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厚的胸膛。
這個騷貨!謝主恩皺起眉頭。
席柔兒舌忝了舌忝唇,猶如在打量即將入口的珍饈,右手直揉捏著謝主恩的胸口,
左手緩緩往他下月復部移去。
她多久沒男人了?沒想到這魃還真是極品!勾得她心癢難耐的。
「少爺,我的房間在前頭,你……」
「你想陪侍?」謝主恩玩世不恭地抬起她的下頷,「好個美人兒呀!」
「柔兒一定會好好服侍您的!」豐滿的胸部直貼他的手臂,「那個干扁的死
丫頭哪比得上我的善解人意!」
謝主恩滿臉急色樣。「她的確是不如你……」的無恥!
「是少爺心腸好,願意收留個小甭女,要不憑她也配當夫人!」
「你才配是不是?」謝主恩諷刺地笑問。
席柔兒未見他冷峻的眼神,「那當然,憑我這副美貌,不知強過她幾百倍
呢!」
「那你覺得我該如何處置那個小甭女呢?」他一副不勝苦惱貌。「總不能讓
人說我欺負人家無依無靠,故意始亂終棄吧!」
「這好辦,等你讓我做了少夫人,一切就簡單了。」
「怎麼個簡單法?」他倒想知道何謂最毒婦人心。
「先休了她,再好好整治她一番,反正灶房缺一個砍柴的,她要不服氣,我
就先打斷她一雙狗腿!」她得意地笑道,眼中有著陰狠神色,「就不信她敢跟我
斗,不整得她死去活來絕不罷休!」
謝主恩垂下眼,掩飾眼中冷硬的光芒。「那就今晚吧!今晚你在房里等我便
是。」說完,他抽身就走,任由措手不及的席柔兒跌坐在地。
看著遠去的身影,席柔兒笑得好不得意。
呵呵!這愛就快是她的了呀!
第七章
「嫂子知道嗎?」謝主恩隨意翻了翻桌上的賬簿。
「你想呢?」輕薄有型的唇瓣像未曾開放過。
「要依我看呀!事情結束了嫂子都未必知道。」謝主恩扇了扇扇子,「我說
的對吧?」
「于歸不需要知道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情。」魃言簡意賅。「她只要能安
心度日就好。」意思是,于歸只要穿得暖、吃得飽,其余的事並不需要知道。而
這件事當然也不會傳到于歸耳中。
「是!是在下我多嘴了,嫂子當然不需要知道那麼多,連自己的丈夫都要被
人搶了還被蒙在鼓里當然也沒關系。」說著,他不以為然地瞄了瞄仍低頭算賬的
魃。
「就怕有人不知死活,管不住自個兒的嘴巴,當心哪天醒來,發現自己的舌
頭不見了。」魃的聲音平平。
謝主恩趕緊捂住自己的嘴,「老大,你真的不讓嫂子知道?」他仍忍不住探
問。「這樣不好吧?你仍讓她生活在那小小的世界里,不知人間險惡,哪天又蹦
出一個席柔兒,我們不見得能防範得了啊!總要讓嫂子自己小心點,下次別又善
良的相信別人,連被賣了都不知道。」
「這種事不可能再發生的。」魃說得斬釘截鐵。
哼!不可能發生?這次要不是徐嬤嬤來通知,他哪會燒得?搞不好妻子都被
人使計給獲出門了遠不知道呢!
「就算是這樣,也要讓嫂子有身為你妻子的自覺吧?」謝主恩打量了魃一
眼,「一看就知道你每天欲求不滿,瞧瞧,這眼楮周圍黑得嚇人喔!」
「你再說啊!」魃露出虛偽的笑容,居然一反平日冰冷的臉色,鼓勵謝主
恩繼續一吐苦水。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起來你還真是笨啊!嫂子進門都一年了,竟然連洞房
都還沒有,難不成是你有什麼問題?」說完,他輕蔑地瞄了瞄魃。啊!能一次
傾吐出囤積心中多年的事情,真是爽極了!「是啊!我倒是挺笨的。」魃放下
了手中的筆。
「你知道就好,就今晚洞房吧!也不知你在磨蹭什麼,反正嫂子都已經是你
的妻子了。」完全沒發現自己危險的處境,謝主恩笑得一口白牙,「還是你要先
找席柔兒練習、練習?」他又戲謔地加上一句。
「就找席柔兒吧!」魃點了點頭,微笑道。
「什麼?!你要背叛嫂子?」兀自說得高興的謝主恩猛地抬起頭。老天!他是
要老大同于歸洞房,可不是要老大找別的女人啊!
「不,是你找席柔兒練習。」魃斂起笑容果斷地說,單手支頤,打量謝主
恩半晌,「就今晚吧!」「老大,你在開什麼玩笑?」看著魃嚴肅的臉色,謝
主恩小心翼翼地探問,為時已晚地發現自己好像太多嘴了。
「我會開玩笑嗎?」看著謝主恩的苦瓜臉,魃終于露出笑容,恢復好心情,
拿起筆又開始算起剛才被打斷的賬。「記得今晚,你可是答應了席桑兒的,不是
嗎?」
「老大,你不會真的這麼狠心吧?把我丟給那浪女,我的貞操會被毀的!不
行、不行!我娘可是有交代過我,要我一定要守身如玉,直到我娶妻為止才可破
寶的!」他被擰的胸口到現在還疼著呢!可見席柔兒那女人有多狠。他要真去了,
不就是羊八虎口?
「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回事?女乃娘不是在你三歲時便過世了?」謝主恩的娘
親是魃的女乃娘。「她托夢給我,你當然不知道!」謝主恩里直氣壯地反駁。
「先練習、練習,將來你過門的妻子受益無窮,女乃娘不會介意的。」魃不
為所動。
「老大,我知道錯了,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謝主恩衷號。嗚……他
不要……他不要失身給那浪女啊!
魃挑高右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垂頭喪氣的謝主恩。
「好了、好了,我懂了,我不會去嫂子耳邊碎嘴,也不會多管閑事,剛才我
說的那些建議都是屁話,可以了吧?」謝主恩無奈地攤開兩手,給予魃所要的
保證,「你知道嗎?每當你得意或有人掉入你設的陷阱時,你的眉毛總會往上
挑。」他不甘心地叨念著。
「咳!」魃睨了謝主恩一眼,暗示他話又太多了。
「好啦、好啦!別咬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記得,今晚過去收網。」
「知道啦!只要不失身,一切好商量。」他真個苦命人。「記得,你也得去,
可別故意故我一人孤軍奮戰。」
魃點了點頭,「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說完,他繼續低頭撥著算盤。
謝主恩開放書房門,踏出半個身子。
「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魃沉聲提醒。
「當然。」他當然會說出去,只不過不是他去說。
想到魃听到消息時的模樣,謝主恩不禁得意地露出白牙。老天爺是公平的,
他不會永遠都屈于下風。
「娘,您有沒有見著柔兒啊?」于歸問著,「我已經好幾天都沒見到她了。」
她不解地說︰「愛是滿大的沒錯,但也不可能連要見上一面也難如登天呀!」
「于歸,你進來。」徐嬤嬤開了門,將于歸拉進房里,探了探頭,確定四下
無人後,又迅速地合起門扉。
「娘,有什麼事嗎?這麼神秘!」于歸莫名其妙地看著徐嬤嬤一氣呵成的動
作。
「是沒什麼大事,不過是有些體已話要對你說罷了!」
「什麼體已話?」于歸好奇地瞪大眼。
「娘問你什麼,你可都要照實說喔!」徐嬤嬤突然降低音量,「你和魃洞
房了沒?」
「洞房?」于歸歪著頭,思量這是什麼意思。「是拜堂嗎?我和魃當然有
拜堂了,否則怎會稱為夫妻。」
「不是,不是拜堂,是洞房。」徐嬤嬤糾正于歸。
想了想她仍是無解,「什麼是洞房?」
「你每晚都跟魃睡在一起?」徐嬤嬤換個方法問,試著尋找些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