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你不可以踫我……你不配……」雪晴瞪著害怕的雙眼,不敢去想接下來的命運。
「我不可以踫你嗎?我不配嗎?那試問誰才配?我的公主!」宇文恕大手一扯,便將雪晴衣服的前襟給撕裂開。
夜半人靜,撕帛的聲音特別尖銳刺激!
「啊……救命啊……啊……」雪晴一手抓著碎衣、另一手護住前胸,急忙往後退。
病體未愈,微弱的救命聲在這人靜時刻,听來根本無關痛癢。
「這里是我的地盤,你以為會有人來救你嗎?你的高聲呼喊無非是想招來更多人,也好,就讓我的屬下欣賞、欣賞,瞧我怎麼佔有你!」
「你卑鄙、你無恥,你會下地獄的。」宇文恕說的沒錯,雪晴停止了呼救,改口罵人。
「如果我真下地獄,也要拉你們父女倆一起賠葬,嘿嘿……不如你跪下來求我,跟我磕頭,求我饒了你,求我不要佔有你,然後跟著我一起詛咒你的父王下地獄去,那也許我在心情大好之下……就不踫你。」宇文恕尖銳的笑聲在屋內四周回蕩著。
「不……你休想……」之前她會求他,是為了小貞和那些士兵的性命,她不希望那麼多人因她而犧牲,但現在要她為了自己而拋去僅有的自尊,去求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包何況還要她詛咒自己的父親,這是為人子女都不可能做得出的事。
「不肯是嗎?哼哼!看看好了,我會讓你跪在地上,哭著求我的,到時候可不是你求我幾聲就可了事的。」宇文恕一步步地逼向前,到手的獵物他是不可能讓她逃月兌的。
雪晴發現房門就在身後不遠處,故她轉過身想跑,卻沒想到宇文恕的速度實在比她快了許多,她還來不及跑到門口,宇文恕的身子已擋在唯一的出口。
「你以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宇文恕伸手一拉,便將雪晴的身子給帶進懷里。
雪晴拼命掙扎。
「你這個不要臉的壞蛋,你不配踫我,你的髒手沒資格模我,我詛咒你下地獄去。」
「我偏要模你、吻你,瞧你能奈我何?」宇文恕癌身吻住雪晴的唇瓣,沒想到她的唇竟是這般香甜可口,他好久沒嘗過這麼甜的滋味了。
「唔……唔……」雪晴閉上了雙眼,緊閉雙唇,不願讓宇文恕得逞。
蠻女、悍女他見識過不少,他有的是技巧能讓她們徹底臣服于他的腳下,所以就算雪晴再怎麼抗拒,他還是有辦法軟化她……
「啐!懊死的女人,竟敢咬我。」沒想到在這麼旖旎的時刻,雪晴還能拒絕他。
「你活該,我絕不會讓你如願。」雪晴的嘴里有著生澀的腥味,為求清白,她會不惜一切和他斗到底。
「是嗎?我想要的女人,從來沒有要不到的。」雪晴連番的抵抗,更加強烈的激起宇文恕想征服的念頭。
宇文恕將雪晴重逮入懷,粗暴地讓她暴露在自己眼前。
「呀……啊……」雪晴想逃,卻絲毫敵不過宇文恕的蠻勁。「這肌膚如凝脂般的嬌女敕,的確是養在深閨的金枝玉葉,完美無暇的身材,果然是女人中的極品。」宇文恕嘖嘖出聲。
好可恥,她簡直羞愧得想死!
從今而後,她還有清白,還有名節嗎?
字文恕箝制住雪晴的雙手,他邪氣地睨著雪晴。
「想不到一向端莊自重的公主,其實心底也是如此渴望男人的。」
「你胡說,你這卑鄙的下流胚子,我恨你!」雪晴轉過頭,不願見到宇文恕加諸在她身上的挑逗。
「我才沒有胡說,高貴的公主很喜歡卑鄙下流胚子。」
雪晴漠視體內陌生的感覺,她木然地隨宇文恕擺弄,反正,就算他真的佔有了她,她頂多一死罷了!也絕不能把尊嚴踩在腳下求他。
「唷!裝得跟聖女一樣,我就瞧瞧你有多貞潔?」宇文恕不信征服不了她。
雪晴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但她始終不發一語。
他真是一個邪惡的魔鬼,空有英俊的外表,卻藏著如此蛇蠍的心腸。「是嗎?我就瞧你能忍到幾時!」
雪晴的手指關節處掐得泛白,她緊咬上顎,始終不願對自己的身體投降。
時間分分秒秒地過去,宇文恕開始感到懊惱。
為什麼她真能無動于衷?
為什麼她不肯對他求饒?
宇文恕陰鷲地瞪著雪晴。
他不能相信,自己的技巧如此高超,竟沒辦法讓一個女人有所反應。
「可惡!懊死的女人。」宇文恕頭一口感到挫敗,他停止了所有的行為。
「我說過,我不會如你所願的,你動搖不了我的。」雪晴隨手抓過床上棉被,擋在自己胸前。
他大可以強暴了她,不必在乎她是否有感覺,但是他想看到的是她將自尊踩地,哭著求他,這樣游戲玩起來才刺激。
「哼!今晚我先饒過你,明晚我會讓你舍去公主身分,趴在地上舌忝我的腳趾。」宇文恕說完後,便狷狂地走了出去。
「你休想!」原本松了一口氣的雪晴,瞪大雙眼,心口再度被提得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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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日深夜。
雪晴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反徹、難以入眠。
雖然門鎖已讓她牢牢地給閂住,但她仍是擔心,宇文恕的威脅,深深影響著她的情緒。
她好擔心,不知他又想用什麼方法來折磨她了,她好怕自己丟了皇族的臉。
終于在她疲倦至極,忍不住閉上雙眼時,宇文恕突然闖了進來。
門鎖對他根本無用,他輕而易舉就可以進房來。
「你又想做什麼?」雪晴揪緊棉被,雙腳縮起,直往床角退。
「我想怎樣,你應該清楚得很。」宇文恕一臉不懷好意,他上前握住雪晴的下顎,將手里的藥丸丟進她的嘴里,逼她吞了下去。
「你讓我吃了什麼?」雪晴驚惶地想吐,但藥丸已融化在肚里。
「等會兒我就可看場好戲。」宇文恕大方地坐在椅上,靜觀雪晴的變化。
「你究竟想怎樣?」雪晴開始感到身體不適,頭暈目眩、喉嚨發燙、全身躁熱不安。
「我想你主動邀我上床。」宇文恕筆意靠近雪晴的耳朵旁,曖昧地說。
雪晴連忙捂住耳朵,宇文恕說的話好下流、好無恥,可是為什麼她怎麼突然覺得身體好熱,恨不得把衣服剝光光。
宇文恕看出雪晴的眼神煥散,行動緩慢,知道是自己的藥丸奏效了。
「你……別過來……」雪晴抑制不住全身發抖、牙齒打顫,她的理智和昏沌的腦袋,對抗得好痛苦。
「我不會過去,倒是你會自己爬過來求我。」宇文恕微笑著,他今日一定要徹底地折磨她,讓她補償她父親的罪過。
「不……呢……好熱、好熱……」雪晴再也受不了,手腳像不听使喚般,她主動地將衣服一件件的月兌了下來。
「很熱是嗎?想知道我喂你吃了什麼嗎?」宇文恕邪惡的目光一直盯著她。
「什麼?」雪晴無意識地詢問著,媚眼如絲地盯著宇文恕。
「天仙合合散,是藥里最強的一種,若是你沒和男人結合,就會欲火焚身而死,你說我該不該救你呢?」宇文恕像戲弄老鼠一般,將雪晴給推倒在地上。
宇文恕的話,雪晴根本听不見,她的神智已讓天仙合合散經完全掌控住,現在所有的行為,全都是出于本能。
失去理智的她,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麼事,只是機械般的听從字文恕。
折磨雪晴,宇文恕心里感到痛快極了,這些年來的怨恨全在此刻獲得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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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射進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