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翔哥。」韋季亭在黃羽翔身旁坐下,充滿愛意地凝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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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亭,幾時來?」黃羽翔坐起來微笑地看著她。
「剛來一會兒。」韋季亭突然抱住他說︰「羽翔哥,我好想你,你受傷期間為何不見我?」
「那段日子我任何人也不想見,並不是只有你。」黃羽翔尷尬地扳開她的手,「不要這樣子。」
「羽翔哥,你為什麼如此冷淡呢,你不喜歡我嗎?」韋季亭改抱住他手臂,又再次表白自己的心意。
「我怎會不喜歡你呢!你就像我妹妹一佯。」他揉著她的頭,那舉止是哥哥疼妹妹的感覺。
「我不當你是我哥哥。」她握著他的手搖擺,撒嬌道︰「我要當你的新娘。最近我的心總有不祥的感覺,所以我要把我的愛意全部告訴你。」
黃羽翔拂掉她的手,站起來,語氣轉冷,「很久前我就坦自告訴你,我們之間不可能有感情發生。你為什麼執迷不悟,偏偏要弄僵我們表兄妹的感情,維特這樣不是很好?」
韋季亭跳起來,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胸膛,「自小我就愛你,希望自己快點長大當你的終生伴侶。我對追求者不屑一顧都是為了你,你一定也愛我,不然你不會對投懷送抱的女人嚴加拒絕。」韋季亭自恃自己艷麗的美貌沒人比得過。
懊是讓她徹底死心的時侯,她太偏執了。
黃羽翔垂著雙手,對她的軟玉溫香無動于衷。「你錯了.以前是我等待中的愛人尚未出現,如今她出現了,就像我生命中的圓已結合了,了卻我和她的宿緣。」
韋季亭猛抬頭,「你騙我!」
「是真的,我和她已經私下訂婚。」他伸出手指給她看。「我非常愛她,她盈滿我的生活。」
韋季亭心碎地注視訂婚戒指,「她是誰?她比我漂亮嗎?否則你不會棄我而就她,我哪點不如她?」她的淚水潸潸而下。
嘆口氣,黃羽翔揩去她臉上的淚珠,「你不用知道她是誰,外表是主觀問題沒有基準不變的道理,反正她是我唯一想要、想愛的女人。」他斬釘截鐵地說,不給她絲毫遐想。
韋季亭踉蹌兩步,捂著耳朵說︰「我不要听、不要听,你是我的,我不容許別的女人他走你。」她尖叫著,旋身就走。
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地看著消失于月夜中的韋季亭。
黃羽翔立于原位,對著皎潔的月色嘆氣。他不得不硬下心腸打破季亭的美夢,愛情是自私的,他無法再顧及季亭的感受,斬斷她自以為的愛情,她能另覓屬于她的感情,如此;他和小楓的未來才不會有陰影。
第十章
假期結束後,歐陽楓回到台中郊區的家,驚訝于屋內的陳設都易位了。
她的臥室衣櫥被空出一邊擺放黃羽翔的衣飾,客房被改成裁縫間,床鋪還保留著,只是上頭放了多匹布料,有綢緞、棉、絲、紗、尼龍布,還有一些她叫不出來的布科,裁縫桌上擺放一大堆鈕扣、設計圖、剪紀,縫紉機上放著一件半成品。
「羽翔太過分了,堂而皇之搬進來不說,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更改室內的擺設,簡直是鴆佔鵲巢嘛。」歐陽楓一咕著。她離開房間要找黃羽翔算帳。
里里外外找一遍都沒見到他的人,她心底有些微失落感,拋開算帳不論,一回到家沒見到他還覺得怪怪的。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這里已有他的影子,她也習慣他的存在。
在火車上,她還在想,他可能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畢竟兩人身分懸殊,各有各的生活,如何搭在一起呢?
回到家里再見到他的衣物,她的心里有莫名的興奮和渴望見到他的沖動。她在心底承認這悸動的情緒。
走到花田,注視著迎向朝陽的花朵,浮躁的情緒沉澱下來,進人花田工作。
黃羽翔駕著積駕回到家,看到歐陽楓的機車已停放在旁,他不禁咧嘴,小妮子一回她老家就不知道要回來。人家的假期是兩天,而她是五天,害他多了三天的相思苦。
他把采購的食品放進冰箱,走到正對花田的門張望,她果然在那里。
他踩著愉快的步進人花田,悄然地走到她背後,伸長手將蹲著的她抱高。「小楓,我的寶貝你可回來了。」
像貨物被吊起來的剎那,她嚇了一跳,耳畔傳來促狹鬼的嗓音,使她又好氣又好笑,「羽翔,放我下來啦。」
「要說親愛的老公請放我下來。」
和他爭論是沒有用的,只能乖乖地听話,被吊著的感覺可不好受,她溫馴地服從,照他的交代念一遍。
黃羽翔滿意地放下她。她的腳剛踩在地上,他隨即擁她入懷,熱情地吻她,吸吮她口中的蜜汁,舌忝咬她的紅唇。
歐陽楓自然地回吻他,雙手主動去摟抱他的脖子。這一抱她突然清醒了,大叫︰「糟了啦!」她忘記自己的手還抓著野草,手一張,野草都灑在他背上了。
黃羽翔意猶未盡未啄著她臉上的每個部位,心不在焉地問︰「怎麼了?」
歐陽楓閉上眼楮,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瞼,「羽翔,抱歉啦,我忘記手中有一把野草,所以——所以,你衣服上沾著泥土和草。」她微張星眸偷瞄他的表情是否生氣。
黃羽翔調皮地餃著她潤的下唇說︰「我早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有你,免不了會和泥土、野草為伍。第一次的相遇也是如此。」
「什麼嘛!」歐陽楓不依地道,「我好心把你從泥土中救出來,可不是撒在你身上。」
他笑著吻她噘高的小嘴,「是我失言可以吧?」握她的右手,檢查她是否把打婚戒指拿下來,這一看,滿意極了。
歐陽楓白他一眼,暗罵,自以為是的家伙。她要他轉過身,幫他拂掉身上的野草、泥土。
「好了。」這時候,她瞪大雙眸瞅著他,仿佛此時才真正看清他。
他穿著合身的高級衣飾,彰顯出他高貴的身分,彬宇不凡。以前她只覺得他長得不錯,沒想到他長得很好看哩。
黃羽翔被她驚艷的表情逗笑了,打趣地遭︰「可見你嚴重地忽略我,沒真正看清我的長相。」
歐陽楓莞爾一笑,「這是我最大的毛病,視若無賭。」她想起自己還有一筆帳要和他算。「羽翔,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對我的房子做什麼事啊?」
「你說呢?」他牽起她的手在屋里走,「你—項一項的檢查,我會一一認罪的。」
進人屋內的兩人渾然未覺。花田中的親密舉動已被有心人攝入鏡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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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楓拉著他率先進去她的房間,打開衣櫃的門,「喏,你說說看,為何把你的衣物和我的擺在一起?」她眯著眼氣呼呼地說。
黃羽翔攤推手,吊兒郎當地說︰「我們是夫妻,我不睡你房間唾哪?我不用你開口就主動搬進來。」他往床上一躺,一副舒適悠哉的模佯。
「我幾時說要嫁給你?」她實在受不住他的霸道、強硬。
黃羽翔霍然地坐起,神色一變,「你又要毀我們的婚約。」
「我是實話實說。」他那神情她再熟悉不過,完了、完了,他又要發神經了。
黃羽翔沉著臉逕自朝外走,她擔憂地追上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不讓他走。「你要去哪?」真怕他又要尋死。
「廚房。」他的語氣冰冷,「放開我,反正你不要我、不嫁給我,沒有你的生命,活著也是痛苦。」他拉開她的手,義無反顧地直奔廚房。
歐陽楓在廚房門口追到他,緊緊地抱住他,連吃女乃的力氣都用上了,就怕他地拿到傷害自己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