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千樺自己的意思。」千樺是個大人了,也該讓她有自己的意見。
「我跟他!」千樺急忙說著,她怎麼可能留在這里嘛!留在這不被罵死也會被念死,她才不要!「我先在外頭等你。」說著,她馬上沖到門外。
司徒鷹聞言再看到她的動作,露出淡淡一笑。走到門口時他才想到一件事,又轉身看向凌聖軒,威脅道︰「下一次你要是再讓她扮舞女我會要你好看。」
扮舞女?「等一下!」凌聖軒叫住他。「你說什麼扮舞女?」
他怎麼不知道?
「不是你讓她在夜總會扮舞女,好從劉彼德身上得到線索的?」
「我是要他跟蹤劉彼德,不是——」凌聖軒頓住口,改問︰「你和千樺怎麼遇到的?」
「就是那一次,我執行掃黃行動時逮到她。」
掃黃?!凌聖軒夫妻倆看傻了眼。
「司徒鷹——」凌聖泫和氣地對他笑笑。「恐怕我不能讓千樺和你回去。」
司徒鷹皺了眉。
「不是不願意,」他解釋。「而是我有點事要和她‘溝通溝通’。」
炳啾!門外的千樺打了個噴嚏。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無緣無故打了個噴嚏?
「為什麼?」司徒鷹問。「你又有任務交代她去做了嗎?」他的保護欲此時此刻再明顯也不過。
「不是。」他近來一心一意想拐騙新婚妻子去蜜月旅行,怎麼可能會沒事找事做。「只是我記得我從來沒有要千樺去扮舞女什麼的來完成任務。我想我該‘好好的’和我的小妹妹談談了。」這個小表!竟敢給他用這招去跟蹤!
司徒鷹笑了笑,原來如此。打開門,他把千樺叫進來。
「干嘛?不是要回去了嗎?」千樺這只不知死活的七月半鴨子還傻呼呼地入甕。
「這幾天我比較忙,你還是待在這兒好。」司徒鷹似笑非笑地道。
「不要!我——」她的話被司徒鷹抵住唇的食指給擋住。
「不準有意見,就這麼決定了。」是該給她一點教訓,竟敢一個人做出這種事。
「喂!喂喂!不要丟下我啊!」
轉身,她看見一對燃著怒焰的夫妻。發生了什麼事?她一臉茫然。
☆☆☆
死鳥、爛鳥、混帳鳥!
千樺模著,好生委屈。死老鷹、臭老鷹、混蛋老鷹!
竟然拋棄她,害她被聖軒打了一頓。
「……事情就是這樣,我和子元打算出國補度蜜月,這段時間怕千樺這妮子又出什麼狀況,所以想請你代為管教管教。」凌聖軒得意地笑著拜托司徒鷹。
利用以出國為由托司徒鷹照顧千樺的方法讓妻子同意和他去度蜜月——哈哈!他凌聖軒果然聰明!
司徒鷹看看打從一進門就不理他的千樺,寵溺地笑了笑。
「當然可以。」
「我不要!」「被托管物」拒絕未經本人授權同意的委托方案。
「由不得你要不要。」凌聖軒只需一眼,就讓千樺氣嘟著嘴坐回角落的地板上。
「哼!」無言的抗議聲,只可惜無人受理。
「那就這麼說定,千樺就交給你了。」他管不來千樺,但司徒鷹可能可以勝任,畢竟他對千樺和自己對千樺的感情不同。
「我們走。」凌聖軒一刻也不想多待,怕自己會笑場,也怕聰明的妻子識破他的詭計而改變主意讓他希望落空,他可是很期待蜜月旅行的。
司徒鷹送他們離開,進屋關上門,他現在得解決千樺這小妮子的問題。
「還在生氣?」
「哼!」角落里的人兒更縮進角落。
司徒鷹坐在她身後。「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挨罵是應該的」
「我還被聖軒打,你知不知道!」應該?應該個大頭鬼!
「要是我,我也會打你一頓。」這事攸關一個女孩子的清白,她怎麼可以當作游戲玩。
「哦?」她終于回頭。「要不要我月兌下褲子好讓你打得更順手?」可惡!存心欺負她!
「不要對一個男人說這種話。」他捂住她的嘴,她的話讓他腦海浮現冶艷的畫面。「在一個男人面前不準說這種溶!」他低吼。
千樺被他正經的神色給惹紅了臉,想起剛才的話心跳又加速了。
「答應我,不準再說這種話。」
「嗯……嗯。」為什麼他現在看起來很……很好看?以前她怎麼都沒發覺?千樺心里的疑問像漣漪一般不斷地擴大再擴大。
「千樺……」他捂住她嘴的手,改而托住她的頰,指月復在她頰邊來回磨擦,觸感滑膩又柔女敕,令人愛不釋手啊!
又癢又麻……又燙……她知道自己的臉更紅了。「司徒鷹——」他干嘛突然這樣?好奇怪。
「還在生氣嗎?」
他的聲音柔柔的,像和風,千樺確信自己的感受到一陣淡淡的、輕輕的、暖暖的風吹拂過。「沒有、我沒有生氣。」氣?她哪還有氣啊!全教那陣怪風給吹走了。
「他只是擔心你,你也太頑皮了不是嗎?」
「只是好玩嘛,而且我怎麼可能會讓那種人踫到我一根寒毛,我有能力保護自己。」
「女人的力量終究是敵不過男人。」
「才不會!」她火氣又冒了出來。「你干嘛瞧不起女人!」
「是嗎?」司徒鷹凝著臉,一手抓住她雙手高舉過頭,一手環住她的腰將她壓躺在地。「這樣你要如何掙月兌?」還不知錯!
被打也是應該。
「放、放開我!」千樺想挪動雙手,連一寸都動不了。「司徒鷹!」
「你不是說有能力保護自己?」他得讓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才行。「現在你就保護自己給我看啊!」
「司徒鷹!」千樺抬起腳想往他的一頂,被他的手給擋了下來。
「女人的攻擊動作除了這招就沒有別的嗎?」他的聲音已經沒有剛剛的和風了。「你還有什麼招式沒使出來的?」
「……」
「沒有就只能任人凌辱了……」說著,他壓低頭吻上她的頸肩。
「司徒——啊……」麻癢的感覺又回來了。「你……」
顯然的,有人開始走火入魔了。
「司——啊……」燙!好燙!像火燒一樣!「我……你……」
听到一聲嗚咽,千樺才知道自己哭了。
也因為听到這聲嗚咽,司徒鷹在的邊緣猛然煞住車。
懊死!
就趁現在!千樺動作俐落地擊向司徒鷹的小骯。
「唔!」一聲悶哼,月復部傳來的痛楚讓司徒鷹松手撫住自己的肚子。
千樺趁隙逃出,笨拙地擦擦眼淚笑了。「我逃出來了。」這回他得認輸了吧!想著,她唇角又漾起一抹笑。
天!司徒鷹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敢情她真當他是為了讓她受困才演出這戲碼來的嗎?這個小傻蛋!
「我知道自己這件事做錯了,以後我不會再這麼頑皮。」千樺小聲說道。
看他臥倒在地上,千樺吐吐舌。「不好意思,你實在演得太逼真,我才那麼用力頂,所以,我看我先去洗澡好了。」說完,她逃命似地飛進浴室,生怕他站起來抓她嚴懲,罪名是襲警。
畢竟那一下的確不輕。
司徒鷹躺在地上的姿勢依舊,痛楚是減輕了,但另一個地方卻隱隱作痛——漲得發痛。唉!他還得再等個幾年吧!
另一方面——
千樺坐在浴白里,任冷水自蓮蓬頭噴出淋在她身上。只是,無論怎麼淋,方才被親吻的地方就是熱得發燙。
好奇怪的感覺……她兩手撫著肩頸。可是她一點也不討厭啊,為什麼呢?
☆☆☆
第二天的早晨,氣氛與以往有點不同。
「早安。」一醒來走出臥室,千樺對埋首于報紙中的司徒鷹道了聲早。
「嗯。」報紙里的人,頭沒有抬起來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