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俊言的話說到恨點時,激動的站了起來,憤怒的將桌上的碗盤菜湯都一掃而去,瞬間傳來鏗鏘破碎的濺灑聲,李馥的心也跟著碎痛。
在發泄過後,俊言稍做幾秒安靜,然後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攬著她的腰,望著她紅了眼眶,輕輕將嘴附在她的耳旁︰「求求你別走,留下來陪我。」
這話促使李馥更加哽咽,淚水也溢滿的灑流臉頰。
「別哭,我不要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哭,我喜歡看你笑的甜蜜模樣。」
拭去她眼眶里的淚,俊言深情的望著她,那火熱的唇便覆在她的唇上,李馥沒能拒絕的躺在他懷里,這是她欠他的。
俊言趁著她柔順的同時,試著一把褪去她身上的衣服,但在衣服滑落的那一剎那,李馥連忙推開他後退數步,然後機警的捉住衣服,很快的套穿而上。
「李馥……」
「對不起,我沒辦法做到。」
「為什麼?我等了你這麼久,為的就是這一刻。」
石俊言低吟的聲音已顯現出怒吼,淺淺的慍色明顯的擺在臉龐。
「俊言,相愛的人不一定要發生什麼才相愛,我現在的心境只想一個人靜靜的生活,暫時不想有任何婚姻生活的束縛,希望你能了解。」
整了整衣裳,李馥試著撫平他的不悅,但俊言怎麼可能為了她一句話就放過她呢?不管她的感覺,他一把重重的將她攬近身旁,微吼著︰「不管如何,我今天要定你了。」
「俊言……」李馥掙扎著,她不喜歡這麼粗暴的俊言︰「放開我。」
「放開你?別傻了,我等了那麼久,要的就是前世所不能得到的。」
李馥大驚,眼楮瞪得碩大在,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俊言不管她的反應,逕自吻住她的頸,全身的燥熱恨不得一下子全部在她身上解放,他需要他的鼓勵,再度褪去她的衣裳,他的唇已延伸至李馥雪白的酥胸。
李馥狠狠的想推開他,但他的手勁是如此的有力,沒辦法讓他停止。
「放開我,放開我,你還是鐘玉郎,對不起?」
俊言的動作在她的胸前停止,抬起頭時,恨之深的神情已經隨之顯現,微揚的嘴角本能的呈現;李馥倒抽了幾口氣,身子開始不住的發抖︰「你……騙……我……」
俊言眼神微斜四十五度角,露出下眼白的望著她,黑眼珠佔據眼楮不到五分之一的位置,令人害怕的豎起汗毛;鼻子傳出的氣息呼呼作喘,低沉的節拍散在涼冷的空曠屋內,如同奏著死亡的樂章。
「哼哼,我沒說過我是鐘玉郎,是你自己一直以為的……哈哈……不過,現在知道並不遲,本來應該在得到你的身體之後再告訴你……不過無所謂,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是……邢……彥竹?」
「哈哈!你還記得我嘛!」俊言低聲吟笑了兩聲,然後扯開胸前的扣子,不管衣服是哪個名牌,他都不再斯文,等了一輩子,他要的也只是那一剎那的爆發力,他今天一定要得到她。
當俊言一步步如饑渴的野獸般撲向李馥時,她的呼吸幾乎停止,再聰明的她,了不可能猜到原來他才是最大的贏家,更沒想到事情的結果竟是如此的戲劇化︰「俊言……俊言……」
「我還是石俊言,所有石俊言的一切都是偽裝的,叫我彥竹,我喜歡你這麼叫我,為了要掠奪你的芳心,我不惜偽背自己讓你以為我是鐘玉郎,他有什麼好?懦弱無用的廢物一個,上次要不是過于粗心大意,他能夸我何?而今,我毀了他的一切,他現在自身都難保了,再怎麼樣也不可能來救你了。」
「你……知道誰是玉郎?」
「哼哈……原來你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殺馮梅,因為她知道了我一切的秘密,而梨屏則是我要復仇的一個踏腳板,要是今天徐林敢出面,我絕不會放他走,不過,身為通緝犯的他,想必也是懦弱的躲起來了。」
李馥幾乎崩潰。徐林是鐘玉郎?怎麼可能是他……
「不相信是嗎?也好,反正你最好給我忘了他,從今天起,我要你生生世世都跟著我,我要你記得我前世臨死前的話,我要你過著一個沒有鐘玉郎的日子,我要你……的身體,哈哈哈,我會讓你很快樂的……」
「走開……起開……」
石俊言扯破她的窄裙,撕裂的聲響在空氣中格外響亮,李馥已經感覺全身冰涼的凍結,在她身上侵略的人是她曾經愛過的人,而那個長期駐守在她夢里的影像也逐漸在她腦海里清晰而透明,鐘玉郎的影像也慢慢的浮現……
「克均,救我……」
「喊吧!喊吧!你愈喊愈能激起我的,干嘛叫著施群鳳的兒子,叫徐林呀!她是你最愛的男人,你叫呀!喔?叫他比較沒希望,不如沈翔一或是段夏德,你這個處處留情的桃花女,過了今夜,我倒要看看誰來救你,給我安分點!「
就在他褪盡自己和李馥的衣褲時,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沖撞而破,一個男孩隨即呈現在俊言的眼前。
他不慌不忙的揚眉看著大門,不以為意的道︰「原來真是個‘好’幫手!」
克均月兌下了自己的外套,想要覆蓋在李馥的身上,但石俊言一個箭步擋在他跟前,不屑他的行為︰「小朋友,隨便闖入別人家里破壞夫妻的閨房之樂,很不應該喲!何況是人家的丈夫也在,你不可以動手動腳呀!」
克均一听後,害臊的漲紅著臉,辯白的說︰「我不是小朋友,我也听到阿姨喊救命!你是壞人……」
克均其實是和李馥一起來的,原本他到她公寓找她是想和她商量一起移民到瑞士居住,但因李馥要出門,所以才帶他一起來。
「阿姨……」
李馥撿起撕碎了的衣服迅速穿了起來,身上多處因反抗而得來的傷痕透著血絲,狼狽的她不支的硬站了起來,想走到克均的身邊時,卻被俊言一把捉住拉了回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
「放開她……」克均喊著,神情十分關切。
俊言的神情布著莫名的問號,咬牙切齒的瞪視,並不屑的取笑他︰「你想為她做什麼?我看你連發育都還沒完全,能不能走出這個房間都還是個問題,大人的事情別管,走開!」
「克均,你快走,去報警……」李馥突然大叫,但也被俊言迅速的捂住嘴巴。
克均見狀想試著阻攔,他怎麼可能拋下她自己先行離去呢?
俊言當然不會真的讓他離開,拿起旁邊的繩子,他將李馥的雙手緊綁在椅子上,然後看著神色慌亂的克均,冷靜的說︰」你過來!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過來……「
「克均,快走呀!」李馥喊著要他走,但克均卻茫然了,望著俊言和善的臉,他的腳步已經緩緩的趨向前……
「克均,快走……」
「別听她的,你過來,慢慢的走過來……對,就是這樣……」
俊言耍著壞心眼,表面上是那麼溫馴,內心里卻早想好要解決他,反正他不過是個孩子,很容易對付的。
克均緩緩的前進,直到約略十公尺前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
「過來呀!為什麼要停下來呢?」
俊言如是道,但眼見計劃有變,他的神色也不能自若的失常。
「你放了阿姨,我就走過去。」
克均語畢,俊言那猙獰的面孔立刻浮上臉際,看得克均毛骨悚然。
「和我談條件?你有什麼本事?敢和我談條件,先看看自己吧!連自身都難保了,還想保護她?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