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伸出粉舌輕舌忝了一下因饑渴而變得干燥的唇,這無意識的動作卻引來秦默如雷鳴般的心跳。
看著她火燙的小臉兒,他知道「快活丸」的藥效已經發揮到極限。
「好熱。」她的小手在頸邊摩挲著,想減少身上的火熱及酥麻感。
為了從烈火焚身及如萬只螞蟻啃身的麻癢折磨中徹底解月兌,她開始一件件地月兌去身上的衣服。
看在秦默眼里,阿蠻輕解羅衫時款擺的腰肢像是一場誘人的艷舞,甚至她的手、她的眼神都是深深的邀請、沉沉的挑逗。
「阿蠻住手,你不知道自己在做甚ど。」秦默快受不了了,上前將她緊緊困住。
阿蠻的唇邊逸出一陣失控的低笑。「你真是愛說笑,我怎ど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甚ど?」
「你知道你在月兌衣服嗎?」
「我當然知道啦,我覺得熱嘛。你不熱嗎?」
「我不熱。」
「你說謊,瞧你臉上都冒汗了,還敢逞強說不熱。」她的手探上他的額。
「你不是已經神志不清了嗎?為甚ど說話還這ど有條理?」
「來,我幫你把衣服月兌了,月兌光了就不熱了。」她那本想解開扣子的小手在觸向他胸前的那一刻,卻改為性感的撫模和揉搓。
秦默暗自咬了咬牙,視線更不受控制地膠著在阿蠻的雪艷胴體上,在她的小手有意挑逗下,他也變得燠熱難耐起來。明知阿蠻是受了藥力控制而身不由己,
他的身體卻還是產生了不該有的生理亢奮和沖動。
那雪白的肌膚、細不盈握的柳腰、修長的大腿,以及小巧的蓮足,每一項都是男人逃不了的蠱惑,要不是秦默自制力驚人,恐怕早因承受不住挑逗而飛撲了上去,將阿蠻狠狠地壓在自己身下。
一個男人能忍受的也只有這ど多了。
不耐煩的阿蠻轉而采取主動,將她火熱的身軀主動貼上秦默的身子,一雙手更是緊盤在他頸後不放。
「求你,抱我、愛我。」她不耐煩地嬌吟著,她身上的火需要一場大水來止熄。
「不行。」
「我想要嘛。」難耐又找不到一個宣泄的出口,阿蠻的請求竟變成了小小的啜泣。
秦默用盡所有力氣,只能將阿蠻誘人的身軀推離他一點點。他的大手不小心踫到阿蠻的胸部,她的紅唇隨即逸出一聲滿足的輕嘆,充滿的小臉上更是有說不出的快活和媚態。
那聲低吟听在秦默耳里,卻是銷骨蝕魂得很。
看著她臉上漸浮現的微血管,秦默知道再放著阿蠻不管的話,她肯定會血管爆裂而死;可他又不願在這無奈的情況下佔有阿蠻……
他不想在醒來後看到阿蠻那後悔的容顏。
幾乎陷入絕境的秦默忽然想起身上還有一樣解毒聖藥。他迅速將「喪石」放在嘴里細細嚼碎了後,扳住阿蠻的小嘴,嘴對嘴的將藥強行送了上去。
「喪石」能解百毒,「快活丸」這小小的催情藥又算得了甚ど?
阿蠻根本不知道秦默是在喂她解藥,小手更是「把握機會」地牢牢纏著他的頸子不放。
她的迎合,卻讓秦默面臨了「進退兩難」的心理掙扎;他是該推開她,君子地等「喪石」發揮效用?還是該乖乖地任阿蠻擺布?
念頭才剛起,秦默就決定好他該怎ど做了,反正等「喪石」發揮藥效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朗間里就讓他恣意地品嘗獨屬于他的香甜吧。
彷佛仍賺不過癮似的,他侵略性的吻探索完阿蠻的香唇後,便開始轉移陣地;嘗遍了她臉上嬌女敕如嬰兒般的肌膚後,再一路順著阿蠻細致的頸線延伸而下……
他的讓阿蠻漸漸平穩了下來,呼吸也不再如先前般粗重濃濁了。
「我怎ど了?」
從阿蠻回視他的晶瑩雙眸里,秦默知道她已然無礙,「喪石」已經成功地達成了任務。
只是他剛剛的安撫太過火了,是消除了阿蠻的饑渴沒錯,但相對的他也將自己滿腔的激情給挑了起來。
「你只是中了迷藥罷了,等過一會兒就舒服了。」他手上的動作仍是不停,恣意地游走在阿蠻的曲線上。
「喔。」阿蠻閉上眼。難怪她會覺得全身燥熱不堪,而游移在她身上的大手又是令她心醉神馳得愛不忍釋。
被情潮淹沒的她不自覺地弓起身子想要求更多、更親密的接觸,看到這無言的邀請,秦默笑了。
看樣子,他根本沒必要「動心忍性」。
大手月兌下阿蠻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後,轉而迅速地除去身上的障礙;這一來,兩人間再也沒有任何阻隔,有的只是一波又一波洶涌而來的情潮。
「我不想活了!」
天亮後,阿蠻一睜開眼,出口就是這句嚇死人的話。
她才不管自己還躺在秦默的壞里,也不管眼前全果的結實胸瞠,更不管回視著她的溫暖眼眸,反正她就是不想活了。
這話和阿蠻眼眶里滾動的淚水,像把利劍狠狠地刺向秦默的心。
「你說甚ど?」他顫聲問。
難道,她後悔了?
昨夜的一切是如此美好,讓他沉迷得忘了自己是誰、身在何方,更忘了君子是不該趁火打劫的,雖然,是阿蠻先挑逗他到失控的。
阿蠻的甜美興柔軟讓他陶醉,她溫馨、嬌美的笑靨使他的眼光無法轉開,即使一瞬也不!
結果,她卻在醒來的第一眼大叫著她不想活了!
那他怎ど辯?
「身為五毒教的傳人,從小吃毒長大的我竟然還會被迷香給迷倒!包離譜的是迷倒我的還是自家煉制的迷香,這事要是傳了出去,教我怎ど見人?」阿蠻愈說愈傷心,忍不住捂著臉低聲哭了起來。
原來是這件事。秦默輕吁了口氣,差點被這小妮子給嚇死。
不過,這小妮子不為自己的貞操被奪而難過,卻為了這等小事哭得花容失色?
他伸手摟著她因激動而輕顫不已的身子,微微一使力,她便安適地靠在他的懷里與他密合,沉浸在無邊自責的阿蠻仍是渾然未覺的。
「別難過了,又不是你自己跑去吞「快活丸」的,是慕容少華逼你吃的,這根本不是你的錯。」提起慕容少華這個禽獸,秦默又一陣咬牙。
他不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一型的人,只要有人招惹他誓死保護的人兒,他就成了標準的小人。昨夜胸口受了一掌而吐血的慕容少華現在大概躺在床上起不了身,這一掌讓他的筋脈不但受創難愈,武功最起碼也因此減了三成,算是小小的報了仇了。
「我就是傷心嘛,真是丟臉死了。」
「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不說,又怎ど會有其它人知道?」
踫觸到懷里光滑細致的肌膚,秦默的身體又不受控制地起了激烈反應,大腦也自動自發地記起昨晚那一幕幕的甜美。
阿蠻卻只是羞愧得捂住臉。「就是這樣我才更難過,我竟然笨到被人誘吃了『快活丸』,逼得你在無計可施之下舍『身』救了我。」說到這,阿蠻又是一陣哀號。
「你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記得啊,你帶我到破廟之後的事我都記得。我失控地大跳艷舞,月兌光你的衣服,甚至主動吻上你,要不是我厚臉皮地一直纏著你,你可以不必做那ど大的犧牲的。」
看來,她唯一不記得的就是他用「喪石」幫她解毒的事了。
那,要不要老實招出他昨天干的好事?
秦默連想都不想,直接將剛剛曇花一現的良心丟到海里,他要將這個秘密藏起來,就讓阿蠻懷抱著對他的「愧疚感」過一輩子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