,不給她退路,也不給她留下喘息的餘地,他迷醉地啃咬著……
鎖煙的小手拚命敲擊著他寬厚的胸膛。
他把她逼得只想流淚。
那種令人窒息的狂熱幾乎把她退到絕路,她其麼也想不起,想不起他們的悖德,想不起哥哥和額娘的命……
只能被逼著融入他的火熱,化成一團火,熊熊燃燒……
赫的手捏住鎖煙的一雙玉足把玩,那樣精致的一雙天足。讓他想咬上一口!
赫邪肆地盯著鎖煙嫣紅小臉,突然狂野地把她壓過雪白的毛氈,抬起她一只雪白的腿。
他深深地看著她,眼神邪惡心。
鎖煙張著紅腫的小嘴喘息,她無力阻止他的狂野,只能任自己深陷進他的掌心。
他的舌劃過唇角,搭起她一個右小腳啃咬,黑色的眸了氤氳著風暴緊鎖住她的雙眼。鎖煙不安地想抽回腳,卻被他懲罰似的重咬了一口,她吃痛地揪緊身下的毛氈,再不敢妄動。
心髒像是要從胸腔里蹦出來,鎖煙緊緊抓住胸口。
他的舌滑過細致的小腿,游移至雪女敕的大腿,薄軟的紅綃聊勝於無地輕覆住她的禁地, 赫的眸更深了,鎖煙卻反則性地想要蜷起身體, 赫半起身,強勁的雙腿制止了鎖煙的檀動。
他的發早己因纏綿而松散,他一只手臂撐在她的臉側,一只手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眼波流轉,她眉梢眼角全是不自知的風情。
她被迫看著他。
他的蟒袍早已全部敞開,白色的褻衣亦半褪,長長的發垂在一側,落在枕上,與她的緊緊糾纏不休,他的眼眸很深,這樣看著,幾乎要把她的靈魂吸走。
鎖煙狠心地閉上眼,努力警告自己,她是被迫的,他們這種行為是婬亂的,不被世人所允許的,她會因此而遭到報應!
他修長的指輕挑起那片紅色薄紗輕甩,薄紗輕飄飄地落地,與紅色肚兜糾纏在一處,漾著曖昧的喜紅。
他不讓她遮住自己,他撕扯開身上的衣物,讓它們破碎地躺在床腳壽終正寢。
他強壯的身體覆住她玲瓏剔透的嬌小身體。
他狂野地吻上她的唇,嚙噬著她的雪膚。大掌揉捏著她的綿乳,任她無力的捶打,他執意要挑起她身體里沈睡的。
鎖煙急促地喘息著,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叫出聲來。
赫陰黑的眸盯著她,大拇指揉著她紅潤的小嘴,不想卻被她緊緊咬住!
他笑了,因為她真實的反應,她被他誘惑得已顧不得矜持。
唇滑過她柔潤的小骯,滑過羞澀的青草,深深埋進粉女敕的花心。
「呃……」鎖煙驚瞪著動情的眸,嬌小的身體反應激烈地高高抬起。
他……他怎麼可以……
赫的大拇指撫模著她像小鳥兒一樣柔軟的舌尖,粗嘎地笑了。
「這世間,只有我听過你的聲音……並且是承歡時歡樂的聲音……」
他扣緊她的十指,把自己置身在她的陰柔間,「記住,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人!」
他深邃的眸緊盯住她沾染著淚珠的眸,深深穿透她的身體。
「呃……」
淚水從眼框滑落,鎖煙痛得抬高雪白的頸項,雙眉輕蹙。
在狂野中,在火熱中,在融化中,他們的十指始終緊緊相扣,如雲的要糾糾纏纏,裊裊情思,未曾斷。
一個下午一個夜晚又整整一天的痴纏,蒼雨閣中春色染滿流蘇,錦被皮氈翻盡雲雨,屋外的雪也悄無聲息地落了一日夜。
費揚古忠心地守著蒼雨閣,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但擔憂的眸卻不時落在蒼兩間緊閉的檀木罩門上。
王爺這一次太不尋常了,他不能不擔憂。
抱親王 赫雖然手中握著大清帝國的大半江山,但絕不是一個貪圖的男人,外人看著他娶了多房妻子,享盡齊人之福,多以為他喜好,實則不然。
他的婚姻全不是他自己的意願。跟在他身邊的費揚古最明白。
除了嫡福晉東哥是先皇指的婚,其他的妻妾安全是由「賢慧」的大福晉一手包辦, 赫是懶得管,才任隨她高興。
女人對於他來說,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不是太重要。
可是現在……
費揚古只能搖頭嘆息。
悠悠地醒轉,臉上的淚痕仍未干。縴腰上沈重強壯的手臂牢牢圈起她的世界,爐火早已燃盡。空氣里卻仍飄蕩著暖昧的情絲。
一片雨雲狼藉,鎖煙小聲地啜泣著,不時警戒地看向身邊趴睡的男人,深怕他醒來。
老天,為什麼不讓她死了算了?
她在他身下徹底地變成了一個婬婦蕩娃,忘記了彼此的身分,只忘情地沈淪於羞恥的中,她甚至不是他的妻,卻被他逼著做盡種種邪惡的事情!
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藥的緣故,她無力反抗,那麼後來呢?
鎖煙將自己小小的身體蜷縮進溫暖的雪熊皮毛氈,羞愧地用雙手捂住小臉,只為了哥哥,她不但失去了貞潔,連自尊也一並被人徹底撕毀了。
情何以堪?
原來那女人鄙夷的一瞥是為了這個,他的妾必定是猜到什麼了,所以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鎖煙抓著疼痛的胸口,貝齒咬緊紅潤的唇。
屈辱和不甘讓她看不起自己。她竟然會與自己的大伯私通,糾纏至忘了此生是何年的地步?她和那些個以色示人,賤賣的妓女有其麼區別?
赫眯縫起黑眸,輕甩頭,他趴起身,看向窗外,已是黃昏。
靶覺手臂里的人兒身體的僵硬,他強硬地攬過她嬌小的身體。
扳過她的小臉,卻被她的淚濕了滿掌, 赫冷起臉,不高興地捏起鎖煙的小臉。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
赫狂野地吻上她的唇,帶著怒氣,幾乎傷了她。
鎖煙驚駭地瞪大雙眼,握緊的小拳頭拚了命地擂上他厚實的胸口。
他激烈地吮吸著她雪乳上柔潤的嫣紅,大手鎖住她掙扎的小手,長腿強硬地分開她踢蹬的雙腿,他的怒氣讓他不顧一切地只想佔有她,懲罰她。
「呃……呃……」鎖煙流著淚,乾啞地叫著。
她悲切的叫聲喚回了他的理智,他猛然回頭,長長的發陵亂地落在她的臉頰,他輕捧起她柔女敕的小手,小心地吻著她手腕上的一圈青紫。
「你要听話……我只要你听話……不許忤逆我…」
一句話,落下一個憐惜的吻。
他有力的大手輕分開她修長的腿,讓她糾纏住他勁瘦的腰。在她還來不及喘息的當口,他強悍地沖進她的體內。
亂了,全亂了。
鎖煙緊緊蹙起雙眉,淚水未曾停過。
她讓自己陷入了怎樣的地獄,她還有再見到陽光的資格嗎?
在凌亂的火熱中,她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心,禮教和誘惑像一把雙刃劍,撕扯著她柔軟的心髒。
門上傳來小心翼翼的敲打聲,費揚古恭敬的聲音遠遠傳來︰「王爺……」
「滾!」 赫把鎖煙緊抱在懷中,他依然在她溫暖的里面,他不想離開。
「王爺恕罪,阿絲姑娘找不到小…格格,已經要鬧到老福晉那,大福晉遣人來告訴您,她快頂不住了……」費揚古顧不上許多,一股腦兒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