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贏了,我隨便你,反之你任我玩。」
薛映辰望進他專注卻又透著霸氣的眸海,他來真的?但她實在不懂啊!被迫娶個指定的老婆,這種事他居然一點都不在乎?
突然,一道金光撞進她的腦海,她恍然大悟的微笑。
「我終於懂你剛剛說的擋箭脾是什麼意思了,若是這樣,我可以阿沙力的回報你願意贊助我周游列國的恩情,回去後要去登記請通知一聲,我一定到。」
韓崇文一股怒火直沖腦門,他的大掌在她的頸間游移,很想掐昏她。忽然,他露出詭魅誘人的性感笑容,「韓太太,我娶老婆絕不會只是擺著好看。」
薛映辰花了好幾秒才弄懂他的意思,當場熱浪襲胸,這色胚!她好心助他,他居然來這套?她也惱了。
「韓先生,若我贏了,請你準備好白花花的銀兩,我的下半輩子將環游世界二十趟,而且絕不給你跟。」
韓崇文冷笑兩聲,語氣輕柔卻隱含怒氣,「很好,看來我們達成共識了,口說無憑,我們就以吻為誓吧!」
說罷,他狠狠的封住她的唇,有些粗魯的吮啃她柔女敕的紅唇,報復地來回肆虐,弄得她哀哀叫。
最初決定娶她的確是拿她當擋箭牌,但和她攪和了這幾日,他的心中卻多了些莫名的堅持,非她不可的意念愈發強烈,她當定韓太太了!
「你就不能乖乖坐好嗎?」薛映辰仰望藍天,一臉的無奈。
「很不舒服呀!」韓崇文正手腳並用,想由他的臭駱駝爬上她的臭駱駝,為了怕掉下去,他兩手緊緊纏繞在她的腰間。
苞在他們身後的人仍是一陣竊笑,就連安迪都看好他們兩人,唯一讓他有些微辭的是,這男人就不能更強壯點嗎?這麼肉腳怎麼保護她呢?
「很熱耶!別跟我擠啦!」見他真的爬過來了,她只能嚷嚷,卻無法甩開他的大掌。
還以為他的怒氣會持續很久的;沒想到他居然可以若無其事地像個頑童般和她胡鬧,她真搞不懂這男人心里在想什麼。
「我和埃及八字不合,你看,連牲畜都欺負我。」韓祟文終於安穩地坐在她身後,大掌不客氣的攬緊她的縴腰,下巴親昵地磨蹭著她的粉頰。
一夜過去他的理智就回籠了,兩人才相識幾天,要她點頭答應是太強人所難,他願意多花些心思讓她心甘情願嫁給他。
「少來了,你看它一臉的無辜,不懂你為何拋棄它,快回去啦!」薛映辰伸手模模身旁沒了主人的駱駝。
「它是裝的啦!你們每個人都騎得好好的,就我渾身不舒服,可見它一定故意讓我顛得很厲害,才會全身都在痛,你就好心載我一程嘛!」他趴在她的肩上撒嬌。
薛映辰當場笑了出來,沒見過大男人可以用這麼可愛無辜的笑臉撒嬌的,偏他做到了,還「笑」果十足。
韓崇文無法無天的抱著她大吃豆腐,不時啃著她的耳垂,甚至將她的頸子全舌忝遍了,引來她全身的顫動,而且窘得要命;這麼多人在場,他卻這麼肆無忌憚,教她怎麼面對其他人呀?
她只好不停的拿手肘撞他,希望他節制點。
「喂!你是嫌我腰不夠痛是不是?」
「那你就別亂來呀!」她小聲的回嘴。
「我又沒干嘛,你再頂我的腰,小心我吻昏你。」韓崇文惡劣的恐嚇她。
「哪有這樣的?你沒辦法一個人騎,那去跟爾尼一塊騎好了。」她氣呼呼的又賞他一拐子。
「我才不要去抱臭男人哩!」他露出嫌棄的表情,大掌卻賊溜地鑽進她的袍子里。
「喂!你愈來愈過分了喔!」發現他的動作,薛映辰回頭瞪他。
「我只是抱著你的腰又沒干嘛,你不讓我抱,難道要我掉下去?你也太壞心了吧!」因為袍子很寬松,他的手在里頭從事不法行動也不會露餡。他頂著無辜的表情,卻上下揉搓著她美女敕的肌膚。
「天!你到底是……」她又要拉繩索又要壓制他的亂模,簡直忙到不行。
「你看不出來嗎?」他突然俯身貼近她輕笑著。
「什麼啦?」她又惱又羞的睞他一眼。
「我正以行動挑戰你的堅持呀!」
薛映辰怔在當場,吃豆腐也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這算什麼挑戰呀!
「我是不會輸的,韓太太。」他自負地啄了她一口。
「不要叫我韓太太!」
「別生氣嘛!韓太太。」
薛映辰再次望向藍天,這回是無語問蒼天了,她到底是被怎樣的人給纏上啦?
「沒想到你騎駱駝不行,搭帳篷倒是挺有一套的。」薛映辰好笑的看著韓崇文。
由於她堅持全程騎駱駝才有冒險的精神,所以無法在一天內趕到下一個城鎮,今晚只好在綠洲扎營,她興奮得不得了。
「為了不露宿沙漠被什麼怪東西咬,我當然要努力搭了。」韓崇文卷起袖子,很認真的將帳篷撐起。
然後他將兩人的行李拿了進去,薛映辰看了半天才發現不對,連忙探頭要他出來。
「韓先生,這是我的帳篷,我的!」她聲明主權。
「誰說的?這是我們兩人的帳篷。」他直接躺下來露齒微笑,還拍拍身旁的位子,要她一塊躺。
「哪有這樣的?你們男生去和男生睡啦!」她紅著臉和他講理。
「我才不要去跟臭男人擠呢!反正很大呀!我們兩個睡剛剛好!你來試試看呀!」
「誰跟你剛剛好了?你沒听過男女授受不親嗎?」她惱怒的踢踢他的腳。
「沒錯是這樣,但我們不一樣,我們快結婚了,當然可以睡在一起了,韓太太。」
「別叫我韓太太。」她氣得大叫。
「別氣了,听久就會習慣,其實還滿好听的呀!」他皮皮的笑著。
薛映辰決定暫時忽略稱謂問題,怎麼睡才是眼前的大麻煩,她又踢踢他的腳趕他。「你不想跟臭男人擠,我也不想呀!你快點出去啦!」
「臭男人?在哪里?」
「別人是臭男人,你就不是呀?」
韓崇文終於撐起身子,在她以為他良心發現要離去時,他卻伸手一撈,將她抱進懷里,翻個身壓在身下。
「我才不是臭男人,不信你可以聞聞看。」他故意和她臉貼著臉。
「喂!」她開口想罵人,卻一動唇就踫上他的,讓她沒膽再開口。
「如何?一點都不臭吧?」他賊溜地逗她。
「你怎麼會這麼不講理呢?」薛映辰嘆口氣。他是不臭,因為剛到綠洲時,他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這種時刻講理能有什麼搞頭啊?」
「喂!」
「還沒把你拐來當老婆之前,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哪有這樣的?」
「就是這樣,還是你決定當韓太太了?那我就可以跟你講道理了。」
「你別想。」
「是嗎?」抱著她讓他心猿意馬,他的鼻尖輕踫著她,很理智的沒讓唇欺上她的。
他發現對她的渴望漸趨強烈,一個吻絕不可能只是一個吻,這個破帳篷悶熱又沒隔音,外頭可是人一堆,真怎麼樣了,他是不介意,但臉皮薄的韓太太可能會怨他一輩子。
薛映辰被兩人之間曖昧又情意流轉的氣氛弄得心煩氣躁,她不該心動的,她怎麼可能會心動呢?但他就是攪亂她的心湖了。
「喂!營火還沒生,你們就想睡了?」爾尼在外頭叫著。
「馬上來。」韓崇文揚聲應道。
魔力解除了,薛映辰才發現自己仍被他壓在身下,紅著臉推他,怎麼會這樣?她從沒跟人這樣曖昧不清過,而他們也不過認識幾天,她為何對他老處在不設防的狀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