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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靚非?」風皓書開車經過,沒想到竟意外看到凌靚非的身影。
在這樣的情況下、這麼糗的場面踫見死對頭,凌靚非簡直就要昏倒了。
尤其是見到風皓書的臉,立刻讓她回想起那一晚所做的春夢,因為風皓書正是她夜夜春夢的情郎……這教她拿什麼臉去面對他?
「你不是休假去了,怎麼會弄得血跡斑斑?」風皓書停好車子,跨步走來。對于那晚的春夢,他仍記得一清二楚,但他臉上沒有絲毫異樣。
「阿非,這位是……」許院長等人皆莫名其妙的盯著風皓書,等著凌靚非介紹。
「你們少在這里玩攀親帶故的把戲,快點帶著這些沒人要的小孩滾出這個地方!」黑衣人不耐地打斷他們的談話。
「你是什麼東西,本少爺說話,哪輪得到你出場插嘴!」沒想到除了凌靚非之外,還有人敢當面對他吆喝,真是不知死活。
「你別有眼不識泰山,我們可是金太集團的人,敢得罪我們,看來你離死期不遠了!」黑衣人拿出雙刀,打算讓眼前這個高大的男子知道厲害。
「風皓書,這不關你的事,你快走吧!」雖然平日和風皓書總像仇人般,但凌靚非還是不希望風皓書卷進這場風波。
只是風皓書一點也沒听勸,反倒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溫柔細心的幫凌靚非止住了血。
凌靚非有些發愣,風皓書為什麼突然對她這麼好?而且她還不由自主地臉紅了。
「哼!好個金太集團,今天我風皓書倒要瞧瞧,金太集團能奈我何?」好久沒有大展身手了,今天有這些膿包送上來供他出氣,真是再好也不過。
「顧風集團的風皓書?」黑衣男子語調顫抖,似乎不敢相信會在這里遇上風家的人。
「正是在下我,看看你們有何指教。」風皓書二話不說,便率先出手。
希望這些膿包經得起打,否則太快撂倒他們,可是一點樂趣都沒有的。
為什麼金太集團的人一听到風皓書的名號,就嚇得兩腿發顫?
為什麼風皓書竟會幫她?
他們不是一向水火不容嗎?
有太多的為什麼在凌靚非的腦中出現,她愕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
哎,金太集團的人真遜,沒兩下就全讓他擺平了,真是一點都不痛快。
「下回叫一些較稱頭的角色出來,免得丟光你們金太集團的臉。」風皓書撥了撥前額落下的發絲,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不讓自己英俊的外表沾染上塵灰。
「風皓書,這筆帳我們會記得的,咱們走著瞧!」黑衣男子惡狠狠地撂下話,帶著兄弟們狼狽的離去。
「拜托下回叫一些比較能打的人來,不要三兩下就讓我打得鼻青臉腫,讓我真是不爽。」風皓書無視于對方的威脅,更加嘲諷對方的無能。
「先生,雖然不知道你和阿非是什麼關系,但實在謝謝你替我們趕跑了壞人,我和院里的孩童都感激不盡。」許院長說著,老淚縱橫。今天要不是有人仗義相救,她和孩子們將不知要流落何方。
「不要客氣,我是凌靚非的雇主,她有難,我理應要幫忙的。」風皓書見許院長對他誠摯有禮,對她充滿了好感。
「哼!」凌靚非在一旁冷哼一聲,不想多說什麼。
「風先生,你是我們的大恩人,請里面坐。」許院長希望能請風皓書吃頓飯,以表達萬分謝意。
「院長,風先生很忙的,大概沒空跟我們聊天——」凌靚非話還沒說完,便讓風皓書打斷了。
「我很有空,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避說沒關系。」他現在心情很好——能看到凌靚非動氣,實在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你!」
風皓書到底想玩什麼?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對院里的人不利。
「你的手流血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風皓書握住凌靚非的手臂,這時才能仔細地檢查傷口。
「死不了的,院長會幫我上藥。」凌靚非想掙月兌開風皓書的緊握,卻是徒勞無功。
「風先生,進來再說吧!」許院長像在迷霧中看到一盞明燈,對風皓書的印象好極了。
原本凌靚非不想跟著進屋,卻還是讓風皓書拉了進去。
可惡的風皓書,為什麼解圍的人偏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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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許院長在恩人面前毫無保留。
「原來是這樣啊!照這樣看來,我只是替你們解了一時之急,金太集團的人隨時有可能再回過頭來找你們麻煩的。」風皓書偏著頭,若有所思。
「是啊!我今天晚上就得回去了,院長你以後要怎麼應付那些人渣、敗類?」事情沒有得到妥善的安排,凌靚非實在不放心。
「阿非,院里的事,你已經幫了許多忙,剩下來的事就別再操心了。」
「凌靚非,這間孤兒院和你是什麼關系?」風皓書突然話鋒一轉,繞回凌靚非身上。
「你管那麼多干什麼?」凌靚非沒好氣地回答。雖然風皓書幫了不小的忙,但她就是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瓜葛。
「阿非,怎麼這樣和風先生說話?」許院長不希望凌靚非得罪了救命恩人。
「沒關系,我習慣了,她一向是這樣和我針鋒相對的。」風皓書揚揚眉,故作無所謂。其實自從那晚的春夢後,他對凌靚非已有不一樣的感覺。
「風先生,請你不要見怪,阿非是個心地很好的女孩,她其實沒什麼惡意的。」
「院長,你不用跟他解釋那麼多。」听許院長這麼說,凌靚非覺得好糗,尤其這些話還是說給她的對頭听的。
「院長似乎很了解凌靚非?」听到許院長的話,風皓書覺得自己好似重新認識凌靚非一樣,知道了她的另一面。
「因為阿非是我們孤兒院的孩子,也是我一手帶大的,她的本性如何,我很清楚。她並不是那種冷血的女孩。」說起凌靚非,許院長的話里充滿了贊賞。
「院長,別談我了。」知道風皓書的視線定在自己身上,她不自在的把視線挪向別處。
「對了,這件事就讓我來幫忙吧!」風皓書心底已有了主意。
「你……」凌靚非不懂,風皓書能幫上什麼忙?
「對,我是位律師,打官司是我的拿手好戲,把一切交給我就沒問題了。」談起他的本行,風皓書的雙眸出現了光彩。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只是,我們負擔不起昂貴的律師費用……」許院長既高興又不免有些憂心。
「你們放心,我分文不取,就當是為孤兒院做點事吧!」金太集團是老齊手下的生意,就算他不為了孤兒院,顧風集團遲早也會和他們杠上的。
「你當真這麼好心?」凌靚非簡直不敢相信。
「阿非!」許院長斥喝凌靚非的無禮。
「是不是當真,做了就知道。」風皓書站起身欲離去。
「可是如果那些人再來怎麼辦?」見風皓書的眼神似乎是認真的,凌靚非有些慌亂。
「你放心,我自會派人來保護,孤兒院的安全不用擔心。」調一些黑虎堂的人來就綽綽有余了。
這樣看來,事情似乎可以很完美的解決了……凌靚非呆愣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要回風家,需不需要我順便送你一程?」風皓書突然回過頭來。
「阿非,這里已經沒事了,你和風先生回去吧!」許院長幫凌靚非把東西收拾好。
凌靚非莫名其妙地讓眾人推上車,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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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車內除了清揚的音樂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怎麼不說話?我記得你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風皓書雖然開著車,但還是偶爾會把視線投向凌靚非。