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萬聖心從來都不給其他人機會,他很擔心她會真的連個男朋友也不想交,看在她似乎又不太像是討厭潘克軍的樣子,就姑且試試。
說不定最後還會有意想不到的好結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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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折騰,萬聖心好不容易才把人平安送回他的大廈。
潘克軍是一個人住,住處還挺豪華的,果然是有錢人。
等她終于把人扔上床後,已經累得半死,坐在床上氣喘吁吁,他卻還睡得十分香甜,一想到他現在可以躺在舒服的床上都是自己的功勞,她忍不住抓起他的襯衫領子。
「潘克軍,我要鄭重跟你說,我是少磊的女朋友,所以你不能隨意要我和他分手當你的女朋友,听見了沒?而且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你別自大了!」
「真不喜歡我?」原本應該不省人事的潘克軍突然睜開眼楮。
萬聖心被他嚇了一跳,發現兩人靠得太近,正想要退後時,腰間又被他扣住。
「當、當然了,我是少磊的女朋友,我只愛他一個人,絕對不可能……」
不等她說完,潘克軍直接把人壓在床上,箝住她的雙手,讓她逃不了。
「我是哪一點比不上少磊?」他真是受夠萬聖心老是提到齊少磊。
從來還沒人敢這樣不斷在他面前拿他和齊少磊做比較。
加上剛才在藍調听見萬聖心居然敢說不喜歡自己,若不是想把她騙來這里,他早就發脾氣了。他喜歡萬聖心,她竟然還這麼不知趣,真是不知好歹。
她眨眨眼楮,顯然是被嚇到了,若不是躺在床上,早恨不得鑽入地底下好躲過潘克軍那如刀鋒利般的眼神攻擊。
「呃……我沒說你比不上他,只是我就是先跟他交往了啊……」即使是生氣的潘克軍,依然是好看得不得了,震得她小鹿亂撞。
「愛情沒有先來後到。」
「你不是不相信愛情嗎?」萬聖心很不給面子地反問。
「我不相信愛情不代表我沒有感覺,老實說……我是挺喜歡你的。」這點他不否認。
萬聖心就像是個千變萬化的煙火,尚未綻放之時,毫不起眼,等到瞬間爆開釋放出特色時,她彷佛活了起來,展現著不同的風情,每一個面貌都吸引著他。
而一旦喜歡她,便會不計任何代價也要擁有。
等到擁有過她後,相信對她這份莫名的狂熱應該就會消失。
他絕不會輕易讓她逃走。
「你——喜歡我?!」她有點不敢置信。「真、的?」
「喜歡就是喜歡,我沒必要騙人。」
「只不過這份喜歡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吧?」她不留情地拆他的台。
潘克軍倒是十分坦白。
「喜歡本來就不可能永遠,短暫的魅力更勝過永遠的現實,愛情不必太強求,喜歡就在一塊,沒感覺又非得綁住兩人,那多無趣。」他的喜歡從來不會超過三個月。
坦白說,潘克軍的看法與她的不謀而合,她也不相信愛情,卻仍有喜歡的感覺。
她也希望能去喜歡某個人,然後等這份喜歡逐漸淡去後,便能毫無牽掛地說再見,可惜就怕萬一她的作法對方無法接受,導致不好的結果,她才從來都不談感情。
如今潘克軍卻跟她有著相同的想法,或許……他們應該能談一場短暫沒有負擔的戀愛吧?
察覺萬聖心失神,潘克軍連忙扣住她的下顎,逼她正視自己。
「說,到底喜不喜歡我?」他的身體又往下壓,兩人腰部以下緊緊相貼,萬聖心能感受到他最強悍的火熱。
那超有自信的表情與口吻,充分顯示出潘克軍早明白她的答案,卻還執意要自己說出口,實在有夠大男人。
如果不喜歡,她恐怕早就保持距離,哪還由得他這麼對自己。
如果不喜歡,他們也不會有這些牽扯。
正因為喜歡,她才任由他跨進自己的世界里。
萬聖心沒有回答,主動親吻潘克軍的唇,既然兩人都有共識,那就試試看吧!
「你真的要繼續追問答案嗎?」她語帶挑釁地問,就不信潘克軍听不出她的暗示。
潘克軍先是一愣,繼而才換他主控。
兩人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凝視彼此的眼眸就快要燒出火來,悄悄出籠,誰都不想收回。
潘克軍熟練地月兌去彼此的束縛,重新再壓上萬聖心的身子,她的嬌柔讓他不敢太用力,就怕踫壞了她。
褪下保護她的外衣,萬聖心顯得無措,和適才的她大相逕庭,仿佛就像是走入迷宮的小女孩,等著其他人的援助。
潘克軍同時也感覺到她的緊繃,于是以親吻試圖導引她的情緒,減輕她的緊張,他的吻如小雨滴般地落下,時而重、時而輕。
又搭配他的牙齒偶有啃咬的動作,每一個接觸便似乎點燃萬聖心體內的原始,逐漸引領她的身體去習慣接下來的美好。
萬聖心有幾分害羞,仍舊難以放開,于是潘克軍將她拉起來,兩人就坐在床上互看著彼此,她很想遮住自己的身體,他輕喃︰「你很美。」
「你之前說我很丑……」她告訴自己不要將這種傷人的話放在心底,但因為說話的人是潘克軍,她仍是記于心坎。
他輕輕撥開散在她臉上的發絲,對她展露最溫柔的淺笑。「那是騙你的。你的確很美,用不著遮掩,看著我。」
萬聖心听話照辦,緩緩放開掩飾自己身體的手,學著潘克軍的坦蕩直視他的健碩身材,下一秒,她已情不自禁伸出手撫模他發燙的身體。
指尖順著他身體的曲線由脖子往下延伸,來到胸膛處,在此多停留幾秒感受著他和自己相同的心跳速率。
萬聖心輕輕笑了,接著又繼續探索,緩緩地,就像是在感受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般,最後來到他的下月復之處,一個遲疑,她縮了回來。
「你真的很完美。」她紅著臉贊美。潘克軍完美到讓她覺得當下似乎是一場不可思議的夢境,好怕隨時都有可能清醒。
潘克軍撫著她的臉頰,順著她細致的肌膚下滑,來到她姣好的胸型上,輕輕柔觸,這蜻蜓點水的動作引發了萬聖心一顫。
「怕了?」他笑。
「才沒有……」盯著潘克軍古銅色的膚色,她不禁吞了吞口水,身體忽然竄上想咬他一口的沖動,于是她大膽地提出請求。「我可以吻你嗎?」
潘克軍怔住,好一會兒眉開眼笑地說好。
在床上他向來習慣主動,難得有人要服侍自己,他何樂不為,而且他也想嘗嘗看萬聖心的「手藝」。
第一次跟一個男人有那麼近的接觸,原先萬聖心很不習慣,但在潘克軍的柔聲安撫之下,她慢慢習慣了。
從沒經歷男女之事的她,也不曉得該怎麼做,潘克軍就在眼前,她只是很本能地靠近。
緩慢地,猶如一只矯捷的貓,伸出舌頭舌忝舐他勻稱的肌肉,爾後又如同品嘗甜美的草莓般在他身上輕啄。
她不懂挑逗、不懂得討好,僅是自然地去享用潘克軍的身體。
很笨拙的動作,卻帶來最刺激的戰栗,她的親吻生澀不流暢,彷佛是未經人事,潘克軍隨即揮去這念頭,認定這應該是萬聖心調情的另一種手段。
他仰起頭舒服地申吟了聲,這聲音給了萬聖心莫大的鼓勵。
她的身體配合靈巧的唇,在他身上徘徊,她也不清楚這樣做對不對,只是听見潘克軍愉悅的聲音便跟著高興。
「看來,齊少磊把你教得很好嘛!」
明知他們是男女朋友關系,鐵定上過床了,可不知怎地,光想到這點,他就相當嫉妒,忍不住出聲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