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宸毓覺得開心,他也沒有什麼意見,畢竟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生活方式,他也不想管太多。
「是,我決定和這個人一起生活一輩子,希望老爹您能成全我們。」
藍宸毓鼓起勇氣,向楊團長表明他的心意,希望能得到他老人家的祝福。
「隨你了,只要你高興,日子過得幸福就好。記得,祥雲戲團永遠是你的娘家,受了什麼委屈,可以回來找老爹說,老爹會替你作主的。」
楊團長萬分不舍地叮嚀藍宸毓,希望他不要忘了,要是受了什麼委屈,還有個祥雲戲團可以訴苦。
「您老放心,我不會讓宸毓受任何委屈的。」司徒無極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讓藍宸毓受到一丁點兒的委屈。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不要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楊團長還是不太放心的看著司徒無極。
「如果您老這麼不放心的話,不如解散戲班,搬來冥王門住,這樣您也可以就近照顧宸毓。」
司徒無極低頭想了一會兒,暗忖這個方法不錯,這樣宸毓也可以放心的住在冥王門。
「我老了,再活也沒有多久,就算解散戲班住這里,也不能再多看著你們多少時候,更何況解散了戲班,其他人的生活怎麼辦?」楊團長兀自說著,頓時像是蒼老了幾歲似的。戲班是他一手創造起來的,他怎麼舍得解散?
「老爹,您老是將死啊死的掛在嘴上,您還這麼健康,怎麼會這麼早就走呢!」藍宸毓不滿的嘟著嘴。
「傻孩子,人老了都會走上這條路的,別想那麼多,用平常心去面對就行了。」
楊團長知道藍宸毓是舍不得他,他拉著他的手笑著,要是人老了都不會死,那不就成為妖怪了。
「好了,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你們年輕人自己聊,我要回去休息一下。可折騰了我一個早上了呢!」楊團長邊說邊往外走。
「宸毓,我們該來算一下我們之間的帳!」
☆☆☆
楊團長一離開,司徒無極惡魔似的笑容立即浮現在臉上,他臉上的表情則泄露了他心里邪惡的念頭。
「你少來了,現在還是大白天的,別在那里想不正經的事。」
藍宸毓一看到司徒無極的臉,就知道他不懷好意,這個大,淨想著有色的事情!
「沒關系,又不會有人這麼不識趣的跑來打擾我們。」
司徒無極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他正試著說服藍宸毓。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死了這條心吧!」藍宸毓這回是吃了秤鉈鐵了心,可不想那麼容易讓司徒無極得逞。
「宸毓,別這樣嘛,我已經三個月沒有踫你了,也沒有去找別的女人,你就答應我的要求吧!」
他非逼著藍宸毓答應不可。這三個月他可是非常努力的忍耐,好不容易藍宸毓恢復健康了,他怎麼可以輕言放棄呢!
「那你去找別的女人好了,找我做什麼,我又不懂她們那一套工夫。」藍宸毓有些吃味的說。他居然敢去找別的女人,還敢當著他的面說愛他?誰相信他的鬼話。
「你在吃醋嗎?我怎麼聞到一股好酸的醋味啊!」
听出藍宸毓話中的酸味,司徒無極故意捏著鼻子,促狹地說著。
「誰在吃醋了?我為什麼要吃醋?」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在吃醋。
「還說沒有,我都快被醋海給淹死了。」司徒無極反駁著藍宸毓的話。
「那你就慢慢的被醋給淹死好了,我不奉陪,先告辭了。」
藍宸毓上了起來要往屋外走,他可不想繼續在這屋里陪這個大無賴。
「不準走,你還沒有說到底可不可以……」
只見司徒無極也跟著站起來,攔住藍宸毓的去路,掩不住臉上濃濃的。
「我說過了——不行!現在還是大白天的,你得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
藍宸毓早就已經習慣司徒無極的霸道和命令式的說話方式。他才不怕他呢!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那你的意思是晚上可以?」司徒無極听完後,狡獪地問著藍宸毓。
「晚上也不可以,今晚你就一個人睡,不要想作怪。」藍宸毓想也不想的就回答司徒無極,臉上還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宸毓,不要這麼殘忍啦!連晚上也不可以,那要什麼時候才可以?」
司徒無極像極了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正在哀求老公答應他的請求。堂堂一個幫派的門主,怎知卻為了愛情落得如此下場。
「你就慢慢等吧!等久了自然就是你的。」藍宸毓毫不憐憫的說著,無視于司徒無極的哀求。
誰要他之前那麼對待他,現在不好好整整他,怎麼對得起自己?大醋桶,你就乖乖的認命,接受處罰吧!
「宸毓,你是在開玩笑的吧?」司徒無極小心翼翼的追問,一顆心高高的懸著,期待藍宸毓的回答。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的嗎?司徒門主!」藍宸毓故意這麼叫著司徒無極,好提醒他別忘了正事。
「宸毓,那你打算讓我等多久呢?」司徒無極垮著一張臉,希望刑期不要太久。
「看我心情好不好再決定!司徒無極還有什麼問題想問的嗎?」藍宸毓得意的模了模下巴。
「沒有了。」司徒無極的臉色差得好像冥王門出了什麼事一樣,顯得十分沮喪。
「那恕我不奉陪了,我要去找以靖,要他別再自責。」
藍宸毓打算去找裴以靖,告訴他這件事並不是他的責任,要怪就要怪這個大醋桶。有時真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會不會三餐都喝醋?
「為什麼要去找以靖?我不準你去。」
一听見心上人要去找別的男人,司徒無極的獨佔欲又跑出來,完全忘了他現在還在服刑中。
「你說不準就不準嗎?我偏要去找以靖,難不成你還能咬我啊!」藍宸毓皺了皺鼻子,他才不理會司徒無極說些什麼呢!
不去找裴以靖把話說清楚,他就會一直牽掛著這件事,感覺很不舒服。
「這是你說的,別說我不敢咬你。」司徒無極快速的來到藍宸毓身邊,一把扛起他往寢室走。
「喂!大醋桶,你想干嘛?」藍宸毓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的問司徒無極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咬你!不然你以為我想做什麼?」司徒無極反問藍宸毓。
「你敢!只要你踫我一根寒毛,我就一輩子不和你說話。」藍宸毓咬著牙威脅司徒無極。
「那就試試看我敢還是不敢!」司徒無極完全不受威脅,腳步穩健的直往寢室走。
「大醋桶,快放我下來,不然我就跟你沒完沒了。」藍宸毓不顧形象的失聲大叫。
到了寢室,司徒無極把藍宸毓拋向純白色的大床,順手關上房門,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了。
「宸毓,你就認命吧!不管你再怎麼掙扎、大叫,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司徒無極要藍宸毓乖乖的認命,不要做無謂的抵抗,這里可是他的地盤,誰敢來管他的事?又不是不要命了。
「是這樣嗎?我倒是很想試試看,會不會有人來救我?」
藍宸毓的眼里閃爍著一抹奇異的光芒,說完話之後,立刻扯開嗓門大叫︰「失火了,大家快來救火啊!」
在藍宸毓扯開嗓門大叫沒多久,所有的人都跑來梧桐院來,手里還拿著手桶,準備救火用的。
只是,大家不禁覺得奇怪,不是說失火嗎?怎麼沒看到濃煙和火舌呢?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喊失火。
「來人啊!門主的房間里失火了,有沒有人听見啊?」藍宸毓繼續扯開嗓門大聲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