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呀!設計她!她生氣地瞪他。
他邪氣的一笑,然後伸手輕握住她飽滿的,她低呼退後,他環住她的背,「不要逃。」他的手膜拜著她柔軟的,指尖按摩她粉色蓓蕾,他嘎啞在她耳邊道︰「何必害羞?紋蟬,妳是我的妻子,妳是我最親密的人,妳的心、妳的身體全是我的,我要好好地愛妳、佔有妳的一切……」
她的耳朵紅了,耳根發燙,他伸舌逗弄她的耳垂,她害羞的闔上眼,不管了,跟著走吧。
時間一點點流逝,他身上的衣服除去,赤果的壓上來。
她用殘存的理智輕輕說︰「把蠟燭弄熄……」
他不肯,「好好看著我,讓我也好好看著妳……」他溫柔的說,他的吻火燙地在她身上蔓延,他舌忝著她的胸,有些粗野地吸吮,令它飽滿腫脹,然後又溫柔的舌忝舐,像是為自己的野蠻道歉,接著他吻著她平坦的小骯,舌忝吻她小巧的肚臍,雙手將她的腿抬高,然後竟大膽地撥弄她隱密的地方,他的行為令她緊張,她想闔起腿,他阻擋。
「放輕松。」他抬臉安撫她,「別怕。」說完他的指尖探進她神秘處女禁地。
「薛譚……」她睜大雙眸,微微弓身卻又虛弱的躺回去,她皺起眉頭,她感覺到他的指尖瞇惑地在她體內滑動,她無助地喘息,感覺到自己的潮濕,那柔軟緊密圈裹著他的指尖,神奇地在那狹窄的通道燃燒灼燙,她扶住他的身體向後仰去,夾緊雙腿,世界在旋轉,她感覺自己著火一般在渴望著什麼,她張開紅艷的唇慢慢申吟起來,覺得自己好放蕩,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他抽離自己的手,她立即空虛地嘆息。
「紋蟬……」他溫柔的喚她,攫吻她的唇,啃咬她腫脹的唇瓣,然後分開她的腿,抬起她的臀,他堅硬的灼熱抵著她狹濕的地方,似在等待什麼。
而她早已沒了主意,恍惚地摟著他。
「紋蟬……」他喊醒她。
「什麼?」
「看著我,睜開眼楮看著我。」他命令。
她睜眼看著他,眼神是蒙的。
他滿意地低下臉舌忝了舌忝她的唇瓣,突然,他粗暴地將舌頭伸進她唇內,同時將他的堅硬挺進她的身體里,但他只挺進一半就被她痛苦的戰栗打斷動作。
她痛苦的抓著他的肩胛,他將她的叫嚷吞沒,她深鎖眉頭,他緊緊抱住她低聲說︰「一會就好,忍耐一下,相信我。」他放棄繼續前進,她是那樣窄小,他怕弄傷她,他必須給她時間適應,盡避他的已快要爆炸。
她幾乎不敢呼吸,她全身僵硬繃緊,這令一切變得更加困難,她稍一吸氣就可感受他巨大的存在。為什麼這麼痛?方才不都好好的嗎?她難過的輕聲啜泣。
他幫她將淚拭去,知道再等下去只會令她更怕更抗拒,情況只會更糟,于是他狠下心咬牙道︰「對不起。」
「不要……」她緊張大嚷。
來不及了,下一刻他更猛的刺進她的最深處,故意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用力抽動起來,她痛得尖叫,搥打他,他卻扣住她雙腕。
「噓!」他啞聲安撫她,「鎮定點,妳去感覺它,感覺那種節奏,別忙著抗拒。」
她的眼淚直落下來,那痛楚的感覺在他激烈的沖刺下變得灼熱燒燙,奇異的感覺跟著擄住她,深處彷佛有什麼在渴望他,渴望他攫得更深,她只覺得瘋狂的熱,她渾身發燙,矛盾地松了拳頭環住他壯闊的身體。
「譚……我好熱……」她申吟,無知的低喃,「我怎麼了?好熱……」
她的話鼓動了他,令他抓緊她的臀野蠻激狂沖刺,她戰僳的開始收縮,瘋狂的感受一股激越的至大快樂已經在召喚她,每根神經猝然地敏感起來,她強烈地收縮將他吸進體內,緊緊地繃住……
「等我……」他吼道,他知道她快高潮了,他要跟她一起,他凶狠的撞擊至她最深處,在她一陣劇烈的痙攣中肆放出自己,然後兩人緊緊抱住彼此,為那至大的快感戰栗不已……
燭火稱職地繼續燃燒著,黑夜里她滿足地輕輕嘆息,為這又痛又美好的結合嘆息。
相互交疊的身軀好似他倆此刻的心,卿卿我我、如膠似漆……
***
轉眼十來天過去,婚後紋蟬還是每夜照舊在百戲門幫著父親扮戲,而薛譚每到這個時候總會準時地出現在三樓廂房,靜靜地痴痴望著心愛的妻子扮演每一位劇中人物,他隨著她一投足、一撇眼,沉迷在豐富的戲劇情節里,于是他因紋蟬而迷上了戲,若一日見不到她演的戲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一日清早——
客棧里突然來了兩位彪形大漢,長得虎背熊腰、須髯如獅,方踏進大門就喊,「把薛神醫給我叫出來!」
小三見狀趕緊向前招呼,「兩位客倌,今兒個是來求醫的嗎?但不知兩位是否有事先預約呢?」
其中一位名叫紅髯的大漢一听求醫還得預約,便振臂將小三給撩向半空,另一位名叫黑髯的大漢則破口大罵,「格老子的,咱們紅黑雙煞求醫從沒听說過要預約的,店小二!還不快快叫那個什麼薛神醫的給我滾下來!听到了沒有?哼!」
「听到了、听到了!」小三摀住差點被喊聾的耳朵。
紅髯用力將小三丟在地上。
「哎呀!我的開花了呀!」小三扶著唉痛地從地上爬起。
「什麼事?大呼小叫的!」薛譚從二樓走下來。
小三見靠山來了忙嚷起來,「少掌櫃,這兩位說要來求醫,不過我看他們比我都還來得健康,也不知是不是真來求醫,還是來鬧事!」
「你說什麼?格老子的,你再亂說信不信我把你撕成碎片!」黑髯露出猙獰的面孔。
「咳!」薛譚向小三使個眼色示意他退下,他沉穩問道︰「兩位遠道而來招呼不周,還請見諒,方才听店中小二說兩位是來求醫的是嗎?」
「沒錯。」黑髯回答,聲音鏗鏘有勁。
薛譚嘴角上揚笑了。
「格老子的,小子,你笑什麼?」黑髯皺眉咆問。
「你敢笑我們紅黑雙煞!活得下耐煩啦?」紅髯揚起拳頭恐嚇。
「在下看兩位臉色紅潤,孔武有力,實在不像有病纏身之人,試問兩位是真來求醫的嗎?還是另有其事?」薛譚神色泰然地盯著他們。
「怎麼你用不著把脈就知道我們有沒有病?」黑髯模著後腦勺。
「都說我們臉色紅潤了。」紅髯睨了同伴一眼,接著打量薛譚。「你就是薛神醫?」
「神醫兩字不敢當,」他才一開口,紅黑雙煞即拉著他就走,「等等,兩位,你們要帶我去哪兒?」薛譚將手探進胸口準備拿出銀針防身。
「當然是看病!」兩人架著他往大門走出去。
正當薛譚要抽出銀針之時,迎面來了李老仙及李樂兩人與他們撞個正著。
「格老子的,是誰走路不帶眼楮啊?」黑髯揚聲大罵。
「他女乃女乃地,你們為何架著我的女婿?還不快放了他!」李老仙擺出凌人的架武。
「他是你的女婿?」黑髯問。
「真糟蹋了!」紅髯搖搖頭。
「你們說什麼?居然敢污辱我……」李老仙幾乎快要爆發。
「怎麼?污辱你不行嗎?」紅髯挑釁地又說。
「兩位,薛神醫乃在下的妹夫,不知何事得罪兩位,還望兩位高抬貴手先放了我妹夫再說。」李樂彬彬有禮地道。
「放了就救不了人啦!」黑髯急道。
「救人?原來兩位是來求醫的,敢問兩位找神醫是為了醫誰?」李樂捺著性子與他們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