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突然毫無遮掩讓她驚呼出聲,羞得將頭埋在他的懷中。
「哈哈……我都看了一整晚,踫了一整夜,妳現在才害羞會不會太遲了點?」他輕松的抱著她走進浴室。
「你很討厭耶!」
「等一下妳就會感激我了。」許雲杰將她放進按摩浴白里。
溫熱的水讓她全身酸痛的感覺消失不少,她立刻滿足的一嘆。
「還有更棒的。」他坐進她的身後,將她抱在胸前。
「喔?你的按摩浴白還有別的功能?」
「是我啦!」
邵海淇回過頭睨他一眼。害她全身酸痛的是誰呀,他還敢說?
「我會給妳全套的服務,讓妳忘了疲倦,開心的再多來幾次。」他露出壞笑,企圖勾引她一同沉淪之海。
「許雲杰!」她嬌嗔不已。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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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大家會不會笑我?」
「誰敢笑妳,我就開除誰。」許雲杰開著玩笑。
「你少不正經了。」邵海淇滿臉羞赧。
和他廝混了整整兩天,上班前她才想到同事們不知會怎麼想,那天的情況實在太夸張,他竟然直接將她從公司帶走,這下大伙肯定不會放過恥笑她的機會,一想到這里,她就沒勇氣進公司。
「妳放心吧,大家見我們進展順利,只會獻上祝福,不會笑妳的。」許雲杰見她真的很擔心,只好忍住笑安慰她。
「少來了,你自己明明也很想笑!」
「哈哈……妳發現啦?」許雲杰大笑不已。
見電梯將到達頂樓,他體貼地捏捏她的手心,要她別瞎操心。
當一聲,電梯門打開來。
兩人才踏出電梯,就被拉炮淹沒。
「祝遠離痼疾,早生貴子!」同事們個個手拿拉炮,說著不倫不類的祝賀詞。
許雲杰差點昏倒。拜托,這是誰想的詞啊?
他搖搖頭,噙著苦笑走進辦公室。
同事們不放過邵海淇,紛紛拉住她。
「怎麼樣,副總的表現如何?」
「夠不夠神勇?」
「生得出孩子吧?」眾人七嘴八舌的問著細節。
邵海淇拿他們沒辦法,只好讓他們鬧個盡興,才有空回到座位,拿起信件和記事本走進許雲杰的辦公室。
「還說他們不會不會笑我,明明一個比一個狠!」
「不錯嘛,我還以為他們要鬧更久呢。」許雲杰笑著朝她勾勾指頭。
她不明所以的靠近他,卻被他偷了個香。
「副總!」邵海淇懊惱地退開。這個不守諾言的家伙!他們早說好了,在公司里要公私分明,他居然偷跑!
「好好好,午休時再吻可以了吧?」許雲杰咧嘴笑得開懷,順手拿起她放在辦公桌上的信件看著。
「你不是說敢笑我的全都開除?」她睨他一眼。他可好,立刻躲進辦公室,卻放她一人在外頭讓人笑。
「好吧,妳希望我開除誰?」他好笑地問,瞧見一封並未寫明寄件者的信函,便先行拆閱。
「哼!」她怎麼可能真讓他開除人家啊?就會欺負她。
許雲杰在看過那封信的內容後,忽地收起笑容。
邵海淇發現他的表情剎那間變得十分凝重,有些好奇那封信里寫了什麼。
「妳要不要主動澄清一下?」他將信遞給她。
她接過來,看過之後不禁傻眼。怎麼會有人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沒有的事也寫得跟真的一樣,分明想陷害她嘛!
「如何?」許雲杰望著她。
「我的確認識這個人,他是我大學時的學長,只是畢業後就沒聯絡了,倒是前些天在路上踫到,說來挺巧的,他現在在田氏工作呢。」
「田氏?」許雲杰怔了下,已經嗅到陰謀的味道,但他更在意的是信件的內容,教他心里不舒服。
邵海淇見他一臉不爽快,只好坦白告訴他。「信里的內容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我只能把確實發生過的事告訴你。」
許雲杰沉默不語,等著她的下文。
「我剛進大學時,學長已經大四,那時我確實喜歡過他,也向他告白過,後來才知道他正和我的直屬學姊交往,所以我和他之間別說那些親密事,根本不曾開始過。」
「那這封信……」
「我不知道寫信的人是誰,我和學長間並沒有任何不可告人的事,上頭那些加油添醋的東西,我可一樣都沒做。」她蹙著眉,不明白寫信者的目的。
「妳看不出來這是誰寫的?」許雲杰直覺就是那位學長。
「看不出來。」她搖搖頭。
「不是『學長』的筆跡?」他咬著牙,惱火地問。
她居然喜歡過別的男人?真教人不爽。
「我沒見過學長的筆跡。」
「妳不覺得那位『學長』很可疑嗎?」他每提到學長,幾乎是咬牙切齒。
「這……」她是覺得太巧了,但她不希望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變成令人不齒的污蔑者。
「如何?」
「學長已經結婚有小孩了,寫這種信,不是為自己惹麻煩嗎?」她嘆口氣。雲杰生氣了?還是懷疑她?
「你們的關系有誰知道呢?」
「當時很多同學都知道吧。」年輕時稚女敕的情感,沒什麼好隱藏的。
「也就是說,有很多嫌疑犯了?」
「問題是他們不可能這樣亂寫呀,這樣栽我的贓,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呢?」她被這樣亂寫雖然也不高興,卻不認為以前的同學會這麼無聊,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好處?許雲杰沉默了。
不管寫信者是誰,目的很明顯,就是想破壞他們的感情,他們的感情出現裂痕,對誰有好處呢?
他仔細一想,頭號嫌疑犯便躍入他的腦海。
「你不相信我嗎?」邵海淇問道。
「怎麼可能?」許雲杰抬起頭露出笑容。
「可是你的表情很難看。」她指出事實。
「妳的表情也沒好到哪里去,看到這種東西很生氣對吧?」他起身來到她身邊摟住她。
「是有一點啦。」她閉上眼,倚著他的胸膛。
「我不會笨到相信這種東西,卻直覺這不會是唯一的一封。」
「喔?」她一推想,認同了他的話。「是有這個可能。」
「我倒要看看,寫信的究竟是何方神聖。」他沒說的是,他雖然相信她,但這麼古怪的信件,的確讓他的心情變差了。
往後半個月,這樣的信陸陸續續寄來了幾封,許雲杰將調查的任務交給傅緯,要他揪出幕後主使者。
「又來了。」傅緯拿著一封信走進許雲杰的辦公室。
「對方已經寄來這麼多封,你還是查不到嗎?」
「別怪我嘛,對方每次寄信的地點都不一樣啊,用這種傳統的方法,反而不容易查。」傅緯嘆口氣。若是透過網路,他早逮到人了。
許雲杰拆開那封信,當場臉色大變。這笨女人!居然寫情書給那男人?
「怎麼了?」傅緯詫異地望向他。
許雲杰砰一聲打開門,勃然大怒地吼道︰「邵海淇,妳馬上滾進來!」
第九章
「怎麼了?」邵海淇覺得莫名其妙。
「妳自己看。」許雲杰臉色鐵青地瞪著她。
邵海淇只好湊過去和傅緯一塊看那封信。
暗緯看完,逗趣地虧她,「沒想到妳的文筆不錯呢!」
「還好啦,從小到大,我拿過不少次作文比賽第一名呢。」她紅著臉大方接受贊美。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那真是妳寫的?」許雲杰打翻了醋壇子。她居然敢寫情書給別的男人?太可惡了。
「是啊。難道這些信真的是學長寄來的?」
許雲杰緊抿著唇。對方將她當年的信影印寄來,留著正本想干嘛?分明居心叵測!
「海淇,妳居然寫情書給他,看來當年妳很愛慕他喔?」傅緯不怕死地在許雲杰的面前這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